杨果果跳到树下。
郝巨也是跳了下去,落地没有杨果果那么稳定。
朱小宝也想跳的,但一看那么高,算了吧,于是抱住树杆滑落到了地面。
“你这样下来的办法,很容易把衣服弄破。”郝巨提醒他。
“没破。”朱小宝前后看看自己的衣裤,确实没有被刮破。
三人叫了马车,回到了懵懂山。
去见掌门。
“师祖,我们刚才去了凤凰山,”杨果果说,“发现比木草,就在那群土匪营寨中。”
“你们亲眼看到了?”懵懂师太一双本来昏睡的眼睛忽然来了精神。
“没有,但种种迹象已经显示,他们新帐篷内放着我们的比木草,”杨果果说,“并且已经被他们找的木工锯开了,正准备制作成比木床。”
“总算有比木草的下落了,”懵懂师太含笑,“他们加工床铺,那就让他们加工吧,加工好了老身再取回来也不迟!”
“师傅,”一旁的李似春说,“土匪既然已经偷取了比木草,还会那么轻易就归还我们?”
“他们不还也不行,那毕竟不是他们自己的东西。”懵懂师太闭上了眸子,心里虽然也没底,毕竟有仙鹤门的威胁,她是比较担心凤凰山与仙鹤门联手对付懵懂门。
“是啊,”郝巨说,“如果那群土匪不还,我们就荡平他的土匪窝。”
“好了,掌门困了,”李似春说,“你们三个先下去吧。”
“哦,大师伯。”杨果果说。
“我们走了大师伯。”郝巨说。
三人出了门就回宿舍了。
“一身汗水,走,洗凉去!”杨果果说。
“走啊,我也浑身不舒服。汗味好大。”郝巨晃荡着身子。
“我也要去洗白白!”朱小宝跟上去。
三人在洗浴室洗的好爽啊。
“洗白白真的好舒服啊。”朱小宝眯着眼睛陶醉了。
“人家女孩子才说洗白白,”郝巨挥舞着浴巾,在肩膀后背搓呀搓,“你一个男的洗什么白白,你皮肤很白吗,你应该说洗黑黑。”
“不白是真的,但也不至于像个黑泥鳅吧!”朱小宝挥舞一下毛巾,溅起水花。
“你的小水管子像个泥鳅!”郝巨眯着小眼笑。
“去你爷爷的吧。”朱小宝憨憨的嗓音。
“呵呵。”杨果果笑了,“现在洗完,晚上还要洗一次。”
“那多浪费水?”朱小宝说。
“我们节约一点儿不就好了。”杨果果洗完了。
几人出洗浴室,回宿舍。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啊,”朱小宝说,“你家地下埋了那么多钱,你为什么也不显摆显摆呢,大家都说你穷,没谁给你介绍对象。”
“我比较低调,不让你们知道我是个大财主行不行?”杨果果吃着花生豆,喝着茶水,好不惬意。
“哦,原来你也有低调的时候。”朱小宝手拿烤地瓜,一口口啃的津津有味。
“我一向都是很低调的人啦。”
“晚上要不要去凤凰山把比木草偷回来?”郝巨说。
“那么多人把守在帐篷外,我们怎么偷?”杨果果摊手。
“你不是神偷吗,偷了那么多金银财宝埋在自家地下,这点小事还能难住你啊?”郝巨也摊手。
“当然难得住,毕竟我们谁也不会土遁术。”
“去找金二爷吗?”郝巨说。
“谁知道他又搬去什么地方住了。”杨果果心说,找他有点难。
“去原来的地方看看,或许还在?”郝巨说。
“你们去看吧,我要修炼了。”朱小宝放下地瓜开始修炼。
于是,杨果果和郝巨出了懵懂门。
来到最后一次见金二爷的那个搭建帐篷的地点,但是发现原先的帐篷现在已经不见了。
“我说了吧,怎么可能不搬。”杨果果摇了摇头。
“我们的运气实在很不好,无法找到金二爷,那想取回比木草就很难了。”郝巨无奈地摊手。
“他会去什么地方呢?”杨果果皱眉思索,但是,好像没有什么规律可寻,他去什么地方搭建帐篷来住,应该都是很随意的,并无什么刻意的标准。
“不知道,难猜测。”郝巨摇摇头,“真不行就回去吧?”
“先别回去那么早,既然已经出来了就到处走走。”杨果果心说看看能否遇见紫云天鸭。
郝巨见他昂着头往四下的树梢上瞧望,心里就知道他在寻找紫云天鸭,但如果遇见,真的概率好低。
寻了半天,杨果果也没发现像紫云天鸭的,全是些很平凡的鸟雀。
杨果果坐到了一块不规则的石头上,郝巨也坐到了他旁边,“累了吧,不用太刻意寻找紫云天鸭,这是难得一见的珍宝,可遇不可求!”郝巨说。
“我知道,但内心无法控制住自己,总是想着迟早有一天能吃到紫云天鸭,然后自己狂升了好几级!”
“能升一级也不错啊,别奢望好几级了。”郝巨眯着小眼笑。
杨果果和郝巨回到了懵懂门,就看到大院内建起了好多个金刚不锈网,已陆续有修炼的弟子把抓到的小土宝和小人参种植进去,会有专人做记录,谁种植的多,以后收获的时候自然也就更多。
“这么快就建设好了金刚不锈网,效率确实高!”杨果果说,“我们喊上小宝也去后山抓几个小土宝来种上吧!”
“好啊!”郝巨笑着说。
杨果果心想这下好了,可一次多抓一些,吃不完就先种植到金刚不锈网内,想吃的时候去金刚不锈网取回就可以了,这可太方便了。
两人进了宿舍,见朱小宝还在勤奋修炼,“外边发生了巨变你可知道啊小宝!”杨果果坐了下来,倒茶水。
“巨变?”朱小宝停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巨变啊?我不知道!”
“我们掌门要求建的金刚不锈网已经建好了多个,许多弟子已经开始往里边种植土宝和人参了。”杨果果喝着茶叶水说。
“是吗,太好了,这是好事啊。”朱小宝坐下啃地瓜。
郝巨喝着一杯小酒。
“一会儿我们也去后山抓些宝贝,”郝巨说,“放到不锈网内当存货,哪天我们累了不愿去后山抓的时候,就去不锈网拿存货即可。”
“主意不错。”朱小宝点了点头。
“你一个人在宿舍修炼不郁闷?”郝巨丢一颗花生豆进口中,边咀嚼边说。
“这有什么好郁闷的,又不是每天都我一个人。”朱小宝说。
三人又说了几句就去了后山。
“现在是白天,不一定有大宝贝出现!”朱小宝四下寻找着。
风儿轻轻吹,到处是花草的清香。
“就算是有大宝贝出现,”郝巨不以为然说,“比如飞天老根,我们也抓不住,白白眼馋一阵子!”
“眼馋一下也是好的,总比见不到要好些。”朱小宝说。
“我们来后山这么多次了,”杨果果说,“好像还没抓到过上品的人参和土宝呢,全是下品多,中品都比较少见。”
“比较难抓嘛,你以为这是钓鱼啊,一天可以钓到上百条!”郝巨挠了挠头,忽然眼睛来了精神,“前边那是一棵土宝,看样至少是中品。”
“我来帮你抓到它。”杨果果压低了嗓门,他认为自己比郝巨的身手灵活度要高些。
郝巨也同意这点,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只见杨果果轻轻猫下腰,往前慢慢几步,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距离那棵土宝不到两米的地方时忽然扑上去,紧紧抓在了手里,然后从土中拔出,“我的天,确实很好的样子,不知道是中品还是下品,我感觉处于中品和下品之间。”杨果果瞧望着手中的土宝说。
郝巨接了过来,“要给品鉴师看了才知道,我们说是中品下品都不管什么卵用。”说着就放进了随身带来的储物袋内。
几人高兴了一阵子,又遇到了情况,“那是一个下品人参,看样子叶子有些光泽不足,应该是下品,”杨果果说,“小宝,这个下品的人参反应慢,这次表现的机会留给你。”
朱小宝哭笑不得,也就是说我只配抓下品的咯,中品上品的我一定就住不到,那也未必哦,朱小宝想着就轻轻前行到了那棵光泽不太好的人参附近,一个扑去的动作,虽然没杨果果反应的快,但还是稳稳把那人参抓在了手里,“嘿嘿,被我抓住了。”然后把它从泥土中拔出,放进他的储物袋。
“行啊小宝,”郝巨说,“今天还不算太笨,记得有一次你抓丢了五个下品人参和土宝,我也是醉了。”
“那天我吃的太饱了,导致头脑有些供血不足,影响了我的动作灵活性。”朱小宝憨声憨气。
“看来以后你真不能吃太饱了,不然影响你大脑。”杨果果打趣,“到时候你身体肥胖脑子也转的慢,就会一个人参土宝也抓不到。”
“所以啊,”郝巨把话接上,“小宝你应该减肥了,最好减掉一半的体重!”
“啊?减掉一半的体重,你直接说要我命好了。”朱小宝摸摸自己的肚子,肥肥的其实挺好的,没那么不好吧。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郝巨说,“现在减肥的人多了去了,减掉一半已经不是什么奇闻。”
“我觉得,”杨果果说,“减掉三分之一比较好,减掉太多对健康可能不利,毕竟小宝天生是吃货,让他少吃点简直就是折磨他。”
三人一直到了傍晚,才回去。
三个人的储物袋都是满满的了,今天抓到的可真不少,喜悦洋溢在每一人的脸上。
到了懵懂门的一个金刚不锈网的大棚登记处,负责登记品鉴的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眼眉慈祥,他接过三人的储物袋,一个个品鉴。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三人的人参土宝乌拉草,只有一棵乌拉草是中品,其余全是下品的,“小伙子,你们还要加油啊!”边说边提笔在纸张上写着记着。
“嗯嗯,好的大爷,辛苦你了。”杨果果面带微笑。
“记完了吧?”郝巨问,“记完了我们就走了。”
“完了,你们去吧。”花白胡子老者轻缓地说。
“再见大爷。”朱小宝说。
“好的,再见。”老者语气还是轻缓。
于是三人就走了。路过另一个金刚不锈网,见也有几个普修弟子在把储物袋交给品鉴员,这个品鉴员是个中年男子。
“见了几个品鉴员了,全是中老年啊。”郝巨说。
“那当然,有了年龄的沉淀才有经验啊,年轻的像我们这样的见都没见过多少植物珍宝,如何做的了品鉴员。”杨果果说。
“那倒是。”郝巨点了点头。
说着话三个人就回到了宿舍。
“晚饭吃点什么呢?自己做来吃来是去食堂?”杨果果说。
“食堂的饭菜这几天好像没那么难吃了,”郝巨说,“去吃食堂吧。”
“我也赞同郝巨说的,”朱小宝说,“确实好吃点了。”
“那就去食堂!”杨果果走在了前头。
“品鉴员开的单据放好啊小宝,”郝巨说,“别给弄丢了。”
“丢不了,放心吧。”朱小宝放好了单据,才赶紧跟上去。
但到了食堂才发现菜品实在难以下咽。
于是三人出了食堂,“这食堂炒的菜时好时坏的,我们去外边吃好了!”杨果果说。
“好啊好啊。”朱小宝是个吃货,当然很乐意。
“果果你真有钱啊,反正你请客啊。”郝巨说。
“那当然了,什么时候让你们两个出过钱。”杨果果一笑。
到了冷家村,三人选了家还可以的酒店,就进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