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大家各自还回家,杜正拖着酸累的两条腿跟在白芷的后面慢慢的往家走着,白芷在前面一直和雪说着话,好像没有注意到这里一样,杜整这个时候别提有多委屈了,但是又不敢哭,因为娘说过男孩子不能哭,那样会变成女孩子的。
回到家白芷看着雪上床睡觉后才出来,悄悄来到杜正的房间,看到杜正正坐在床边暗暗地抹眼泪。低声叹了口气回到房间找医药箱拿出跌打损伤的药又来到了杜正的房间。
本想就这样直接进去,转念一想杜正自就自尊心强,自己就这样进去他会不好意思的,想到这里还是敲了敲门,问:“正我是娘,你睡了吗?我有事找你可不可以进来。”
屋里的杜正一听白芷的声音在外面想起,猛地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时候白芷已经在问第二次了,连忙擦掉眼泪回答:“娘我还没睡,门没锁你进来吧。”白芷这才进了屋,径自走到杜正的面前坐下,拿出药膏示意杜正把裤子卷起来,自己给他搽药膏。
杜正开始还不好意思,白芷笑着说:“你对着娘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赶紧把裤腿卷起来搽了药好睡觉。”杜正这才把裤腿卷了起来,白芷边擦面对他说问他知不知道错在了那里,杜正点了点头还表示自己以后不会再犯了,请求白芷不要再生气了,白芷也表示不再生气了,杜正这才放下心来。
没过一会就睡着了,不知道是因为白芷给他擦了药的原因还是因为白芷不生气了他心里高兴,等白芷发现的时候就只见他睡着了,脸上还带着笑容。
第二天一大早杜正还是跟以前一样早早的就起来蹲马步,李浩和李明也被李嫂子早早地就从被窝里赶了起来,跟着一起蹲马步。还没练一会两个人就开始叫苦连天,李嫂子在一旁看着直骂两个人没用,说人家杜正昨天还被他爹杜子安罚了两个时辰的马步,今天早上这么早又在那里练,一句苦都没叫,让他们学学他。
李浩不服气的说:“娘我看你的心眼都长偏了,你就光看到杜正一句不吭,你怎么不说他练了这么长时间早就习惯了呢。我跟弟弟两个人才开始肯定就会这样啊,你要是不信你也来试试肯定也会像我们这样的。”
“你个兔崽子,明明是你自己吃不了苦还赖我,这都是做了什么孽哦才会生出你这么个东西。”李嫂子听了李浩的话,捶胸顿足的骂道。
“就是,娘,我也觉得哥哥说的有道理,你这样压迫我们是暴君,我们会反抗的。”李明也不怕死的接着说。李嫂子听了顿时被气乐了,这两个家伙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自己还成“暴君”了。
走上前去卷起袖子就准备拧他的耳朵,正好白芷在一旁听到了他们母子三人的对话,笑着拦住李嫂子打圆场:“嫂子你别跟他们一个样,说实话他们可比杜正那个时候强多了,他那个时候最多就练半个时辰,现在才稍微好点。所谓欲速则不达,你越逼着他们效果可能还不好,就让他们先每天练半个时辰吧,以后再慢慢加。”
杜子安也在一旁帮腔,李嫂子想了想他们说的有道理,只让他们练了半个时辰就让他们歇着去了。跟以前一样蹲完马步后接着吃早餐,吃完早餐几个孩子一起上学堂去了。
几个人在店里忙碌着,直到中午时分才稍微休息一下,结果就听到雪说话的声音,还以为听错了,毕竟这个时候他们应该是在学堂里面读书呢,出来一看果然就是她
雪看到白芷出来了,哭着扑进了她的怀里说:“娘哥哥在学堂里被人打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白芷一听这是个神马情况,就问雪到底是怎么了,雪哭啼啼的开了口,原来是学堂里有个“霸王”,每天就会欺负其他的孩子。今天这霸王不知怎么的就骂李明是乡巴佬,让他们赶紧滚回去,别玷污了学堂的名声。
霸王开始一直骂,几个人听了没做声,后来霸王看出了他们好像不敢还口,气焰就更加嚣张了,开始对几个人动手动脚。李明被他打的不耐烦了就还了手,霸王一见他还手了那还得了,招呼着旁边的孩子一起打李明。杜正在一旁看不下去也加入到李明的阵营中去了,可是两个人哪里打得过他们那么多人,没过一会就被他们几个打的鼻青脸肿。
最后这件事情被夫子知道了很生气,就让雪回来请家长。
李嫂子一听自家儿子跟人打了这还的了,怒气冲冲的就往外冲,说要去看看是哪个王八羔子敢欺负自家儿子。
白芷看到她这副样子心想李嫂子这么去肯定会出事的,拉起雪跟着出了门往学堂里赶。紧赶慢赶的终于到了学堂,还没进门就听到一个女人尖细的声音,“原来你就是这个杂种的娘,你看看你儿子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我告诉你赶紧赔钱,不然哼哼,老娘让你好看。”
李嫂子也不甘示弱的回道:“你骂谁杂种呢,我看你家儿子才是杂种呢。明明是你儿子先动的手,你看看我儿子受的伤比你儿子厉害多了,要赔钱也应该是你赔。什么东西,还想要老娘赔钱,我呸做梦。”
那个女人一听那里肯依,抛下儿子朝着李嫂子就招呼了过来,李嫂子是谁啊,那是天天在家里做农活的,力气比这个女人大多了,三两下的就让那个女人脸上挂了彩。夫子在一旁看到这副情景气的额头青筋直跳,连呼朽木不可雕。
白芷一进来就看到这幅画面,也忍不住扶额直叹孔子的话果然没错唯女子与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