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芢听到自己的爹爹这么护着娘,顿时就觉得无语了,自己是摊上了一对怎样的父母啊,这个家自己还带下去有什么意思啊,有一天自己会不会也像他们这样为了钱变得六亲不认啊。
懒得再理这对极品父母,白芢气的转身回了房,丝毫不理会在后面苦苦哀求的白李氏。白财看到儿子出来朝着自己发了一顿火之后又进去了,心里那个气啊无处发泄,正好看到白草在一旁默默地收拾着东西,正好就把气全都洒在了她的身上。
“收什么收,饭还没吃完你收个什么劲,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你说我造了什么孽,竟然碰上了你们这几个孽障。”说完白财一把挥掉了桌子上的东西,骂骂咧咧的也进了屋,在屋里还听得到他骂人的声音。
白草看到家里这个样子也不做声,直委屈地在那里边收拾边掉眼泪,白李氏看到她这副委屈的模样顿时就更气了,拿起一旁的棍子就朝着她轮了下去,边打还边骂白草。白财在屋里正烦着,听到外面打骂的声音就更加不高兴了,吼了一声白李氏才作罢,扔下手里的东西也跟着进了屋。
白草看到他们都走了,屋子里一片狼藉只好再次的收拾起来,等收拾好之后天已经全都黑了,看到大家的心情都不好,也没有点灯,摸索着在药箱里拿出药油就回了房独自擦着药油。
白芷这边经过白芢上回的事之后情绪低落了几天,然后又跟没事人一样忙着店里的事情。这天趁着大家不忙,白芷和李嫂子约着去布行买点布回来给孩子们做几身衣服,眼看着天又要冷下来了,孩子们去年的衣服都短了一点。
两个人相约着来到了布行,布行的伙计连忙迎了上来,热情的推荐着店里的布匹,很快的两个人挑好了自己需要的布付了钱之后让他们一会帮忙送到家里就离开了。两个人从布行出来准备到处在去转一转,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李掌柜的酒楼。
只见酒楼里有好多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好像是说什么米酒吃死人。两个人心想坏了,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赶紧的扒开众人就往里面挤。
进去一看果然就看到一个人在那里哭嚎着,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李氏。只听白李氏在那里哭着说白财因为喝了他们店的米酒现在浑身发痒,要求酒楼给出一个说法。
李掌柜被她这个耍赖的样子给弄的头疼死了,但是又不好把她怎么样,只好耐着性子解释说自己店的东西每天要卖出那么多,还没听到那个说有毒的,请白李氏不要血口喷人。
其他人在一旁听了点点头表示同意,李掌柜酒楼的米酒出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卖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听谁说过中了毒的,还有人说白李氏是不是就是想趁机讹人的。就在大家争执不下的时候酒楼的二终于请来了大夫,给白财仔细的诊了脉之后断定白财是因为身体太虚了才导致的,与酒楼无关。
众人听了都松了口气,说心里话虽然大家嘴上都说相信李掌柜,但是心里还是担心真的有什么问题,现在经过证实没有问题大家都放了心,都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去吃自己的去了。
白李氏从地上爬起来,趁着没什么人注意的时候就准备溜,正好遇到了进来的白芷和李嫂子,瞪了她们一眼之后灰溜溜的离开了。
白芷和李嫂子也没理她,只是进去和李掌柜打了声招呼也跟着离开了,两个人边走边说。李嫂子笑着对白芷说:“白芷妹子你听说了吗,白芢又走了。”
白芷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说自己现在不关心这个,他们一家是死是活与自己无关。李嫂子听了也没再多说什么,和白芷一起回了商行。
回到商行,两个人有各自去忙碌着做饭给大家吃,等大家都吃完收拾好之后,布庄的布也送过来了两个女人又坐在了一起开始准备裁布做衣服。李嫂子问白芷这眼看着学的年龄越来越大了,再跟着杜正他们一起上学有点不好,是不是请个先生到家里来教啊。
白芷听了觉得有道理,是啊,自己怎么忘了这是古代啊,是注重男尊女卑的,不必二十一世纪,男女平等,雪眼看着也有七八岁了,也该注意这方面的问题了,不然人家还的要说自己了。
想了一会白芷点了点头对李嫂子说:“嫂子幸亏你提醒我,不然我还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只是你说这城里哪里有好的先生吗,我晚上跟相公说下,咱们去请。”
李嫂子笑着说:“这你就难为我了,我哪知道哪里有好的先生啊,只是我倒是可以给你指条路,我听说前面大街的王大妈家的孩子请了一位先生到家里来教的,你可以去问下她。”
白芷听了觉得有希望,连忙又谢过李嫂子,李嫂子笑着说白芷这还跟她客气,然后两个人又开始做自己的事了,边做还边聊着孩子们回来说的有趣的话题。晚上吃饭的时候白芷就把李嫂子的话跟杜子安说了,杜子安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就让白芷自己去安排。
雪听到爹娘这么说也没有反对,安静的吃着饭,甚至还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说自己现在还不想学那么多。白芷听了笑着说:“雪你就放心吧,娘会安排好的,我不要求你成为一名大家闺秀,但是最起码的礼仪你是不需要清楚明白的知道吗?”
雪听了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吃完饭大家各自回房休息,白芷因为想着明天要去请先生的事情一直睡不着,要知道士农工商在哪个朝代都是一样的,商人排在最后一位,就担心人家嫌弃自己是个商人满身的铜臭味,不肯来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