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杜子安对李员外说:“原本就是想登门拜访的,家丁说不方便这才准备离开,既然您现在有时间,我哪有不应邀的道理呢,只是不知道放不方便。”说着往里面看了看,李员外笑着说了一句无妨,不用管他,一切自有他做主,杜子安这才跟着李员外一起进了府。
李掌柜看到自己被李员外喊下人架了进来,心里正不高兴,在那里大喊大叫的呢,现在看到杜子安跟着李员外一起进来了,那就跟点着的炮仗一样,炸开了锅。挣脱开家丁一下子就冲到了杜子安的面前二话不说的一拳头就挥了上去。
杜子安毕竟这么多年一直没停过练武,对于这些反映比常人要快一些,但是还是被李掌柜碰到了,嘴角很快的就流出来了一丝血迹。李员外看到李掌柜这么发了疯似得打杜子安,眉头皱得死死的,朝着吓人吼道:“都是做什么的,我不是说过把他关到屋子里面去吗,怎么还没关进去?当我说的话是放屁吗?”
下人们听到李员外的话立马去抓李掌柜,可是李掌柜怎么肯听话,原本就是“仇人”见面,正在气头上,力气大的不得了,嘴里还嚷嚷着我看谁敢的话。一时间倒是也拿他没有办法,李员外在那里看的气得直跺脚,说家门不幸。
杜子安看到是这么一副场面,只好对李员外说:“李员外真是不好意思,原本是想着初一到现在还没有登门拜访过,所以想着趁着今天天气好登门拜访一下的,可是看来现在不是很方便,我看我还是想回去吧,等哪天你方便了,我再请你过府一聚你看可好?”
“呀,真是不好意思,刚刚光顾着生他的气去了,忘了你受了伤。你们还在等什么,赶紧的去请大夫。”李员外不好意思的对杜子安说,杜子安听了连连摆手说自己不碍事,不用请大夫这么夸张。
李掌柜在一旁听到了杜子安和李员外的对话,连忙对李员外说:“哥,你别相信他的,可千万别被他的表面工夫给骗了,想当年我就是这么被他骗的。如今你看看他都做了什么,我这是救了条毒蛇啊,才害得我如今这步田地。你一定要远离这种人,不然我的今天就会是你的明天。”
李员外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想也不想的一挥手打了李掌柜一个响亮的耳光,恨铁不成钢的对李掌柜说:“李老二你给我住口,你做的那些好事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替你害臊。老家的酒楼明明是你自己经营不善你才会落得如此地步,要不是你好大喜功,一天到晚的不切实际,不给按时人家结账,还到处颠倒黑白,他们又怎么会不帮你呢。
还有你的酒楼为什么会生意好这么多年,难道就是靠你的吗?你想错了,你自己给我好好想想,这些年要不是人家白芷在后面给你出谋划策,你会有这么好的生意吗?这一回人家不帮你我觉得也是情有可原,做生意最主要的是什么?诚信,你连最起码的都丢了还指望着别人帮你,做梦去吧。
我告诉你这是他们,换了是我我一定要报官抓你,还大过年的跑人家去闹,你害臊不害臊啊你?这是谁教你的?我李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败类,真是丢尽了我祖宗的脸。今天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大喊大叫甚至还动手打人,你真的是太令我失望了。”
李员外骂完李掌柜口也渴了,坐在位置上大口的喝茶,胸口的起伏来看现在是很生气的,李掌柜听完李员外这么骂自己,顿时也蔫了,悻悻的声说:“我这不是扩大了酒楼,谁知道生意不好了,一时间周转不开所以才没有给他们结账嘛,再说了又不是他们一家,有好几家呢。”
还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李员外就更生气了:“你还好意思说,你为什么不去找被人闹,专门找杜子安他们,柿子你知道捡软的捏是吧。人家没找你闹是大度,你却不知道好歹,在人家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跟那些泼妇有什么区别?”
杜子安见李员外越骂越难听了,想着这是人家的私事,自己一个外人老是在这里听着也不好,连忙开口打断道:“不好意思两位,请容许我说几句,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全部怨李掌柜,也怨我们说话不中听,才使得李掌柜也没有过个好年,在这里我向李掌柜道个歉。另外我看你们兄弟俩还有事情要聊,我店里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等哪天有时间我们再聊,今天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起身准备走,李员外留了几次都没留住,远远地还听到李掌柜在对着李媛媛歇斯底里的咆哮:“哥你就会说我,看看你看好的杜子安是个什么德行,还没在京城里站稳你脚跟就敢对你摆脸子了,要是等他站稳了脚跟还不得弄死你啊。”
接着就是李员外一句你给我住嘴结束了这场无休止的争吵。
杜子安带着家丁从李府出来,又到店里去转了一下,直到晚上很晚才回家。白芷在屋里坐着,看到他这么晚才回来,还一身的酒气,就问:“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赶紧的去洗洗早点休息吧。”
杜子安听话的起身准备去洗,可是刚起身,只觉得头晕又坐了回去,白芷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是指望不了了,让下人准备了热水亲自给他擦身体。等做完这些自己也累得一头的汗,可是杜子安呢,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白芷看到她这个样子,心疼极了,喊来今天跟着杜子安一起出去的家丁询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家丁说杜子安不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