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回
左暝胤前去霸天顶,要让妻女一起前去,虽白羽婕与左琦颖甚为不愿,但最终还是给了左暝胤这个面子。这一去可乐得欧子昕天花乱坠,用尽一切办法让左琦颖玉颜而展,可左琦颖就是看他不顺脸,不论他用什么办法也是看见是反胃的,对此不屑一顾。
左暝胤与欧岱谈及到他二人的终身大事,左暝胤对欧子昕可是甚为欣赏与满意,雍容含哂道:“我看这子昕对琦颖可是一往情深,对琦颖也是关心备至,依我看还是将这婚事定下,再挑一个良辰吉日将这婚事给办了,这样我们大家的心也放下了。”
欧子昕一听,那可是心花怒放、欣喜欲狂,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左琦颖一听,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情绪激动道:“不行!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这事因她强烈的反应倒怔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左暝胤训斥道:“琦颖,不许插嘴!这事就这么定了,由不得你!”
左琦颖这下可真急了,也红了眼,忙向她娘求助,白羽婕会意,道“暝胤啊,这件事还得慢慢商议商议,勿要如此仓促的就将事情定下来。”
左暝胤倒也对白羽婕和颜悦色道:“我这是为琦颖好啊!琦颖的性格如一匹野马,需要有人驯服与驾驭,再说琦颖也不小了,该是成家的时候了,成了家为人妻、为人母后,性子就会收敛,这样你我也放心啊。”白羽婕还要语,左暝胤心意已决,叫她勿再说。
左琦颖见状,双眼充血,歇斯底里地道:“我就是不嫁!死也不嫁!”语毕,夺门而出,骑了一匹马扬长而去!白羽婕、欧子昕急追而去……
且说白羽婕、欧子昕紧追左琦颖出来,一向的左琦颖性情彪悍,如今又是气急败坏之际,驾马如飞,扬长而去,白羽婕与欧子昕丛然是未能追到。白羽婕“驭”地一声勒住马,对随后跟上来的欧子昕道:“子昕,别再追了,以琦颖的火爆的性子,就就算追上她也没用,等她冷静下来自然就会回来的。”
欧子昕有所责备道:“都怪我爹,要不是我爹提及我和琦颖
的婚事,琦颖也不至于一气之下而走!”
白羽婕早就有所发觉这欧子昕与其父有所不同,如今看来确实不同,是一个难得的好娃儿,她倒也欣赏,只是琦颖不喜欢,她也爱莫能助,一顿道:“子昕,你爹这样做也是为
了你好,只是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一勉强反倒适得其反。”
欧子昕倏尔有所嗒丧道:“伯母,我明白您的意思,只是我对琦颖一往情深,如果琦颖不愿意,我也是不会勉强的。”语至此处,面目黯然,白羽婕知道他对琦颖的情意,是琦颖不愿意,她又能如何?一时之间也不知语何为好,唯有缄默。
夜已陷入最漆黑、寂静之际,但树林深处款款驶去一个人影,在偌大偌深的树林之中,显得却是那般的渺小,身影完全被黑暗所吞没。而这人有一副面如冠玉、勾人心魂的韵容,但唯独比平日少了几分邪魅、猥亵、慵懒、傲慢无礼,多了茫然无光、色若死灰,一副行尸走肉、宠辱不惊的模样,不说也知此人是何人了。
这次神秘女郎身边多了一个人,皆身着黑衣,从外型来看,亦是一位女流之辈,轩辕墨的心思也不再此,也倒无所谓。神秘女郎见他来,问候一声,轩辕墨只是无精打采地敷衍应一声,神秘女郎显然不由来气:“你看看你最近的样子!让你该放在心上的你不放在心上,就为上次的那一句话你就一蹶不振!那只是我的猜测,并不代表这就是事实,如果你想要找到他们,就给我好好地振作起来,别忘了这一切可是天蓝液挥手造成的,天蓝液挥手才是罪魁祸首,杀了天蓝液挥手才是给他们最大的补偿!而要对付天蓝液挥手就必须要找到血玉宫的地图,再找到血玉剑,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的找到血玉剑!”有对一旁的黑衣女子道:“煞女,此事你就多辅助少主。”黑衣女子遵命。
神秘女郎又道:“人一生都要往前看,一味的只沉迷在过去,那你的一生也不会有所作为!你的无情、你的傲慢、你的多情都到哪去呢?”
轩辕墨则面目冷梢道:“我所做的这一切还不是拜天蓝液挥手所赐!失去他们对于我意味着什么?如今的我是真实的我吗?我只能每天活在伪装之中,你知道伪装有多么累吗?”
神秘女郎倒未慰藉他几句,则是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道:“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冷得令人发抖之言在寂静的黑夜之下,更是显得毫无半点感情,内心颤抖一下。而神秘女郎则已倏尔而逝,煞女陪同着内心百感交集的轩辕墨。
回来,送轩辕墨到房门口,煞女正要离开,正好竺画靥过来,看见这三更半夜的煞女竟然与轩辕墨在一起,以她的思想肯定会浮想联翩的,花容失色,呵斥道:“煞女,你给我站住!”
煞女面无表情地看了竺画靥一眼。
竺画靥便恶言相伤道:“煞女,你平日看去一副百般正经的样子,而晚上却不知羞耻地跑去勾引男人!你知不知羞耻啊!”
煞女倒懒得理她,动足离开。
竺画靥气急败坏地呵斥道:“你别忘了你只不过是一个贱婢!只是被人养的一条狗而已!”
煞女此刻敛足回头,用杀气腾腾的双目直盯着竺画靥道:“姓竺的,我也提醒你一点,你连别人养的一条狗也不如!”随后扬长而去。
这可将一向飞扬跋扈的气得怒发冲冠,半响气得语不出话来,而后指着煞女离开的背影道:“墨哥,你看看,一个贱婢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这还了得!”
不料轩辕墨则甩了一句:“是你先挑衅煞女在先,怪不得别人!”随后推门进去,闭了门。
竺画靥完全未料到轩辕墨竟然会向着煞女这贱人说话,心中的怒火一时之间真的无法形容,将这一切都怪罪到煞女身上。
怒发冲冠的回到自己的房中,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叫四流将煞女那贱人抓来,四流可不敢轻举妄动,要知煞女可是武功不凡的,就凭他如何去奈何她?竺画靥见他的熊样,狗血喷头的将他一顿训斥,四流不敢招惹,只好硬着头皮敷衍性地找煞女。也不敢造次半点,甚为客气地叫煞女去竺画靥那里一趟,煞女根本不愿理会那个只知争风吃醋的无脑女人,四流只好碰鼻出来。
竺画靥一听,这煞女竟然不肯来,心中的怒火的更加提升几分,便带着四流亲自去找煞女。煞女已经就寝,听到竺画靥在门外如泼妇一般的敲打着门嚷嚷着,煞女不得不去开门。
见煞女打开门,竺画靥疾言厉色地质问道:“煞女,我让四流来叫你怎不来!”
煞女一副不为所动地道:“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是三更半夜,正是人睡觉之时?”
竺画靥气急败坏地奔上前“你……”地一声。煞女根本连理会她的心思都未有半点。
竺画靥则不禁对煞女戴着面具的玉颜讥讽、嘲笑道:“整日脸上带着面具,肯定下面藏着一张令人作呕的丑陋面孔!我今日就叫大家看到你这张鬼脸!”
语间,伸手去摘煞女面上的面具!可煞女是何等人也,岂是她这种鼠辈就可偷袭的,手还未碰到面具,却被煞女已经抓住,向后一用力,整个人顿时人仰马翻,要不是四流搀扶的快,肯定来个人仰马翻、四蹄朝天!
竺画靥顿时气急败坏,且一巴掌向煞女扇去且破口大骂道:“你竟敢对我动手!”
可她的手还未碰到煞女,挥出去的手被煞女轻而易举地牵制,煞女手上的力度很大,疼得她双眼直冒金花,随后煞女猛向后一推,竺画靥顿时人仰马翻。
竺画靥见自己奈何不了煞女,对一旁的四流老羞成怒地呵斥道:“四流,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提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贱人!”
四流迟疑不前,他知道对煞女动手,吃亏的无疑是自己,可是如若不听竺画靥的话,以后在天玥城也很难立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竺画靥见四流站着未动,呵斥道:“四流,你还站着干什么!难道你也想反了!”
竺画靥的一声呵斥,令左右思量的四流惊醒,最终还是挥拳而去!只见煞女略一侧身,只见一个侧踢腿,四流已经“恶狗抢屎”飞扑出几米之外!竺画靥见状,又“泼妇撒泼”向煞女扑去!煞女自然不给她任何机会,一个侧身,一个背掌将她击扑出几米远,与四流“恶狗抢屎”狼狈为奸摔在一起。
煞女正颜厉色道:“竺画靥,我告诉你!以后再敢这般无事找事,我不会再这般客气了!只会绕首弄姿、争风吃醋、无头脑,都懒得理会你这种人!”一顿戳指向外一指道:“还不快滚!莫非要我打出去!”
竺画靥对于煞女的无礼是敢怒而不敢言,只能饮怒与四流狼狈为奸地离开,煞女则若无其事地回房继续睡觉。
竺画靥在煞女这里受到这般屈辱,自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她斗不过煞女,自然有人能够管制她的人。而竺画靥的援兵无非是轩辕墨.她与四流火焚火燎地来到轩辕墨的房前,竺画靥且敲门且如十万火急叫道:“墨哥!墨哥!”
轩辕墨已经就寝,朦胧之中耳闻竺画靥深更半夜地这般鬼哭狼嚎,极其不耐烦、厌恶地隔门问道:“深更半夜的你又怎么了!”
竺画靥闻声,一时之间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声泪俱下且不忘妖声妖气、矫揉造作道:“墨哥,这煞女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她刚才乘你不在竟然动手打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轩辕墨一听又是一些无中生有之事,心中顿时来气,声色不和道:“你整天能不能找些有意思的事做,竟是一些无中生有的事!你还嫌我不够烦!再说我知道煞女不是一个无中生事的人,是你自己跟她过不去,你还是好好检讨一下你自己!如果以后再这般无理取闹,休怪本左使不客气!”
竺画靥万万未料到轩辕墨会这般无情的护着煞女,一时之间如同快欲喷发的火山,心胆都快要气破了!四流可不敢得罪那个一向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左使,赶紧劝竺画靥离开。
竺画靥一时气不过,无处泄气,竟然狠狠地超四流扇了两记耳光,呵斥道:“滚!给老娘滚远点!”
四流知道留下来只有吃亏的份,便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如鼠般溜了,竺画靥在那里笃立少许,回到自己的房中又一番暴殄天物。可在此除了轩辕墨可以管制她,其他人都只有避之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