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耀有什么资本长诺是不知道的,因为她现在只能安安心心的呆在青云殿里。身边有覃耀陪伴,衣食无忧生活舒畅。
自然,这是别人认为的。
长诺现在有多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想见段誉,覃耀说等成亲的那个时候才可以,可是长诺就是要见段誉,覃耀也很坚持,就是不让他们见面。
他怕,他怕他们一见面自己就没有任何机会。纵是看着长诺郁郁寡欢他也不让分毫。
或许面对她的这段日子,是他最为卑微且开心的日子。
他相近办法与她亲近让她开怀,或许有一些是有成效的,但大多数她还是不说话。任由他牵手轻拥也不会拒绝。
她看似接受了,但其实还是在拒绝。她内心深处已经有了别得男人,而且甘愿为了那个男人忍受一切。
但是对他,却是复杂且纠结。这种情绪就如同第一次见面时她对他露出的敌意,一样的让覃耀苦恼。
长诺不开心,覃耀如何能高兴。贺蚩那家伙不就是想见自己这般摸样吗,让他见了又何妨?
但是快了,只要能与她成亲,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琢磨怎么与她相处。至于那个男人,只要他识相。他也不会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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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诺最近头疼的很频繁。但她一直忍着不吭声,她感觉自己脑子里应该是有什么毛病了,在着个年代,估计是肯定治不了的,可是太疼了太痛苦了。
那日看到贺蚩在她院子里喝酒,便凑上去一杯接一杯。贺蚩拦也拦不住,喝醉了,似乎就不疼了。被覃耀抱回去的时候,她知道这是覃耀,不是段誉,但有什么东西从记忆深处突然涌了出来,她狠狠的从覃耀怀里滚了出来,摔在地上,就算蹭破了皮也拒绝覃耀的碰触。
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不是段誉的,都是覃耀的。都是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他,段誉怎么会死,怎么会死,到了这个时候她还要受他威胁,好恨好恨。
或许长诺眼中的恨意太明显,覃耀有些呆愣,他胸口闷疼。为何要这样对他?是他哪里表现的不够对她上心,还是只因为自己威胁了她逼了她这一次,她便如此怨恨?
难道平日里,他的所作所为对她都是煎熬吗?
可是那又如何,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丈夫,你就只能是我的妻子,我若不让,没有人能靠近你。
所以,要让她认命。
他猛地将她提起,往寝房走去,踹开房门之后还不忘带上门,他将她压倒在榻上,便去撕扯她的衣服。
长诺慌乱无措,只得伸手去推,吓得声音都不由得颤抖:“不要,不要,覃耀。”
覃耀一只手便轻松的控制住了那两只小手。吻落在她的额头,唇边,颈窝。
“我会恨你的,会恨你的。”长诺躲避着覃耀的吻。语气颤抖又无助,覃耀无动于衷,手已经探入了衣内。
不可以,这是段誉的,我的一切都是段誉的,你不可以夺走,不可以,死都不可以。
她咬了舌,血瞬间溢满了口腔。堵在喉中,咳了出来。咳出的血水从嘴角流出,甜锈的味道让覃耀回了神,他顿时心神聚散。抱起了长诺叫道:“长诺!”
他红着眼焦急的去叫太医。
好好好,你赢了你赢了。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给我好好活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