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桂萍是这样算的:“我跟何力伟、盛玉成谈过,把当前账面放置一边,街道按第一次企业改制时的股权设置,集体股为43%,职工股为31%(含5年影子股8%),何力伟11%、盛玉成8%、袁春明5%。黄汉章2%。当时评估值为2800万。集体股即街道持股值1204万。职工影子股已经享受完,实际员工配股为11%为308万。我个人提议,职工股按双倍归还,立晨返回616万,街道自立晨创办至今收取管理费和利润计有2945万,全部退还。这样616万由街道工办归还立晨员工,一半返还企业1164万,由何力伟、盛玉成,黄汉章、袁春明以及愿意加人持股的立晨主要经营骨干出资,至少一半,582万,不足作为借款,约定几年归还,不计利息。何力伟、盛玉成表示同意,并自愿放弃立晨在庆林大街上二个门面给街道,弥补职工的616万,多余作为集体股的这几年的收益,他说不能占街道便宜,更不能让人事后说难听话。”
陶渭庭见郎桂萍总账如此摊算,仔细琢磨公有资产没有吃亏,管理费只是上计算无需现金,两个庆林大街的门面,现在拆迁补偿价超过一仟万的,给职工双倍退股钱足够,他只是怀疑何力伟,盛玉成、袁春明三人及骨干的582万的是否拿得出?何况还有一半借款背着,靠立晨后续经营所得,弥补亏损要几年,是不是太理想的了!
我们亲爱的陶渭庭书记错了,他忘记那位创办人黄汉章,当这个方案汇报区领导,叶书记表态同意后,黄汉章在处州荣达摩托车公司出资借给新组合的立晨股东,何力伟35%、盛玉成30%、袁春明原15%黄汉章10%(含收购),余下10%吕珏夫妻4%,葛晓玲3%,东郭淦2%、彭梧1%,可是这两个老人说什么也不要,后来还是盛主成提出作为代持,日后引进技术人才是再转让。名单上报,资金到位,街道批准,区政府认可,工商变更登记。立晨集团体改最终完成,成为名符其实的民营企业。
谢家华得到消息,立即践约按梁燔生当年的价收购周静英出资款,由江巴良任在开曼岛注册新加坡设立的国际凯维资产投资管理股份有限公司ceo,按当时注资378万美元(相当周静英当年的800万美金,梁燔生齐钧任内拍板收购价格2500万人民币,现汇率1:6.6)正式加入立晨集团。
盛玉成再次使策,跟谢家华商量让凯维的资金入股主业“仪表公司”,强调是你妹家家英硅谷部落看好电能计量产品,真正的高科技,同时迅速将仪表公司资产评估市值提升到3000万,取名《立晨电能科技中外合资股份有限公司》,总注册资金5500万,立晨占54,凯维46。何力伟任董事长,江巴良担任副董事长。正处于资金发展势头强健的家华,听是妹妹看准的,又在兄弟掌控中爽快表态,就按这么办。
盛业成此时很自然讲了江巴良与自己姨娘的事,谢家华怪腔怪调地指责他,你啊,上次问,我知道肯定有原因,原来是做这么大的好事,瞒我老弟就不对了。不过,听你解释,理还是有的,现在公安表态不追究,我要让阿良哥风风光光回去,在阱芦峪办起中外合资企业,直接为立晨制药厂服务。
江巴良喜出望外,立刻动身飞回与崔姨重逢,并作为新加坡凯维公司外商跟苏承信合资设立川西芦巴竹业有限公司,轰动整个县城。这对历史分离30多年的苦难鸳鸯,终于在改革开放国家振兴的好时机团圆,两人相见激动人心的场面已经成为传奇故事,播扬四方,好事者竟编成演义说唱。
立晨电能合资仪式上江巴良偕妻与大姨夫妻双双来到余城又热闹了一阵。谢家华没有归来,他妹妹家英和东方魔窟部落组长克罗诺出席,黄汉章跟儿子骥鞍一家喜滋滋参加,另有个特别代表,作为汉荣国际合作在中东非洲发展摩托车产业的特里亚受邀参加。当两张络缌须兰眼珠的外佬同时欢庆仪式上,盛玉成捅捅何力伟跟他道,家华这小子还真的闯出名堂,我们别再封闭,立晨集团也要走出国门,大有作为地做一番事业。
现在他们是有底气,不仅企业成功转制实现控股,又用谢家华的投资款收购市磁带厂,其时中央通知部队不再参与经济工作,省军区与立晨解除合作协议,立晨退出通讯连驻地,仍然留用部队家属,欢送陆朝阳归队。省军区首长高姿态放弃新地块,仍然按原计划通讯连改造干休所以支持地方经济建设。立晨商厦经扩大在戚建威和邵洋两人主持下顺利筹建准备开业。葛晓玲致力房地产开发,她是看好省金都近太湖睦城200亩地块,价格便宜,可以迅速转换发展。春明明大力支持,收购钱由他钢结构公司出,名义是合资。袁春明哪里来那么多的钱?盛玉成跟何力伟道,别听春明豪言壮语,什么不能让钱逼煞,做大事必须要有大气魄。其实他比我们先懂得,大胆借钱,尤其是银行,瞧,对江一批弄潮儿,不是放贷快速递增造就他们,表面上央行一次次严格控制,监管却相对疏松,更有民间资金在地下流转,外资通过各种渠道进来,只要会周转,出点点利息让腰包鼓满,划算!我是算过一笔账的,这几年货币因通胀变值,这个通胀和变值能为借款人买单。何力伟深表认同,自己爱人的信用社经过整治与各街道信用社一起由市政府组织转为挂牌成立城市银行,同时各种商业银行纷纷出现,国外银行也在进入,如此放开的金融市场,钱需要出口,瞧,对江一批弄潮儿,不是放贷快速递增造就他们,表面上央行一次次严格控制,监管却相对疏松,更有民间资金在地下流转,外资通过各种渠道进来,只要会周转,出点点利息让腰包鼓满,划算!我是算过一笔账的,这几年货币因通胀变值,这个通胀和变值能为借款人买单。何力伟深表认同,自己爱人的信用社经过整治与各街道信用社一起由市政府组织转为挂牌成立城市银行,同时各种商业银行纷纷出现,国外银行也在进入,如此放开的金融市场,钱需要出口,瞧,市委况书记书记大力启动余江新城建设,兰图宏伟,气魄非凡,砸下去的都是钱,钱,哪里来?经营城市啊!让钱通过经营口子转换成资产,这个法则,你我都要学的。
何力伟的爱人徐雪青由于业绩出色被任命余城银行副总经理,负责外资的引进。于是,何力伟跟谢家华通电话,准备携妻子一起去美国考察金融市场。诱因,当然是谢家华绘声绘声跟他夫妻俩电话中畅谈自己如何拣了二个壳赚大钱的经过,强调黄金遍地,近来自己不能脱身,正在收购一家原台湾的上市公司,说来很巧,你们猜是那个?呵,死去周静英留给儿女的豪森公司,上市后连连遭遇挫折,急着要转让。他在电话中直嚷,力伟,你们快过来。
特里亚知道此事,他还在余城,特地跟何力伟,盛玉成谈起美国股市的机遇与风险。这位犹太人指指脑子,说了句俏皮话,“财富是在人的智慧中。”
当天,围坐一起还有东方魔窟克罗诺、谢家英和余城大学唐元钦教授,他是克罗诺邀请来谈合作的。克罗诺见特里亚点点头承认,他插说了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纽约自由女神:“1974年,美国政府为清理给自由女神像翻新扔下的废料,向社会广泛招标。但好几个月过去了,没人应标。有个正在法国旅行的制作铜器的犹太匠,此人就是在休斯敦的,听说后,立即飞往纽约,看过自由女神下堆积如山的铜块、螺丝和木料后,未提任何条件,当即就签了字。
纽约许多运输公司对他的这一愚蠢举动暗自发笑,因为在纽约州,垃圾处理有严格规定,弄不好会受到环保组织的起诉。就在一些人要看这个犹太人的笑话时,他开始组织工人对废料进行分类。他让人把废铜熔化,铸成小自由女神像;把水泥块和木头加工底座;把废铅、废铝做成纽约广场的钥匙。最后,他甚至把从自由女神身上扫下来的灰包装起来,出售给花店,不到3个月的时间,他让这堆废料变成了350万美元现金,每磅铜的价格整整翻了1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