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硝烟初定,谢家华、何力伟、吕玮一起在在汉荣公司办公室盘点胜利成果,谢家华异常兴奋,他跷起大拇指由衷佩服万华集团的候主席,活龙活现把那次在里顿思特帕克酒店大堂交锋的场面描述,嘴不断地发出啧啧赞叹:“瞧,候老板的气势,穿的是中式兰灰制服,直统长裤,脚着bj老布鞋,只是双鹰眼朝那班人一扫,台湾姓周先矮了半截,艾伦屁股从坐椅上抬起,手脚无措,卡洛斯虽然还梗脖子,嘴巴却张开透出内心的虚弱。力伟,你当时也比我强,挺胸突肚健步在前,还有吕玮活像个名律师,整个气场都升起,对方其中有个小股东,是抢上去握候主席的手,一个劲地说,报上见过照片,收购劳斯特的场面非常震撼,你是中国人的number,one!”
“你可不熊啊,拎只大皮包,晃悠上前,派头十足,指着喊:“我们来了,说,你们想要怎样?”力伟此时装家华当日样子,止不住笑出声。
吕玮道:“这叫先声夺人,应该讲是候主席带给我们勇气,力伟,家华,我最受感动的是刚下飞机,候主席打来电话告诉,他们已经来休斯敦了,在温德姆大酒店,房间已经开好,让我们过去住那儿一起商量。”
何力伟指指谢家华:“你人呢!机场连影子都无,说车被堵,让我俩出租车去酒店的。是不是又打小算盘,省几个角子!”
谢家华跳起来直朝何嚷:“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再困难两位哥儿来能这样,,真的被堵车,也是,想拍立晨董事长马屁,早知道让司机早点等着就是。好啦空跑一趟,还得转回赶过来。”
“碰到柯燕是不是,要不她叫你,你像只直头老虎往酒店乱闯。”力伟装家华当时的洋相。
“好,好,我啊算裁在这位强女人手里,被她喊住,你说我敢认吗?咋回事?余市金融办的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政府出面来协调?”
“你是让她一句话给吓的。”吕玮记得当时场面,他出来招呼家华时,家华正呆怔着,嘴还强调:“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柯燕女人啊她这张嘴真像巴刀那里疼往那时捅的。”家华摇摇头。
“候主席不是要我们感谢她的呀!吕玮,你这个律师是怎么当的,这点最基本常识都不懂?”家华现在又责怪吕玮,这样的话见到都会说一遍。力伟阻道:“你又没有完,像碎烦老太婆似的。”
家华自己也不好意思,“坏,太坏,现在好啦,把这些乌龟黄八蛋都扫地出门,感谢,真和要感谢,候长龙是真正企业家,他当天只讲了三句话,我是句句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是三句,是一句,重复三遍!”力伟又纠正。
吕玮道:“中国人有句古话来而不往非礼也!重复三遍,一句比一句语气重,周甫卿第一个软下来,一个劲地说,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听你的,听你的。”
他们三人在兴奋回顾间,谢家华突然对何力伟道:“老大,我想干脆再唱个空城计!”
何力伟和吕玮不明白,是不是他混劲上来,刚摆脱困境,又要抖出什么妖蛾子?”
“立晨商厦这次把它全部抛掉,我们转而吃进二家科技股,转回国内收购ip公司,然后回美国上市,玉成不是说华润广场案已破,需要资金吗?”
“你小子倒底想说什么?”何力伟不轻易表态,他是要摸清谢的用意。
“是这样的,你们没有看见,最近国内进美国股市ip公司比较多,有个叫什么……噢,对了,就是那位跌倒再起来搞脑白金的史玉柱,他把名叫《征途》又称《巨人网络》的网络游戏进入美国,可火了。还有《新浪》《收狐》等等的,现在美国股民都看好中国ip上市公司。哟,这几天我还见到唐元衡了。”
“唐元衡,你说的bj四海公司董事长,和我们电能互联网远程计量合作研发项目,他来干什么?”
“你这个老总啊,太嫩,就是被人卖了都还要帮点钱的那位。”家华嘲笑起力伟来。
吕玮听味儿不对,他冷静对家华道:“说正经的,不要西一鎯头东一鼓,刚才嚷要我们抛掉立晨商厦,做什么高科技的,还扯那些ip公司,是不是忘记柯燕提醒,候长龙主席也多次强调‘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中国证券所张贴的警示语是铮铮有声的?”
何力伟是让谢家华说的话疑窦激起,他用手势阻止吕玮说话,问道:“家华你说得很形象,我这个集团董事长成傻子聋呆了?”
“难道不是,你和玉cd太忙,我理解最近事儿特多,西栖搬迁,产业园建设,200亩地产开发,药厂质量、眼还盯住华润广场!你呐,这次重点来美国,果断处理上市公司事,跟候主席操作股市,疏忽对电能互联网远程计量高科技项目管理,让唐元衡钻孔子了。”
“你为什么不及时提醒?”何力伟再强调说:“大事可不能混的,你还是立晨股东!”
“别急嘛,看你这副要吃人的样,我混,再混还是有分寸的。现在不是在提醒呀。”见何还要发脾气,谢接着道,“想想,我的老大哥,老厂长,当时我那个窘况,每天呛水过日子,公司性命随时拜拜的,轻重缓急总得摆正。再说,现在还是来得及嘛。别,别,你听我讲下去,电能互联网远程计量问题暴露是迟早的事。”
吕玮不明白:“迟早的是,谢总,你说说理由。”
“呵,大律师,如果要追责,我这个立晨股东还是有权责询你的。”
“什么意思?”何力伟目光犀利朝谢家华逼去。
“组合。当年你们是四方组合一起的,我妹在硅谷的‘东方魔窟’,四海公司、余大计计算机学院、立晨电能计量。其中四海和余大是唐家二兄弟,西栖搬迁又把电能计量实体外移,研究基地落户余大,想想,主动权在谁手里?”
“契约在,各自分工明确,冯少平每月都有汇报材料,主动权是牢牢控在手里的。”何力伟嘴上这么说,但心不由咔嚓一下,冯最近传来是公司报表,电能计量科研进展提得不多,却说了讲出现的不少扯皮事。
吕玮问家华:“谢总,是不是你妹有内部情况通报。”
谢家华吁了声:“我妹,他最近魂都让德国佬勾起了。我已经三个月没听见叫哥的声音啦。”
“德国佬,咋回事?”何力伟回忆是好长时间家英没有来过电话,克罗诺曾问自己过,家英在不在余城的?当时觉得奇怪,但没望心里放,没听说家英离开部落工作室的。正好处理件繁琐事,丢下不记得,今天听家华说,还真是件事儿哩。
“我妹啊太任性,不知怎么会跟德国老外相识,年经还大她十岁,长相又不怎么地,更是付书毒头样子,自吹研究将用植物纤维经发酵替代石油制作可自然降解的塑料。这不是天方夜谈的事儿。我妹偏偏相信,好啦,魔窟那边不去了,跟这位德国佬疯到欧洲,现在……呃,不说了,反正丢我们谢家脸。”
吕玮在国外呆过,知道西方男女随意,肯定家英已经跟德国男朋友同居,就开导家华道:“你怎么成老封建的,还是美国生活的ceo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