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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假短短两周转眼即逝。
杰里米和艾薇儿手牵手走在雪中,这时的大雪已经可以没过杰里米的小腿,两人走一步就陷进去一次。杰里米担心道:“宝贝,你确定不用我抱起你走吗?”
艾薇儿甩了甩已经拉直的头发,拒绝道:“我能行的,看!大雪也阻止不了艾薇儿。”
杰里米憋笑假装担忧道:“我害怕雪把你给盖住,你知道找你有多难。”
艾薇儿气恼的‘哇哦’一声把杰里米扑到在雪地上,杰里米大笑翻身把艾薇儿压在身下,冲女孩的嘴就亲了上去。
…………
杰里米把艾薇儿拉起来为她拍打掉身上的雪,提议道:“这个周末有什么计划吗?要不要跟我去多伦多玩?”
艾薇儿有些意动但旋即摇头道:“我要为约翰福森先生家扫雪?”
“为什么?”杰里米疑惑道。
艾薇儿抱起杰里米胳膊道:“钱,他为付我20块……。”
杰米里扭头看向艾薇儿道:“laven,你知道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
“NO!”杰里米还没说完,艾薇儿就打断认真道:“这不是关于钱。”
杰里米尴尬道:“我知道,我只是……只是想帮你而已。好,你需要钱干什么?”
“你知道仙妮娅-唐恩吗?”杰里米点头,这时的仙妮娅已经崭露头角,手上也已经有了一座金色留声机。她95年的专辑《e》到97年底已经有RIAA的10白金认证,97年的专辑也已经接近3白金的销量。仙妮娅也可以说是乡村音乐商业化第一人。艾薇儿继续道:“她的巡回演唱会下一站渥太华,我们需要两张票。所以我需要赚钱。”
杰里米道:“我可以买自己那一张票。”
“NO!”艾薇儿更紧的搂住杰里米声音低落道:“那是我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既是只是一张最便宜的演唱会票。而且仙妮娅是我最喜欢的歌手,杰米,你不觉得非常神奇吗?你来到这里,成为我的男朋友,再之后是仙妮娅的演唱会和你的生日,好像主安排了所有事。”
“这下你知道上帝有多爱你了?”杰里米牵起艾薇儿的手然后十指交扣在一起,憧憬道:“希望生日快点来。”
雪地上留下两人深深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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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欧康诺家。
“呤……。”
约翰-欧康诺接起电话道:“这是约翰-欧康诺。”
“嗨,约翰,我是泰尼,”电话那边传来阵笑声后,那个声音继续发问道:“那个号码是加拿大的?你怎么跑到加拿大去了?”
约翰-欧康诺一阵头疼敷衍道:“做些非常私人的事。”
泰尼-希尔听他不想说,就干脆直奔主题道:“我收到你寄来那首歌了,那是你写的?”泰尼-希尔是水星唱片的制作人之一。水星公司成立1945年,总部在芝加哥,水星公司同时也是世界第一唱片公司UMG(环球)旗下重要的名牌公司。环球唱片的前身是宝丽金唱片(Polygram)。1972年由德国Polydor-International(德国DG唱片公司1941年以后的国际业务名)与荷兰Phonogram(荷兰Philips唱片公司当时的名称)联合组建了Polygram。如果要比喻的话就相当于LV于LVMH集团的位置。(大家所熟悉的Dior其实并不是LVMH集团旗下,相反迪奥还是LVMH的控股公司之一,可见伯纳德-阿诺特对迪奥是如何的钟爱。)水星公司在美国,英国,澳大利亚都有自己的分公司。即使是杰里米曾经签约过的DG音乐也是环球的一员。
约翰-欧康诺道:“不是我。”
泰尼-希尔见约翰-欧康诺没有继续解释,他只能怀着自己的好奇心继续道:“好,我们来谈谈这首歌。我会说这是专业的歌词,天才的旋律,以及合适的编曲。瞧,他选了一个非常热门经典的主题,反战。接下来就是他聪明的地方了,他选择以旁观者的角度这不令人稀奇因为大部分写反战歌曲的作者都会以这样的角度,但是他选择了以一个未成年旁观者的角度来描述、责备、讽刺战争这就非常有趣了。旋律贴切歌词,当然,这方面你比我更了解,单纯来讲这首歌的编曲可以有更大的空间。总之,这是一首上乘之作。”
约翰-欧康诺不耐道:“我知道你!你还没说完,接下来就是‘但是’了。”
泰尼-希尔呵呵笑道:“约翰,你比我老婆更了解我。”接着,他话锋一转继续道:“yeah,这里有一个‘但是’,这首歌的局限性很大,我是指年龄上的局限性。实际上,这首歌只适合孩子唱,也只能孩子唱。现在找一个这样有天赋的孩子并不容易。你知道吗?约翰,我非常好奇这首歌到底是谁写的,如果他能写出这样的旋律和这么成熟的编曲技巧,他完全可以写出另外一首词。”
约翰-欧康诺看见刚走进门的杰里米,对话筒道:“他来了,你可以自己跟他说。”说完,把电话递给杰里米冷着脸走进琴房。约翰-欧康诺每日都要监督杰里米练琴两小时,因为天气的原因所以把地点改成了他的家中。不过,约翰对杰里米接触过多的流行音乐已经感到烦躁和一丝惧怕,他总不时问自己‘如果在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然后他得到了他不接受的答案。
“你好,我是杰里米-阿诺特。”杰里米道。
“HI,我是水星公司的制作人泰尼-希尔,冒昧的问一句‘TELL-ME-WHY’是你的作品?”泰尼疑惑道。
“是的。”
泰尼歉意道:“抱歉,只是你的声音太年轻了。以你的年龄来说,这首歌真是天才之作。”
“没关系,你的怀疑是正常的因为我只有13岁。”杰里米笑道。
电话那头的泰尼-希尔顿时一阵恍惚‘认识约翰-欧康诺’‘杰里米-阿诺特’‘13岁’,噢!!是他。泰尼-希尔道:“抱歉,我刚想起你。我去过你的钢琴独奏会,那是在我生命中从没见过的精彩演出。”泰尼-希尔语气虽然平静,还是心中已经惊涛骇浪。杰里米-阿诺特的钢琴独奏专辑全球销量已经近2000万,这不是流行专辑而是古典乐,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成功。现在,没有那个唱片公司不想得到他,但是由于身份家庭的原因杰里米-阿诺特并不是那么好接近!现在!自己竟然在跟他通电话!而且还是一首他写出的流行歌曲,更是容易博得好感的反战歌曲。‘商业化’‘噱头’‘天然的广告宣传’,泰尼告诉自己一定要把这首歌拿下。
“谢谢,”杰里米问道:“你是水星公司?我知道仙妮娅是水星的歌手。”
‘什么意思?’泰尼心头升起一个问号,嘴里道:“是的,仙妮娅是我们水星的歌手。”
“我知道仙妮娅的下一场演唱会在渥太华,如果你们允许我女朋友和仙妮娅合唱一首歌,我可以把这首歌送给你们连同版权。”杰里米提议道。
泰尼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任性的孩子,他不知道这首歌能赚多少钱吗?‘。就以一首歌来讲,如果该专辑销售百万张,那么他这首歌就可以获利4.55万美元。如果说歌手本身也是作者,他这首歌就可以赚9.1万美元(9.1%)每卖出一百万张,这还只是分成而已。非热门歌一般是2—10万美元;热门歌是7.5-100万美元;如果一首热门歌同时被用进电影,那么这首歌最少是30万美元以上。(查完这资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华语音乐现在最贵的应该就是周杰伦的曲子和方文山/林夕的词的,周杰伦的曲子12万人民币,方文山和林夕的词10万人民币左右)
泰尼解释道:“我们不能这么做,实际上我们也没有权利这么做。”顿了顿,他继续道:“不过你们依然有机会上台和仙妮娅合唱,几天之后,在渥太华有一个歌唱比赛。只要赢了那场比赛,你们就可以在演唱会当天上台和仙妮娅合唱。”
“好,谢谢。至于那首歌仍然免费,不过版权属于我。”杰里米无所谓道:“免费因为这是为国殇纪念日写的歌,我只是希望你们可以找到一个好歌手,然后把它唱到世界每一个角落。”
“当然!”泰尼瞬间有种热感动的感觉。
“我的律师和助理到时会联系你。”
泰尼踌躇道:“杰米,你想要成为我们一员吗?我敢保证这是世界上最优秀最自由的团队。”实则泰尼知道在金钱不可能作为诱饵之一,只能走自由的路线。
“我会考虑的,希尔先生。”杰里米也一直在计划,因为他和妈妈的约定,所以他只剩下半年的时间留在这里。然后选择纽约,或者回到巴黎。对于杰里米来说,他肯定不选回巴黎回到那监狱似的天主学校。那么纽约……需要找到两个人一起去纽约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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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约翰-欧康诺家里出来,就跑到艾薇儿家。
“我有两个好消息,想先听哪一个?”杰里米抱住艾薇儿道。
“好的那个。”艾薇儿开心道,他说好消息就一定是让人开心到发疯的消息。
“我们的那首‘TELL-ME-WHY’已经卖给水星了!全世界在几个月之后都能听到我们的歌。”
艾薇儿‘哇’声就跳起来盘在杰里米身上,双手搂住杰里米脖子就亲起来。
“亲爱的,你太棒了。”艾薇儿气喘吁吁道:“那更好的消息是什么?”
“那个水星公司的人告诉我,下周在渥太华有一场唱歌比赛,胜者可以在仙妮娅的演唱会上和她合唱。这个消息怎么样!”
两人再次旁若无人般热吻起来。
米歇尔抓狂似抱怨道:“laven,你快把杰米吃掉了。”
兴奋过后,艾薇儿有些担忧道:“可是我们怎么去?翘课?翘家?”
“我敢打赌霍顿校长会批准我们的请假,然后雷德会跟我们一起去顺便照顾我们。我想拉维尼先生会放心同意的。”杰里米猜测道。
艾薇儿第三次直接把杰里米扑到在了床上,骑着他伏在他身上吻了上去。
米歇尔大叫道:“妈妈,是时候让我自己有一个房间了!是时候了!我已经长大了!”就跑出了房间。
房间里的艾薇儿和杰里米相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