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君已经问了几遍农士也不能总不回答庆君,不过他这里那里有什么东西能够替代素魂丹呢!毕竟他老早就已经离开了师傅,又没有再与百味老人见过面,如今的医术多是自学,所以见识到底不如百味老人广,故而如实的摇摇头道:“我这里却是没有能够替代素魂丹的东西。”说完又道:“那你没有跟你的师伯说清楚吗?你师伯向来博学,想来能有替代素魂丹的东西吧!”
庆君见农士说没有,心中不禁略微有些失望,不过到底已经有了准备,所以并未有多少懊恼。见农士相问,一罢了,只最后少林和武当能够战胜芸龙帮,那些心声怨由之人自然会对他们趋之若鹜。陆采荷虽然并未完全明白赫连封的意思,但是也不完全是关心这些,刚才不过是因为好奇使然,问上了那么一句,既得了答案也就不再说话,坐在那里安静地听着庆君他们商量大事。
庆君听了这么多,赫连封的意思庆君也算是明白了,出言道:“赫连伯伯的意思现在对芸龙帮动武尤为不智,那可有什么好办法救出绝神子吗?”
赫连封摇头道:“我这里哪有什么好办法,要是有好办法我早就说了,现在只能用一个字:拖。咱们现在是自保有余,却是进取不足,现在大旗寨与千手门结盟,虽然在江湖上也算排得上号的势力,但是到底根基不稳,所以……”虽然赫连封没有把话说完,但是庆君已经明白了,赫连封也是想尽全力帮助庆君这个女婿,但是他毕竟是大旗寨的寨主,不能因一自之好恶,断送了大旗寨的百年的基业,他总要为众家兄弟考虑。
庆君已经猜到赫连封的意思,自然不会再为难赫连封,道:“赫连伯伯,您放心,您的意思庆君明白。”农士和一崖子坐在那里,见赫连封和庆君说话,并没有插言,毕竟事情是他们翁婿之间的事情,他们插进去总归不太好。几人在客厅上又闲聊了几句,谁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解救绝神子,就像刚才赫连封所说的那样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着,看一看芸龙帮到底能不能这帮顺利地征讨下去。
农士坐在首位上见庆君面露疲惫之色,站起身来对庆君道:“既然该说的话已经说过了,你就先随燕英丫头和采荷回到院子里去吧,晚上咱们吃饭的时候再详细地说一说。”又转头对一崖子道:“道兄也是,这些日子以来确实苦了你了。”一崖子站起身来对农士摆摆手道:“农兄说这些做什么,这不是见外了嘛,怎么说庆君也是我的女婿不是。”
庆君听到农士的话,也跟着站起了身,陆采荷和赫连燕英紧随其后也站了起来,三人恭敬地向厅上的长辈见礼后,庆君和陆采荷分左右地扶着挺着肚子的赫连燕英出了客厅。厅上的一崖子见庆君他们出去了,侧头对农士和赫连封道:“那老道也先去休息了,晚上咱们再说。”
农士和赫连封点点头,等整个客厅只剩下农士和赫连封的时候才听赫连封对农士道:“刚才怎么不告诉他们?”农士摇摇头道:“飞鸟营送来的消息也不确切,此时告诉他们那些消息不过是吓上他们一吓罢了,还是等飞鸟营那边得到确切的消息再说吧。”赫连封闻言竟是乖巧地点点头,并没有反驳。
庆君与陆采荷将赫连燕英扶回院子之后并没有就此去休息,而是楼主陆采荷和赫连燕英道:“辛苦你们两个在家了。”此时没有长辈在边上,陆采荷和赫连燕英再难忍住含在眼眶中的眼泪,双双滑落。赫连燕英哽咽地道:“君哥这两个多月好吗?我和采荷姐姐好想你!”说着已经不顾羞怯抱住了庆君的熊腰。陆采荷虽没有向赫连燕英那般把思念之情讲述出来,但是那紧紧抱住庆君肩膀的那条手臂却是出卖了陆采荷内心深处的相思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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