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行动的时间定在晚上7点,一下子从城市里潜到郊区,就这特殊的牛粪马粪的气味就让人倒了胃口。再加上土路的七坑八洼,走的我直骂娘:“我靠!是谁跑到这种鬼地方来侦察的?”
旁边铲子走着走着脚拐到一边,摔了个狗啃屎,爬起来却说:“大哥,你小心点!”我刚答应了一下“了解!”右脚还是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热乎乎的东东,我叫了一声“哎呀!”瞪大眼球往着脚下一看,妈妈的,竟然踩到一坨屎,那臭味顿时被我这一脚给发散开来了,那是一种比大蒜泥的冲鼻的味儿还要难受几百倍的气味,可是有人提出拿手电筒照路的想法马上被此次行动的总指挥一票否决了,虽然我也很同意他的看法,为什么半夜三更爬到这里来,为的不就是不让人觉察到我们的行动吗?
可是总指挥刚刚否决的那一刻,他自己也踩到屎了,那屎肯定比我的更大更结实,因为他的那坨屎直接导致7、8个人昏死过去,叫也叫不醒了!也不知道这俄罗斯的牛马怎么这么会拉屎,这乡间路上,几乎每隔1、2米就有一团团的圈圈躺在那里,踩屎秘密搜查小组好不容易以蜗牛一样的速度移动到了村口,一行人埋伏在离武装分子开会的大殿门口。我自己想着:奶奶的胸,怎么感觉像是国民党特务来抓共产党的地下分子。
好象是来早了,还没什么动静。于是和二牛、铲子交流起泡妞趣事,二牛说他的初恋很恶心,我觉得奇怪,问他怎么回事?他于是解释道:“小时候我在一条道上和几个兄弟溜达,兄弟我那会我还是处男呢,没走上几步,马上被一个胸大的婊子给迷上了,大哥你也知道的,我对操女人这事就一个字:急!”他像是不好意思地顿了顿,接着说道,“所以就马上交钱上了,没想到一脱衣服一挺枪进去,我就后悔了,你猜怎么着?他妈的那女人下面竟然有鸟!!!而且还是个狐臭,我日”听完这话,我不由自主地把身体往一边挪了挪,我继续问:“那你怎么做后来?”“还能怎么样,都交了钱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怕怕呀,没想到这么一个“操圣”玩的第一个竟然是男人,如果让我碰到这种事,我倒宁愿上吊算了,铲子在旁边猛敲了下二牛的头:“靠,你的初恋史对别人说过没有1000也有10000遍了吧,真拿你办法~~~”
二牛不好意思道:“虽然是恶心了一点,可怎么说也是经典呀!”我们这边聊的叽叽歪歪,那边总指挥已经受不了了:“别吵了,我们是来抓人的,不是来聊天的。”
我们三个听完他的话,二话不说,上前三拳两脚把他打翻在地,他抱着头在地上气喘吁吁,我觉得不过瘾,再抬脚狠狠地踩他,老子和兄弟们聊天,要你个老玻璃管东管西的。打够踢够,总指挥委屈地躲到一角一言不发。
到12点的时候,村南部墙角处一个黑影闪过,这个情况被我们有“猫头鹰”之称的撩望员发现了。黑影像是有轻功似的,一点地、一投足都身轻如燕,我们悄悄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借着星光,黑影果然来到大殿门口边上,他机灵地左右一环顾,觉得没什么动静,一跃到那举宝剑的石像上,把宝剑向右转了两圈,又把剑柄向下一压,墙上的暗门开了,他一闪身猫了进去。我蹲在那里一阵感慨:真前卫啊!!
等到那暗门一合上,我们一行人以箭一样的速度直往那石像飞奔而去!留下一部分守在大殿门外,我和二牛他们学着那人刚才的方法开动了机关,在进去前,还有人提醒我们,车臣武装分子非同一般,他们有一般土匪没有的装备,我忙说:“很了解,要不然也不会叫他们武装分子了!进去先!”
可是当我们一进入这个所谓要开会的地方时,却空无一人,里屋跟工人住的平房一样,又矮又小,除了一张破木板搭的单人床和床上那鱼网般的棉花套外,还有几把木板凳。屋里墙角有一个只剩几粒米的小陶罐。我大叫一声:“不好,中计了”这是我看到眼前这一切的第一反应,急忙往外撤,那石门却早已被我们刚进来的时候给堵封住了,外头枪声四起,爆炸声、惨叫声、求饶声,声声入耳,我日他娘的,不用说肯定是中了埋伏了。准是警察署出了卧底,要不然做的秘密哪有被设套的可能,心想这一路上的屎真的是白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