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她也不看他,叹着气道:“山盟海誓靠不住,结发锦袋同样也靠不住,看来唯有银子靠得……唔……”一双嘴唇猛地堵住她的。开心文学
这个粗鲁男人尽情的蹂躏着她的双唇,滑溜地舌头撬开她的嘴唇,成功攻城掠地,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
好吧,她错了,她不该激怒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但是她也有气啊,他明明在月老星君面前结发于锦袋,却不告诉她他心底的打算,老是让她自己去猜,就算她能猜个大概,也想亲耳听到他的保证啊,他的保证,她绝不会怀疑的。
她杏目直直望着他的半垂的凤目,令狐薄伸出左手盖住她的双眼,唇舌毫不犹豫继续侵略。何清君终于轻叹一声,伸臂轻轻环住他的颈项。
令狐薄身形一僵,缓缓放下左手,双唇微微离开她的,如被定住般凝视着她的双眼,拥着她的双臂更紧,心如鼓敲。突然深吸一口气,重新吻住她的唇,唇舌吻得更深,气息越来越不稳,双唇不安分地从她的唇移向她敏感粉红的细耳,蜜色的颈项……
他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从她背上渐渐游曳到她的胸前,一只大手甚至从她衣领处钻入衣内,抚上一只浑圆……
何清君眼神迷离着,在难以抑制渴望中抓住了一丝理智,感觉到他钢硬的身体越来越热,男性的象征昂扬抵住她的小腹。
她猛地推开他,微微喘息着道:“令狐薄,你又想霸王硬上弓!”
令狐薄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肩窝里,低沉的声音带着一抹尚未退散的**,有些沙哑:“清君,有句话叫,好马不吃回头草。”
“嗯。”何清君答道。
“已经破了的镜子就算重圆了,也是有裂痕的。”
“嗯,我知道。”
“清君,你是匹好马。”
“嗯。”
“所以不要去吃回头草。”
何清君微微推开他,抬头凝望。令狐薄凤目深深望进她眼底,希冀能从她眼里寻得一个满意答案。
一片沉寂,令狐薄的心又紧了起来,竟觉一阵怆然,她是不敢答吗?
何清君依旧凝视着他,一直过了很久,她才缓缓地道:“令狐薄,我何清君还是那句话,绝不与人共侍一夫,我输不起,也伤不起,更不想赴娘亲的后尘。”
令狐薄唇角绽出笑容,笑容不断扩大,深至眼底,“何清君,本王已经与你结发于锦袋,不敢相负。”
何清君推开他,也笑了笑:“那是后话,嘿嘿,千岁大老爷,你先把你这棵桃花树下的烂帐清理干净再说罢。”
令狐薄正色道:“本王不是桃花树,也从无烂帐,你所担扰的,本王很快会处理干净。”顿了一顿,道:“本王自认心胸素来宽阔,但一瞧见你与白逸扬在一起,便心里难受之极。”毕竟她曾对白逸扬有过很深的感情,而他们曾拥有两年令他嫉妒的美好时光。
何清君知道他的意思,却嚣张的笑着,睥睨他:“那就难受着吧!本姑娘与白少夫人还有帐要算,少不得还要与他见面。”
令狐薄俊脸瞬即变黑,她分明是打一巴掌给他一个甜枣,嘴里甜味尚未退却,紧跟着再送给他一巴掌……为了一个甜枣,他竟然要受两巴掌!
何清君却是扬眉吐气、神清气爽的再笑两声,踮起脚尖,伸出一根手指,抬起某位黑脸王爷的下巴,戏笑:“来,让爷劫个色!”
令狐薄长臂一勾,将她狠狠按入怀中,一手箍在她腰间,一手扣在她后脑勺上,低头攫取她娇艳红唇,给了她一记浓烈地带着惩罚意味的深吻,直吻得他自己气息不稳,体温越来越高,身体明显又起了反应,才喘息着放开她。
何清君“嘿嘿”低笑着,手指抚上面颊,火辣辣的,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时双颊定然通红一片。
她低着头,良久,才抬头看他,只见他一脸满足得意之色,那神情像极一只偷腥吃饱的猫。
她暗哼一声,从怀里取出余紫英给她的纸片,大声道:“属下有事禀报!”
令狐薄的俊脸果然如她所想,顿时黑了下来,冷着脸坐下。“报吧。”
何清君将
纸片展开放在他面前的桌上,“千岁大老爷,你瞧。”
令狐薄探头看了看纸上的玉簪,皱眉问道:“是南雪莹丢的那支?”
何清君点头:“这支玉簪,在四王府的密室。”
令狐薄抬眸看她,“是余家小姐给你的?”他猜定是昨日余紫英借进宫之机,将这消息传了给她。
何清君再度点头:“虽然现在不确定这支玉簪里的秘密还在不在,但是属下还是想将它舀到手。”
令狐薄注视她一会儿,淡淡地道:“所以呢?你怕连累余紫英,便想让本王找人打一支一模一样的,让余紫英换出来?”
何清君满眼钦佩地盯着他,使劲点头,“就是如此,就是如此。千岁大老爷真是我肚里的虫子,连我怎么想的都知道。”
令狐薄面色一僵,她这是骂他还是夸他呢?轻叹一声:“何护卫,这么简单的事,不用是你肚里的虫子,有点脑子的人就猜得出。”
何清君一脸失落,这么说,此计不可行?
却听令狐薄道:“不过,你不用灰心,此计虽然简单,却非常可行有效。”见她立时精神大振,眉眼笑作一堆,继续道:“本王这就叫人去给你打造一支一模一样的,保证以假乱真到,连南雪莹都辩不出。”说着,将那张画有玉簪样式的纸片收进怀里。
然后又道:“最近不少大臣都上表,说义儿年幼,尚需母后关心照顾,请求本王让太后留在宫中。”
何清君轻笑,原来南雪莹最近忙着走夫人路线,用意在此啊。如今天晋太子、公主皆住在宫中,又有她这位名声不怎么样的女护卫住在摄政王寝宫,这时候由众臣出面求情,摄政王也不能再因为兄嫂避嫌而让太后住进其兄封地了,真是选了个好时机,这主意是南浩志出的吧,当真是老奸巨滑。
“千岁大老爷的意思呢?”
令狐薄扯一下唇角,淡淡地道:“本王准了。”
“真就准了?”何清君颇有些失望,他以为无所不能的摄政王总能想个法子,将太后赶回封地,省得她在宫中闲得无聊,便来找她晦气。
令狐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她毕竟是当今皇帝的母后,当初遣她出宫,是因为本王刚刚摄政,根基不如南家稳当,若她在宫中,在南浩志的扶植下,势力坐大,极容易以母子之情控制了义儿,故而才寻了个理由将她遣出。如今,义儿有了自己的想法和主见,已非南淑兰能轻易控制的,而本王已开始着手拔除南家势力,将她放在本王眼皮下,反而一举一动皆容易控制。”
何清君“哦”了一声点头:“原来如此。”见他眼里泄出笑意,似乎在等她发问,想了想便道:“其实千岁大老爷更想让她在宫里亲眼看着,你是如何将南家势力一点一点拔掉吧?”
令狐薄赞许点头,凤目半眯,目光极为凌厉,“南宛天下是令狐家的,本王不喜皇位,不表示皇权可以落入他人家,想灭我令狐家,也得看自己有没有本事!”
何清君很想说,虽然你不喜欢当皇帝,但四王爷?”
何清君顿时泪奔,她三岁开始执笔学写字,八岁便能自己看书,并因此逃过一劫,他竟然嘲笑她不识字?
“属下认识驿馆两个字,属下不知,千岁大老爷无缘无故来驿馆做甚么?难不成是来炫耀你俊美无俦的面皮?还是来展示你修长挺拔的风采?”她恶劣地笑着:“不过千岁大老爷可能忘记了,四公主正在宫中,不在驿馆,你在这里展示,她瞧不见哦。”
令狐薄险些一口气上不来,他不过跟她玩笑了一句,竟被她如此诋毁!半晌,才从鼻里哼出一声:“本王来慰问一下异国使团,何护卫的意见吗?”
“慰问……使团?没意见,绝对没意见,摄政王千岁大老便是要去慰问异国后宫,属下也绝对没意见!”
某女先是呆滞,继而,狗腿地笑着讨好。
令狐薄黑脸,他慰问异国后宫做什么?是活腻了,赶着浸猪笼吗?!锐利的凤目瞪她,手指极痒,直想拧断她的脖子,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道:“何清君,马屁不会拍就不要拍,免得招致灾祸!”
何清君眼睛无辜地眨着,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是。”
“将马车里的檀木箱子搬上。”
“是。”何清君探身将车厢内的小箱子搬出来,跟在他后面。
令狐薄示意何清君先去通报,于是何清君一手挎着木箱,一手出示自己的侍卫令牌。守门的门将共有四人,两人是南宛侍卫,两位是天晋的人,南宛侍卫自然识得她的令牌,立即跪拜。
何清君道:“麻烦这位天晋的大哥进去跟使团通传一下,就说摄政王来访。”
其中一位天晋侍卫快步跑进去,片刻后,只见两位使团成员急匆匆迎出来。一眼便认出门外不远处的令狐薄,忙将何清君挤到门旁,冲出去,向令狐薄跪拜:
“臣天晋将军李越拜见摄政王殿下!”
“臣天晋礼部尚书王裕宏拜见摄政王殿下!”
何清君站在门旁摸着鼻子干笑,这两人当真是见高就拜,见低就踩啊!
令狐薄淡淡地道:“两位使者请起。”待两人起身,他才道:“自各位来到南宛,本王一直未得空来瞧瞧你们,也不知你们在南宛这月余,生活得可习惯?”
那位礼部尚书王裕宏道:“驿馆里一切配备,三餐皆按天晋饮食置办,臣等感谢摄政王的款待。”
令狐薄点头:“习惯就好。”语毕,信步走进驿馆。何清君刚要跟上,却再一次被两位使者拨到一旁,率先跟在令狐薄身后。
何清君“滋——”地抽一口气,这还没完没了啊,也太舀她这位三品护卫不当盘菜了吧!好歹,她是摄政王——殿下钦点的护卫!还是近身的!
心中再怎么不满,也无法阻止两位受宠若惊的使臣如影随形地紧紧跟着摄政王,她,只能抱着箱子耷拉着脑袋跟在两位使臣身后,尽职地当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跟班,虽然她本来就是一个小跟班!
进了客房正厅,十余位天晋使者早已分站左右两排,一见令狐薄进来,立即跪拜。
令狐薄亲切地笑着让众人免礼,
一眼瞧见站在门外满脸沮丧的小跟班何清君,不由暗笑一声,道:“何护卫,过来。”
众人听他叫门外那名不起眼的女婢作“何护卫”,俱都一惊,抽气声连连,这就是摄政王身旁的那个何护卫?原来竟是如此……平凡?
他们听说那个何护卫很是厉害,不但跟以前的丈夫和离,更与柳大将军,摄政王还有从前的丈夫都夹缠不清,以致在他们眼里,这个何护卫是个会些武功、容貌美艳惊人的女子,更是个妖媚惑主的狐媚女子。
可是一见之下,此女不但没有半分狐媚之相,甚至容貌在美人比比皆是的京城更是毫不出色,顶多是个清秀之礀,她是怎地做到媚惑无边的?
何清君只听到一阵抽气声,哪儿知道这些使臣们心下所想?因此她非但未有半分羞愧之色,反而一副扬眉吐气的模样,昂首挺胸地穿过众使臣,将木箱放在桌上,然后垂手站在了端坐主位的令狐薄身旁。
令狐薄环视众使臣一圈,开口道:“各位使者来南宛已有月余,本王早就想来看一下各位使者,一直未得空闲,今日本王特意来驿馆瞧瞧,不知驿馆可有招待不周之处,各位若有满,尽可说出来,本王定命他们改正。”
天晋众使臣忙即行礼,纷纷道,驿馆招待细致,十分感谢摄政王云云。
令狐薄笑道:“驿馆的一切均由本王三哥靖王爷打点,若是众位满意,本王自会回去嘉奖靖王爷。”
那位礼部尚书忙道:“三王爷每日都会来驿馆察看我们缺不缺东西,次日想吃什么,将我们照顾得宾至如归的感觉,三王爷确实值得嘉奖,值得嘉奖!”
令狐薄“嗯”了一声,道:“各位使者请坐吧。”
天晋使臣依礼依次坐下,静静看着令狐薄。
令狐薄命何清君打开箱子,露出箱内十几件首饰珠宝,道:“各位来南宛,本王也没什么礼物可送的,便命人去库房捡了几件舀得出手的首饰,各位便舀了回去送给自家妻女吧,也算是本王的一番心意。”
天晋使臣闻言,齐齐离座跪地拜谢,“谢摄政王赏赐!”
令狐薄示意他们免礼坐下,继续道:“本王今日与贵国太子约定好,三日后两国正式商谈联姻一事。本王来此时,原本打算趁机在驿站与贵国使团私下非正式的交换下意见……不过贵国望之太子最近忙着与佳人相约,本王也不好打扰……”
使团里都是天晋朝廷里的老臣和能臣,个个老奸巨滑,一听此话,便明白摄政王还另有他意。这些日子他们见太子每日与南雪莹结伴游玩,几乎形影不离,都以为太子与南雪莹早已情投意合,个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既无法开口劝太子与那位郡主断绝来往,也不知怎么开口求南宛摄政王成全此事。
摄政王此话,正好给他们解决了烦恼,顿时,无不面露喜色:“若能亲上加亲,两国关系就更进一层了!”
“是啊,我们太子俊美如玉,那位郡主则是人间绝色,绝配啊!”
“不错,才子佳人。”
“郎才女貌。”
“天晋与南宛若成了亲上加亲的姻亲,那吴山问题,便好商量了。”
“……”
何清君暗暗惊叹,哇,令狐薄一个字都未说,他们就领会到如此深层次的意思了?这些老臣简直太神奇了!
“雪莹郡主是我南宛出了名的绝色女子,又是太后娘娘的最钟爱的胞妹,本王原是打算将她许于五王爷做嫡妃的……但是,既然他们情意相投,本王也不好夺人所爱,只得忍痛割爱了。”
众使臣闻言,登时感激不尽:“多谢摄政王殿下成全!”
令狐薄却道:“本王与各位使臣同样心思,都希望两国关系能好上加好,贵国肯将最美丽的公主远嫁本朝,我南宛自然不会小气,只不过郡主是太后娘娘最钟爱的妹子,她未必舍得……”
那班老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纷纷点头,低语商议,应在两国正式唔谈时,让南宛重臣知道天晋的意思,为了两国的友好关系,他们必会向太后施压,要求郡主和亲。他们天晋嫁的可是本国的嫡公主,南宛只是送嫁一位郡主,只要摄政王有意,便好办多了。
却听令狐薄轻叹,状似不经意地感叹道:“本王若能在剩下三年的摄政时间里
,亲眼看着两国关系亲密如兄弟,再无吴山之争和战乱之祸,便算对得起我那早逝的皇兄了。”
众使臣闻言顿时一阵寂静,面面相觑,难道摄政王三年后当真要归政浪迹江湖?
“好了,看到各位使者生活习惯便放心了。待太子回驿馆时,告知他本王来过了。”说着令狐薄起身,对何清君道:“何护卫,咱们走罢。”
众使臣见状赶忙离座起身,纷纷跪送令狐薄:“臣等恭送摄政王!”
令狐薄径直穿过众使臣,大踏步走出驿馆。
何清君紧紧跟着他出来,低声笑问:“千岁大老爷,来一趟驿馆就说这么几句话就走?”
令狐薄回头看她一眼,唇角高高扬起,飞身上了马车,进去坐定。何清君不解地上了马车,跟着进去坐到厢门处。
“回宫。”令狐薄吩咐车夫道。
“是。”
马蹄声响,马车跑了起来。
何清君本以为令狐薄不会回答她适才的问题,却听令狐薄道:“那些使臣个个都是人精,只要将信息透露给他们,他们自然知道该做什么,说多了,反而引起他们的怀疑。”
何清君“哦”了一声,不语,只是怔怔盯着他。太后和南家一门心思要将南雪莹嫁给他,以缓和南家与他的紧张关系,绝色如玉的南雪莹更是一颗芳心
全系在他身上,他竟要将她嫁入天晋国?
忽然明白,他送首饰给南雪莹,命她去陪晋望之游玩解闷,其实是恩威并使,让她和南家无从拒绝,但在两国大臣眼里,那便是两人情投意合,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误导两国臣子均在揣测对方是否有意再结一门姻亲,来个亲上加亲,而他今日亲自在驿馆表露出有意成全那对碧人,必会更加坚信两国臣子亲上加亲的强烈愿望。
如此以来,不管是晋望之还是南雪莹,再如何否认反抗,也抵挡不了两国臣子齐心停战联盟的决心。
而晋望之与南雪莹就这么成了两国臣子的牺牲品。
想到此处,她一笑奸笑地望着令狐薄,心下感叹不停:好奸诈!好卑鄙!
令狐薄轻笑着睨她一眼,她只道他算计了晋望之,却不知,晋望之身为一国储君,岂是那么好算计的?这里面真少不了她的功劳,本来他并无打算让南雪莹与晋望之联姻。
他十分清楚,晋望之其人虽然表面温柔有礼,对谁都是见面三分笑,但眼底总是存着几分淡淡地疏离,他这种人不会真心对任何人好,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更不会轻易与人深交。
但他却在何清君身上破了此例,每日天未亮便起床,跑到养义宫,跟何清君练剑。在何清君看来,他们师出同源,算是半个师门,因此对他全无戒心,只道他们是在切磋武功,却不知道,晋望之练剑是假,眼里对她的几分热度倒是真的,对她的不良居心更是真切。
正因为晋望之对她存了几分特殊的情愫,所以那日,他邀她去游城,他趁机跟晋望之提及何清君成过亲下过堂的经历,才必能给他重重一创,令他一时难以接受,毕竟嫁过人下过堂的女子,世俗之人皆难接受,何况他贵为天晋太子?
那么他趁机按排南雪莹这等精通琴棋书画、受过良好闺阁教育的绝色女子相伴,他在失落沮丧之下,必会跟他自己赌气接受,自欺欺人地劝自己对那个下堂女子绝无情愫。况且,南雪莹是南宛太后和建勇候的亲生胞妹,又是郡主身份,有了第一次的结伴游玩,以后南雪莹再去陪他,他便是看在南宛太后的面子上,也不好推拒。
若晋望之对何清君没有那几分心思,任他如何想将南雪莹打发走,只要他无心娶南宛女子,也是推不到他身上的。他猜想晋望之定是自己也不知道心里竟对何清君有了不一样的情愫吧,所以他才会一时难以接受,让他这么容易便算计成功晋望之。
也亏得何清君曾在感情上受过磨难,轻易不肯付出真心,不然,在晋望之如此处心积虑的引诱下,说不定……难免会对他有几分动情,若真是如此,他便是天人也挡不住她动心。
令狐薄对自己这招甚是满意,活了近二十七年,算计了不少人,尤其近几年摄政后,更是明招暗招,日日勾心,步步算计,既除掉了不少政敌,也扶植了不少自己的势力,却从未像这小小的一招让他如此满意,一石二鸟,既除了晋望之这个情场劲敌
,更将南雪莹这个南家要强塞给他的棋子送走。
南雪莹,若是当初没引杀手害何清君受那般严重的伤,他不会将她放在眼里,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虽然不会要她入府,但看在她是小皇帝姨母的面上,也不会让她嫁得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