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拍着身上的灰尘,说道:“好了,肚子填饱了,就应该消遣消遣。”
“现在我想去找飞飞她们。”沈飞说道。
“嘿,这个妖精你就这么放不下吗?成天挂在嘴上,离开几天就想她了?你还真是……啧啧啧,你这也算是男人?”
“我是男人,不是女的!”
“我知道,我说的是你没男子气概。”
“没男子气概?那你要我怎么做?”
“应该像我这样就行了,看来是你的历练不够,跟我来,带你去个好地方。”
老头领着沈飞闲逛几条街,似乎在找寻什么,后他们来到挂着大红灯笼的楼前,朱红的门折叠敞开着,胭脂的香气从里面传来。
“好了,我们到了。”老头停下转身对沈飞道。
“这是什么地方?”
“你自己看吧。”
“消魂青衣楼。”沈飞看着门上的牌匾一字一字念道。
“做什么的?”沈飞看着老头问道。
“呵呵,我亲爱的孩子,你刚才那句话问得太没见识了,我要怎么样回答你才好。”老头的口气相当温存。
“好吧,这里是让你成为男人的地方。”
“可是,我是男人呀。”
“这里可以让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
“是的,真正的男人,你想吗?”老头带着诱惑的口吻。
“嗯,我想做个男子汉。”
“很好,做个男子汉,不要为了一个小妖精而放弃做男人的权力,来吧,跟着我。”
老头带着沈飞走在前面,沈飞跟在他后面怀着忐忑的心情暗自道:只要进去就可以成为男子汉了,我从来没有试过,应该怎么做,没人告诉呀。
老头还没跨进门,就被门里的人挡在了门外,接着被里面的人推下了台阶。
“滚开,哪里来的要饭的。”
“要饭的?”
“混蛋,谁是来要饭的,道爷我是来消遣的。”老头气急败坏地大声叫嚷着。
“穿得像个乞丐,一看就是个穷光蛋,不要在这里碍事,给我滚远点。”
“狗眼看人的家伙,老子我……有……有……算了。”提上的气,迅速升高的血压又降了下来。
“傻小子,我们走!”老头拉着沈飞骂骂咧咧地走远。
“为什么他们不让我们进去?”沈飞看着他问道。
“哼!”老头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不是说进去就能成为男子汉吗?干嘛不让进?”
“人家说你没资格。”老头没好气地答道。
“啊?原来成为男子汉也要资格呀,看来我还是不行吗?”
“好了,小子不要灰心,一次挫折不算什么。”
“可是我真的很想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是吗?就这么想?”
“嗯?”
“为什么?”
“因为这是光荣,这样大家都会尊敬你。”
“哦,好吧,既然你很想,我就成全你。”
“真的可以吗?”
“包在我身上。”
老头边说边注意着周围的店铺:“小子你听好了,现在开始我要教你一些真功武。”
“真功武?”
“嗯,你要仔细听好。”
沈飞怀着感激的心情望着他,不住点头。
老头清清嗓子,娓娓说道:“大凡一些真英雄,大豪杰在还没有出名的时候都像我们一样。”
“都像我们这样?”
“不错,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就这是句话的由来。”
“那我要怎样做才能像他们一样,被人尊敬,大家都喜欢我呢?”
“呵呵,太天真了,太早了。”
“这是什么意思?”
“哼哼,也就是说你还不够资格,火候还不到。”
“是我太年轻了?”
“哈哈,这和年龄没什么关系,做英雄是一步步来的,不是做几件好事,救几个人就能成为英雄。”
沈飞回想着老头的话,点头表示赞同:“嗯嗯,好像是这样。”
“我刚才说过了,英雄还没有出名前都和我们一样,所以我们也要像他们一样。”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像他们一样?”
“这个嘛,很简单。首先,这是江湖,你要在江湖上立足,还要混个脸熟。”
“你知道怎样才能在江湖上立足吗?”
“这个……?我不知道。”这是沈飞三思过后轻声说出的结论。
“在江湖上立足,你就得使自己成为一个老江湖。”
“老江湖?”
“嗯,就像那个小妖精对你说的,没钱还有填饱肚子这就叫本事,而老江湖不仅能做到这些,还能做得更好。”
“快点告诉我要怎么做,我一定都听你的。”
“听仔细!这就是我的真功武,一般我是不外传的。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记住这四个字,并且还要深刻地体会它们。”
老头附在他耳边,字字念道:“这四个字就是:‘坑’‘蒙’‘拐’‘骗’。”
(PS:作者想应该是:‘忠’‘孝’‘仁’‘义’)
“坑,蒙,拐,骗?”
“不错,只要你能牢牢地记住这几个字,并且还能熟练地运用,那么整个江湖,不不不,应该是整个天下,你都会如鱼得水。”
“真的就这么历害?”
“你在怀疑?”
“不,我只是想会不会太难。”
“笨蛋,如果这么容易做到,那么英雄就不只这几个了。”
“呀!就这么少?”
“哼哼,吓着了?想放弃?”
“不,这是我的梦想,绝不能放弃。”
“这才像话,轻易就放弃的男人,是最没有魅力的男人。”
“好啦,让我们打起精神,虽然英雄是一时半会做不了的,但男子汉我们现在还是可以去做。”
“我也有资格做吗?”
“当然,难道你忘了我刚才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