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找事吗?”那两个贵族男生,倒是鼓起了些勇气。
“我要你为刚才的话,道歉。”说这话的时候,我又想起了,第一次面对白得曼的情形。只是,现在,情况颠倒了。
我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他们两个变了脸色,面面相觑。
我很想看看,他们,有没有我当时的勇气。
“快点道歉,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嘿……我们刚才说什么了?”其中一个,还想抵赖。
“是他们吗?回答我!”我心里又问了朵儿一遍,并且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我笑了起来,向周围的围观者看了一圈,目光,又回那两个男生的身上。
被我盯着的那两个男生,尴尬的坐着,连站起来,面对我的挑衅的勇气都没有。
“对不起。”我对他们说。
他们愣住了。
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我突然纠住坐在外侧的男生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地向桌子按下去。
嘭!他的头,重重的磕在了桌子上。
“啊——!”
惨叫声还是比较有冲击力,围观的人群,立刻散开了。
我把他将从座位上拖了起来。
尽管还捂着脸,他还是勉强站立着。
我仍然纠着他的头发,带着他向教室的门的方向走。到了门口,我松开手,狠狠的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踹的他跌出了门外。
我回过头,向着另一个人,“道歉呢?还是像这样被扔出去?”
他像是被吓傻了,呆呆的没有回答。
“是道歉呢?还是想被扔出去?”我提高了声音,“我不问第三遍!”
“对……对不起……”他终于屈服了,怯懦的低声说道。
“我听不见。”
“对不起……”他声音大了些。
“我还是听不见!”
“对不起——”他甚至哭了出来,大喊着。
“够了!伍德!”莉莉忍不住说。
“你该对谁道歉?”不理莉莉,我仍然不放过他。
他看了一眼莉莉。
莉莉则惊异的看着我。
“对不起。”他对着莉莉说。
“有你这样,坐着给人道歉的么?”
平民,一旦冒犯了贵族,只能跪地磕头,还得接受刑罚。
想到这些,我更是愤怒。
他战战兢兢的走出了座位。
我踢了他的后膝弯,让他跪在了地上。
“快一点,我没有多少耐心。”我又施加了压力。
他完全崩溃了,“对不起,莉莉小姐。对不起,莉莉小姐。对不起,……”他哭着,伏在地上。
“起来吧。”
“等一等!”莉莉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你还要怎么样?!”莉莉,第一次对我发火了。
我怔了一下。
“你们看见了,我就是这么粗鲁,这么野蛮。可是,我不会主动找人麻烦。他,是因为刚才说了些脏话,被我听到了。……你们习惯闲言碎语,也由得你们。可是,你们最好不要让我听到,否则,对不起……贵族公子,小姐们,现在——请离开吧。”
“快滚!”我踢了一脚还跪在地上的那个人。
……
莉莉罕见的沉默着。
我也沉默着,但心里,正在和朵儿说着话。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你是个奇怪的人类。”
“???就明白了这个?”
“你总是为别人生气,却不为自己生气。”
“……这不是为别人生气——这就是为自己生气!……他们侮辱了莉莉,莉莉是……是我喜欢的人,那就是侮辱了我。我当然要生气。”
“我不是你喜欢的人,那你还打了皮戈……”
“……”
“……和你前面说的话,不一样……”
“是么?……也许吧。”
……
“伍德……”是莉莉。
“嗯?”
“你……你……”莉莉欲言又止。
“说吧。还有什么话,我们不能说么?”
“你有的时候……很温柔,现在又这么……”莉莉盯着我,想把我看透的样子。
“残忍?”我没有生气的意味。
“……怜悯,温柔,冷静,却又,残忍,无情,冲动,……为了莱斯而打我耳光的你,陪我说笑的你,在白革面前保护我的你,为了一个奴隶,把皮戈打成残废的你,还有今天,羞辱别人的你,……究竟,哪一个,是真正的你?”
我没有想到,莉莉,一口气能说这么多。
哪一个是真正的我?我知道么?
“那都是我……”我自己都不确定的说。
今天,我的手段,完全是以前,白德曼的做法。
我最讨厌的人,我却在用他的做法。
我是不是变得和他一样了?
朵儿传给我听的话,肯定只是一小部分。而且,还不包括议论朵儿自己的地方。
如果不杀鸡敬猴的话,那麻烦,还会更多。
即使是我最厌恶的手段,但可以达成目的,那我就选择了。
除了那种手段,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些眼高于顶的贵族公子和小姐,被震慑住。
但我和白德曼还是不一样的吧?
我不会伤害无辜的人——至少,现在还没有……
题外话
有读者说,主角,太好运气了。管周围的女孩,就是一个一个的。
我只能苦笑。
《神雕》里,从郭芙,小龙女,完颜萍,公孙绿萼,……喜欢杨过的,仔细数数,有十几个。
可是,杨过真正喜欢的,还是小龙女。
我不敢自比金老,可是,只希望读者别为了这种事而质疑,我很无奈的。
还有读者说,关于伍德观看罗丝和希普比试那一章,对希普的魔法感到惊讶——“他是怎么让火花不会烧着衣服的?”
就算没有学习到高级魔法,但基本的魔法原理应当是没有问题的,应当不会惊讶火花怎么不会烧着袍子吧。——这是读者的质疑。
我想这么回答,关于魔术的原理,大家都知道的,比如,锯开活人,凌空漂浮……可是,看到的时候,还是会很惊讶,对不对?
很高兴,读者能提出疑问,我很感动,真的。在这里,我说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