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最豪华的酒店里,墨弦跟随着越凌溪的脚步从主桌开始在几桌重要客人之间辗转。酒杯之中的乾坤,桌与桌之间的转场,谁是谁,谁是谁,谁又真的记住了谁呢,各有各的不同,各又有各的相同,喝下的酒是相同的,祝福却就不尽相同。最后谁也没有真正的记住谁。
在这星光满场的酒气中,墨弦不免向往起古代的礼仪来,随着司仪的那声高昂的:“礼成。送入洞房。”就再也没有新娘什么事了,新娘只需要乖乖的呆在闺房静坐等待就好。不像现代的礼节,新郎新娘再家里长辈的带领下像两只蝴蝶似的,满场乱转,生怕别人不知道两人脱单配对成功。
不得不说的是,越家这种身份当然不用把在座的宾客都一一敬过的,只需要照顾到重要的几桌客人就好,却也挡不住前来主动攀关系的。好在越凌溪的手下不少,却也喝倒了一批又一批。
即使是这样越凌溪也喝的不算少,总有些人是连越家的太子也不好拒绝的。
酒过三巡,宾客不知道欢不欢,至少主人家肯定没有那么欢愉的,好好的大家闺秀,名门望族就这样被临时换成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姑娘,档次掉的太悬殊,是谁也满肠欢喜不起来。
还好新房早就预定早了酒店,原本是两家人怕当事人太奔波,现在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醉醺醺的越凌溪早就没有了起初的西装笔挺,随意往床上一放,活脱脱就是一副落魄贵公子的形象,墨弦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被梳的一丝不苟的妆发现在也出现了狼狈的状态。
整个晚宴下来,连墨弦这滴酒未沾的人,都被满场的酒气醺的有些微醉,何况是被蓄意灌酒的越凌溪。
值得庆幸的是,还好因为越凌溪醉的一塌糊涂而省略掉闹洞房的环节,倒是让墨弦当场就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否则墨弦还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应变才好。这一整天就在浑浑噩噩中,总算是能够结束,高度集中了一天的精神一下子就放松下来,竟然就剩下虚脱的无力觉。
越凌溪是在被人搀扶的状态下,被酒店的工作人员放在床上的,几乎是同时就深深的沉睡过去了。
站在总统套房里,墨弦茫然又无从适应,她没空也没有精力去管睡死过去的越凌溪,感觉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不然她现在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该是默默离去才是。脑海中却浮现的是越凌溪在快无意识之前的那句:“好好休息,事情等明天清醒的时候再谈。”就顺着他的吩咐思维醒来再谈。
床上的人的无意识的呻吟哼醒了墨弦,最终还是到卫生间将毛巾打湿,简单的给越凌溪插了一下,让他睡的多少舒服一些。
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之后,接了一杯开水放在床头越凌溪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然后自己拿被子找了个除了床以外可以躺的地方,便与周公喝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