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沐纯被男人可怖的气场震住,她屏息抬眸,看向门口。
男人只是随意站着,都能让人怕到手脚发抖。
“煜哥,这女的有性丨病,要不得!”瘸子谄媚奉承地倒了一杯水给煜。
煜抬手拿杯的刹那,掩于黑袖中带血的军刀露出,滴落的鲜血渗透着刀刃的寒芒。
许沐纯吓得腿软。
煜喝了水,目光冰冷地瞥了许沐纯一下,没废话,长腿向前走,直接了当的用军刀割断绑她的绳子,动作熟练的把绳尾打了个死结,粗暴的拽着绳子扯她走。
许沐纯想喊救命。
她刚哼哼两声,男人一个眼神杀过来,她吓得噤声。
秃子想到煜可能听见了刚才的对话,他冷汗直冒,装好人给拦着,苦口婆心地说:“这病得了下半身就完了!以后好多女人都睡不到,还不能传宗接代,亏得很!”
“就是就是,太亏了,这女人咱玩不起。”瘸子附和着说。
煜的神色,是一种近乎残酷的漠然,“玩得起。”
听言,许沐纯心如死灰。
太变态,太重口了!
居然连瘟鸡都不放过!
秃子和瘸子都有点咋舌。
瘸子怕怕的问:“煜哥你这是想咋玩啊?”
煜似乎勾了一下唇角,凉意瘆人,“玩死她。”
令许沐纯毛骨悚然。
煜看了一眼门外不远处突然出现的火光,眼中极快地掠过阴狠,他失去了耐性,弯腰,一把扛起僵成石头抖得厉害的许沐纯。
秃子追出木屋,站在门口,冲不紧不慢走着的男人喊:“煜哥,这逼有毒的,你真干啊!?”
许沐纯鼻子怒哼了两声。
——你才有毒,你全家都有毒!
许沐纯被针扎的胳膊越来越疼了,她忍不住动了动,细腰翘臀扭动的触感,若有若无的扫在男人的臂弯上。垂下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煜的眸光深了一分。
许沐纯被甩到简陋的木板床上,她深深的体会到了砧板上的鱼肉,那种绝望又无能为力的感觉。
玩死她……这三个字,带来铺天盖地的恐惧。
许沐纯嘴里的馒头被抽走,她就立马叫了起来,虽然很蠢很智障。
煜的悦耳嗓音,有种浑然天成的威严:“闭嘴。”
煜从枕头下摸出一把短匕。
许沐纯识相的闭嘴了。
煜开始脱衣服。
许沐纯真的很害怕,但她觉得还可以再挣扎一下,那根葱白的食指悬空竖起,极其漂亮,“我给你一千万,放过我吧。”
任何人,都无法抵抗金钱的诱惑。
许沐纯满怀信心的时候。
脱光衣服的煜,开始脱她的衣服。
许沐纯慌了,扯着裙子不让脱,“一亿,我给你一亿。”
煜冷淡地睨了她一眼,“愚蠢。”
她连忙解释:“我说的是真的,不骗你,我混娱乐圈的……”
煜的目光蓦地阴了下去,冷着脸,“叫。”
“我,我我叫许沐纯。”
严声厉色的煜无情地将匕首架在她脖子上,“我让你叫床。”
“叫,叫床?”许沐纯觉得自己听错了,机械道:“不会。”
煜看她,“哪儿疼?”
许沐纯脱口而出:“右胳膊。”
啊……疼疼疼,啊……”
杀猪般的惨叫连连响起。
历史是如此惊人的相似!
许沐纯揉着被掐痛的胳膊,缩到床角位置,一边哭一边警惕地望着不断逼近的男人。
他拿着刀逼近,她心凉透了。
许沐纯浑身抖成筛子,说要保护她的话,难道都是假的?
她怕痛。
她不想死。
人死,意味着这个人不复存在。
意味着,毁灭。
须臾。
抽泣的许沐纯痛苦地瞪大双眼。
鲜血染红发黄的床单被子。
许沐纯浑身上下都是血,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