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霆一边快步走向车子的方向,一边打电话给医院的院长贺爷爷,“我需要提取部分药剂送到pal研究所。”
封霆挂了电话,开车前往研究所。
“通过秃子的口供,我们得知,这次钢枭和贺南的死,都是钢枭不知性别,不知面容的后人一手策划。换而言之,真正害死贺南的人,就是钢枭的后人。”
一路上,手下汇报的笔录不断在耳边响起。
宛如魔音。
封霆盯着前方路途的眼神冰冷可怖,无言的情绪,在寂静中激烈爆发。
贺南的死。
他一定会找到那个人清算!
-
许沐纯完成了工作,换回自己的衣服,然后一溜烟的走了。
赵绵绵在活动现场和后台找了好半天,打个电话还关机。
真是快气死。
许沐纯才没兴趣陪一群油腻大叔吃饭喝酒,她上车,打开gps导航。
导航语音播报:“到达目的地wy研究所,需十五分钟。”
许沐纯跟着导航开车,前往wy研究所。
许沐纯提前预约过,到研究所,只等了半个小时就见到了研究员。
“你好,请问是许沐纯小姐吗?”声音像加冰块的特加特,醇厚和冰冻融为一体,延绵于耳。
许沐纯是坐着的,她看见男人隐藏在开衫白大褂中纤瘦的腰,置于腰间的黑金皮带扣渗透着禁欲的气息。
许沐纯听见对方的声音,她站起来,视线稍抬。
男人的五官立体深邃,极其俊朗,他的唇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头顶的灯光洒下来,穿白大褂的男人,给人一种很舒服的纯净气质,还带着书香世家一样的儒雅。
看到许沐纯起身。
男人很绅士地伸出手,“你好,我叫司契,是这里的研究人员。”
“你好。”许沐纯伸手。
司契主动移过来,指尖只碰了下许沐纯的指尖,便立马收回去。
许沐纯对司契的印象,不那么停留在皮囊上。
他很绅士,并且非常有分寸。
许沐纯跟司契进了办公室,言简意赅的说明来意,“检测一下我的血液。”
不知道为什么,司契对许沐纯轻轻笑了一声,转头看向助理,“带许小姐去抽血。”
助理颔首应了声,“许小姐,请跟我来。”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好好检查的许沐纯,一看到针头就怂了,要不是怕秃子给自己注射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差点拔腿就跑。
针扎进血管的同时,许沐纯飙了泪。
助理关心道:“很痛吗?”
许沐纯抿唇摇头。
助理郁闷的想:“那哭什么?”
许沐纯咬牙捱过抽了好几管的血,回到办公室。
许沐纯按着针孔处,坐下。
司契看了眼许沐纯好看的眼睛,拉开面前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颗糖递给了许沐纯。
许沐纯微微笑一笑,“谢谢,我不吃的。”
她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糖哄。
司契没放回去,反而放在了许沐纯的手边,他说:“许小姐先回去吧,一周后出结果。”
许沐纯起身。
司契的指尖敲了下桌子,微微歪着脑袋,看着没表情的许沐纯,“糖。”
许沐纯不想这种问题上浪费时间,说了声谢谢,拿着糖就走了。
苦闷的许沐纯坐上车,犹豫了下,剥开糖衣,吃了糖。
唇齿间,甜意肆流。
含着糖果,她忽然觉得没那么人生没有那么惨,就算没有家人陪自己面对未知的一切,她照样可以过得挺好。
研究所。
一个小时后。
助理说:“许沐纯的血型是稀有的rh阴性血”
司契的眼神,突然变得令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