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郊外某墓园,一个穿着肃然黑色服饰的女人,抱着一束红玫瑰花站在一所墓碑前。
这是一块无字碑,没有照片和逝者的名字,只刻着立碑人——南珠。
锦城的风总是要比别处的冷,就算是艳阳当照,她依旧冷得浑身发抖……
但女子似乎毫无察觉一般,面无表情眼神却透着一股悲戚,她缓缓伸手触摸着无字碑。
“过了五年才回来看你,你会怪妈咪吗?”女人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诉说一般低声呢喃着。
五年前这个孩子虽然是被南佩陷害得来的,但在她感觉到绝望的那段日子里,至少让她感觉还有一个亲人在。
可没想到,南家会心狠手辣到连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只是为了那区区百分之三十的股权!
“红玫瑰是妈咪最喜欢的花,所以想带给你看看,还有……”
“我们母子俩的仇是该向南家讨回来了。”
说到此处,女子眼中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恨意和狠厉,周身气息瞬时下降,偶尔路过她身边的人都默默的加快了脚步。
南珠凝视墓碑良久,感觉有好多话要说,可话到嘴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时间飞逝,等南珠回过神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夜间的墓园毫无人烟更显阴凉,南珠抱住双臂颤了颤,她怜爱的看了眼无字碑,“妈咪下次再来看你。”
正当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吸引了她的注意,五年的训练早已让她的直觉变得比常人更加敏锐。
南珠迅速的矮了矮身子,暗中观察着前方。
大概有将近十个黑衣人,其中一人肩膀上还扛着一个麻袋。
男人大概是被“麻袋”不安分一直在挣扎的举动弄得不耐烦了,沉着声音吼道,“你在乱动一下,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绑架吗?
南珠看着身影逐渐淹没在黑夜中的几个人微微眯了眯眼睛,眼底冷光流转。
能轻松扛着走的被绑架的人年纪不会很大,而且看麻袋的尺寸这十之八九只是一个小孩子。
南珠回头看了看无字碑,目光坚定的跟了上去。
原来这墓园后面是一座未被开发的荒山,翻过矮坡南珠就再次看到了刚才的那几个人。
那男人将“麻袋”随意的放到了地上,几人负责围成圈警惕的看着四周。
男人把麻袋口松开拉下来,由于光线问题南珠只能模糊的看到是一个很小的孩子,看身板大概也就只有七八岁的模样。
南珠藏在暗处看到小男孩脸上的镇定和不屑,微微勾起唇角,这孩子不单只临危不惧,还胆大得很有意思。
锦城最大,最贵,最高档的皇家学院被一排排穿着整齐的保镖守住了大门口。
前方的车辆或行人远远看到保镖身上的沈家标志,皆是低头默默的绕路离开,有胆子大些的就站在远方低声讨论着围观凑热闹。
但毫无例外的是,无人敢靠近一步!
校方会议厅。
全学院所有老师和保安人员一排排站着,最前面的是校方负责人,最靠前的就是学院的校长和今天负责看守校门的保安。
所有的人都是一副的模样大难临头看着前方站着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