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3年,就是远在西方的英**队首脑克伦威尔解散了国会,完全树立自己在英国统治地位的这一年。在这一年里,新兴的海上暴发户英国,正式开始从海上老大荷兰的嘴里抢食吃,经过互相撕打了好几次,以英国占了大便宜,荷兰老大吃了点小亏而暂时将第一回合拉力赛告终。虽然远隔万里,东方的我也没有消停过。3月份,我和清军又开始了一轮新的较量。
上次和我比划时,略沾了些光的那些清军,又在他的那个闽浙总督刘清泰的指挥下,向我在厦门外围的重要据点――海澄发起进攻。我也不甘示弱,率领我的大部队,在海澄附近扎营。这下子各自带来的都是大部队,挤在海澄这么一个小角落里,什么兵法战术都用不上了,只有一个词来形容了,那就是“死磕”吧!
死磕开始了,为了不输掉这场战争,我亲自坐镇指挥。
对面阵地的清军架起数百门火炮,开始猛烈的向着我们轰击。虽然我们有自己的军事设施予以保护,但还是有士卒不断的倒下负伤。这样挨打太憋屈了,我的手下将领纷纷请愿要冲出去和清军拼命。我被清军的炮火轰得喉咙里仿佛都是烟,连气都出不来,“和这群***拼了!”我果断的下了命令。
可是谁知道那个刘清泰纯粹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在炮火轰击的同时早就布下了伏兵,在我的手下将领带兵冲锋的时候,他的伏兵马上出动。完了!我的拼死突围的部队马上陷入了重重包围,没几下,就有一位将军遇难,另一位将军重伤。我跟前的甘辉一看情势危急,马上带领部众冲出去,冒死救下来重伤的将军和被围的士兵。死磕仍在继续,这一天,刘清涛等人又命令清军用火炮猛轰,震耳欲聋,海澄的城墙屡屡被毁坏,倒塌了有几十仗,但是我的将士也都杀红了眼,城墙一边倒一边建,毫不气馁。
我坐在指挥台上,正在指挥迎战,不料却被那些狗清军看见,一齐调整炮台角度,对着我一阵猛轰。清军的炮火质量还真不赖,片刻之间,我的周围就全被弹片和烟尘笼罩,将领们见状大惊,纷纷劝我赶快下来,可是我要是离开指挥台,还怎么指挥军队呢?我坚决不同意,甘辉见我不采纳他们的合理化建议,竟然冲上指挥台,二话不说,就将我拽下了指挥台。说来也怪,我刚被他拽下,“轰”的一声,一发炮弹就碰巧落在我刚刚还在的指挥台上,将我的座位给炸了个粉碎。太悬了!我真怀疑甘辉好像是个半仙,竟然能够预知我的灾难。
清军这时候都像疯了一样,命都不顾的疯狂攻城。海澄原来高耸的城墙已经被炸得离地仅有几尺高了,可我的将士也跟疯了一样,红着眼和清军死磕,清军竟然也没办法越过城墙半步。
清军见屡攻不下,炮弹都打了不知几百颗,焦灼异常,又再次召开小型军事会议,商量了一个鬼点子,就是先派老弱病残暂时保持攻势,然后安排大量精锐力量大吃大喝,以打算养好精神以后,半夜憋足了劲和已经疲惫的我们死拼。
清军跟我玩阴的,我也在给他下套。趁着敌人那些老弱病残分子的攻势稍懈,我命令手下偷偷的趁黑挖了好几条壕沟,在里面埋上火药雷管等易燃易爆品,专等着清军过来放个焰火看看。
清军果然不让我失望,在那些老弱病残的清军已经有些抗不住时,忽然几声炮响,冲出来几支清军,一个个如狼似虎,直朝着我们扑来。这些吃饱喝足的清军果然生猛异常,玩命似的越过城墙往里面闯,我的将士也是一个个发疯一般的用斧头、木棍、火桶、火箭来迎击敌人。清军里那些不要命的二杆子,争先恐后的攀越城墙时,不时被我的将士们给打了个头破血流,一具一具的尸体开始在城墙下堆积,差不多都快堆成一座与城墙同高的肉坡了。
刘清泰那些人这时候也都像输红了眼的赌徒,见此依旧命也不要了,玩命的催促着进行第二波攻击。这时候天色已近黎明,我的将士也是疲惫不堪,我命令后撤。那些清军以为我们顶不住了,潮水一般不要命的往前冲,最热闹的一幕上演了!我吩咐手下,点燃了那些埋在壕沟里的危险物品,“咚咚”几声,城墙一带顿时燃烧起了璀灿的烟花,火药味、皮肤烧焦的臭味、清军哭爹喊娘的哀嚎声,和带着满身火焰遍地打滚挣扎的狼狈样子,映成了凌晨缤纷的美景。
刘清泰们这下子傻眼了,一看那城墙下堆积如山的尸体,和连炸带烧,遍地都是烤串的骇人场面,这小子终于怕了,服软了,什么都不顾了,开始玩命的夺路狂奔了。这下子我们也不能不讲礼貌,别人陪了我们好几个昼夜,怎么也应该去送送人家啊!于是甘辉等人率领部队蜂拥而出,举起刀枪火把,热情的对着这些慌不择路的比赛伙伴的背后就是一阵猛捅猛砍。
刘清泰们实在是太惨了!辛辛苦苦彻夜不眠的和我们比划,在扔下一大堆尸体后,想退出比赛了,却依旧不得安宁,在狂奔不已,一边跑一边不停地丢下尸体之后,终于逃进了漳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