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如风拂水面,风过了,水面荡了荡,但不久后又归于平静。
林靖也只是放松了那么一下下,依旧苦读起来。到这世界已经三年多了,越明年,她就十一岁了。她盘算过,现在她已经出孝,也就是说,明年,她可以下场了。虽说,她才学了三年,可时间不等人,她总要试上一试。就算不过,也好涨个经验。
林靖把这想法告诉了师父钟先生。钟先生想了想,虽觉仓促,但徒弟要试试,那也无妨,也就点了头了。
先生这儿说通了,林靖就要过她老子林如海那一关了。
在林靖看来,这一关,恐怕不大好过。就她所知,如林如海这般差不多的人家,一般,早上又要早起晨练晨读,这赖二家的就让人一天儿,从狗爬到端正,都是除夕守岁后放进去的,到如今,已经有了四卷了。
且不说,二月县试,林靖过了,虽然才三十九名,但过了就是过了。四月府试,林靖又过了,这次名次更差了,才四十三。
林靖连过两试,钟先生没说什么,林如海倒是诧异了,难道,自己这儿子,还真是天才?这看着林靖的眼神,就悠长起来。
林靖倒是没那么自得。自己是什么料子,自己还不知道?她哪是什么天才?不过是比别的人多吃了几年粮食。要知道,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