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很好的阻挡了室外的光线,墨弦是饿醒的,看了一下时间上午十一点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也可以睡这么久。只是这满室的昏暗任谁也不会想到已经是中午。跟平常的宿舍比,那稍微有点光就恨不得想法设法的透过任何渠道透进屋里,赤白白的晒在墨弦的床上。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一觉在陌生的环境中醒来,墨弦着实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习惯性的看看手机,除了兼职打工的地方的老板的几个未接之外再无其他。经过这么一出,她想之前的几个固定兼职是不能再做了,想到又得重新去找就有点不舍,又觉得麻烦。不过还是一一打电话过去说明不能在继续做下去的原因,辞职。只听见墨弦对这手机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做完这件事,再检查了一遍手机上的各个软件聊天工具。住了将近三年的室友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对她的一夜未归有任何的问候。不由有些自嘲起自己的人员来。
想想平时的自己都忙着学业,忙着辗转各个打工地点,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一年多了,却相当于是零交流的,估计那些人连她叫什么名字都没有记住的。这样又能期待什么呢。
昨天到此刻的经历,感觉看来了一场不该存在的电影,有些可笑。
恍惚间,墨弦听见从浴室传来的淋水声,意识到,她结婚了,就在昨天,虽然仅仅只是仪式,却足够分量,足够震撼。
在去酒店的路上直至宴会开始,墨弦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跟越凌溪有一次好好的交谈,每次想找越凌溪说话的时候,不是她被一圈陌生人包围着,就是他身边刚好有人。她想他们需要深入的交谈一次。
正在墨弦想的出神的时候:“看来精神不错,既然醒了就收拾一下,一会司机会来接你回老宅。”不知道越凌溪什么时候已经出来站在墨弦的身后。
墨弦有些反应不过来,越凌溪说话的对象是自己。只是呆呆的没做任何反应。
看着这样素面朝天的墨弦,越凌溪竟然会觉得有些熟悉,“还在发呆,还是要我帮忙。”
墨弦带着有些迷离的眼神转向越凌溪。“看来你是真的在等我帮忙。”虽说是疑问的语气,话却说的很肯定,一点都没有玩笑的成分。边说边将整张脸凑过去,墨弦被越凌溪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瞬间清醒。
“好好好,马上,马上就好。”越凌溪看着慌张跑进去的墨弦,有了笑意。他想这陌生的缘分让他也许将来的日子不会太无聊的。
热水冲去一身的疲惫,等墨弦伸手去拿换洗的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没有,昨天穿的那身早就不知道被仍在什么地方去了,现在也没有别的替换的,还好刚刚没有把礼服弄湿。不然就只好一直在浴室呆着了。
墨弦出来看到的就是:大片的落地窗前,越凌溪靠在上面左手撑着玻璃,一直在电话里不知道跟谁交代着什么。零星可以听到调查好发给我之类的话。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越凌溪侧脸,耀眼。那画卷太美好,不足以形容的美好。她想这样接近于神话般的人物以后就是她的丈夫了,即便事实有异,也不妨碍她的虚荣,是的,她竟然也有这样想要炫耀的时候。能这样近的站在这个男人的身后,墨弦都是甘之如饴的
越凌溪收线,就看到墨弦还穿着昨天的礼服,经过一夜的折腾现在穿在她身上已经只能用狼藉来形容了。“你就准备穿这样?”
墨弦看他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只好解释到:“我的衣服找不到了。”
越凌溪只是越过她,到电话机前坐下,按了内线吩咐到:“送一套女士的衣服,不用太正式也不用太夸张。”说着打量了一眼墨弦继续道:“尺码就小号偏大一点就可以。”
墨弦有些诧异越凌溪的细心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