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话音刚落,峈岩就站了出来,指着站在首位的女人叫道:“天汗,峈岩的帐子里已有三个女人,但一直缺少一个能够陪我一起牧羊放马的好女人。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我就要她了!”阿木腾坐着对他竖了竖拇指,笑着点点头,正欲说话,撒布台汗王一清嗓子,不紧不慢地道:“峈岩,做小辈的就要有做小辈的样子,凡事都该胡子短的让胡子长的先做呀。”
峈岩闻言一怔,按胸对老汗王行了一礼,恭敬顺从地道:“是!”
撒布台一面从身前的小碟中抓起一把孜然,慢悠悠地撒在银盘里的烤羊腿上,一面用闪着浑浊微光的小眼睛扫了各位汗王一眼,喉咙里发出“嘿嘿”的声音。待到手中的孜然撒光了,他转头侧目看着天汗,阴测测地笑着说道:“阿木腾天汗,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老人了。你从小就是个不爱搭理人的小子,今日突然送我们这样一份大礼,这倒让我有些想不通啊。”他的嘴咧着,似乎随时会从中蹦出更直接犀利的言语,暗黄崎岖的牙槽露了出来,令人生厌。此言一出,各位汗王终于挪开胶在女人胸上和脸上的目光,纷纷望向天汗,听他如何回答。
阿木腾命奴隶倒满了觞里的酒,遥遥地敬了各位汗王,笑呵呵地道:“自从先汗去世后,承蒙各位汗王扶助阿木腾统领晁氏,大恩大德刻在心上,从不敢忘。女人算什么,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只要有我阿木腾一天,各位帐子里的美酒和烤羊腿还有奴隶、女人就一日不会断!”他放下青铜觞,走到撒布台身前,亲自往碗里斟满了酒,双手捧起递给他,诚恳地道:“汗王,请!”
话已至此,撒布台只好接过碗喝了一口。阿木腾亲热地拉着他的手走到女人堆前,笑着道:“汗王尽管挑。”
一般的美色怎能满足撒布台的**。他的眼球外凸得厉害,目光挑剔地在少女之间来回,终于落在了第一名女人身上,一直半眯着的小眼睛像突然获得光明似的猛然睁大。“就是她了。”撒布台指着女人说,咂了咂嘴巴。
“她叫莫什雅,是朵美丽的风中花。”阿木腾笑着说道。
撒布台身后的峈岩忍住不悦,低低地提醒道:“撒布台老伯,您似乎忘了我已经挑中了她。”撒布台耷拉着脑袋,斜眼看着人高马大的峈岩,健忘似的地问:“有这回事吗?”
峈岩忍着怒气低声道:“是的,我刚刚已经向天汗说过要让这个女人进我的帐子。”
“可也是你亲口答应要让胡子长的人先来的呀!”撒布台大笑起来,眼睛的缝隙里流转着狡黠的精光,“还没有和敌人搏斗过的小鹰是不配享受鲜美的食物的,还是先回帐子和你的小女人们练几年再说吧!这么漂亮的女人若是跟了你,岂不糟蹋了。如果你不介意,我下个月再把她送到你的帐子里去。”
“你!”峈岩的脸涨得通红,两道浓眉耸如出鞘的利剑。撒布台也不理他,腆着脸嘿嘿地尖笑着,硬把女人拉回自己的座位。“快给我倒酒!让本汗王高兴了,本王自然也让你高兴。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要什么有什么。”他笑着对女人说。
阿木腾拍了拍峈岩的肩膀,悄声道:“谁让他年纪大资历老呢?唉,我们这些小辈只能听他们的话。你且忍着,以后我把最漂亮的女人悄悄送到你帐子里去!”说完后,对他郑重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绝不骗人。
峈岩知道阿木腾当了天汗后日子过得并不如意。撒布台常常摆出老汗王和大功臣的姿态压制他,甚至在开王帐会议时故意迟到,包括天汗在内的所有人都得等他,而他自己则睡到日上三竿才大摇大摆地进帐。每次和外邦开战时他出力少,但分配战利品时,又借口他部落中的武士牺牲得多,强行多拿一成的物资。撒布台对天汗的言语中并不怎么客气,时不时“委婉”地提醒天汗:若没有他撒布台点头,阿木腾怎么也别想坐上王座!晁氏明明是个古老的部落制汗国,大小部落一律平等,但自从撒布台倚老卖老后,一大群年老的汗王贵族都跟着作威作福,不把年轻的小贵族、将军、武士放在眼里,甚至刚登上王位不久的天汗阿木腾也不怎么能让他们畏惧,晁氏日渐恍如一个长老制邦国。峈岩虽然是个汗王,但撒布台明显把他当做一只嫩嫩的羊羔,才会出现此时的一幕,所以他对天汗的处境更加感同身受了。
他听着阿木腾说话,感受他嘴巴里的热气喷在耳朵上,心却变得更冷了。他缓缓地抬起头,与天汗对视了一眼,目光中满是悲哀。阿木腾的眼里闪烁着微光,对峈岩投来的目光不闪不避,似乎努力在其中寻找什么。峈岩在天汗的眼中看到了十分熟悉的悲哀的影子,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天汗的唇边笑意越来越盛。
阿木腾伸手把峈岩按回座位,又亲自为他斟满了酒,高举海碗请他饮酒。峈岩木然地接过,痴痴地盯着碗沿,一动不动。
忽然,他转过头去看莫什雅。
撒布台似乎把王帐当做自己的帐篷了,用粗糙宽厚的大手把莫什雅提着酒壶的羊脂小手紧紧包住,毛绒绒的嘴咧着蹦出的全是**的话语,说着说着就朝她白皙胜雪的脸上凑去。莫什雅不敢推开他,但身子拼命向后缩,满脸的委屈和嫌恶。
她的尴尬多于羞涩,抬起眼睛的一瞬间,她的目光恰好就与峈岩的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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