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谁也没料到天汗会说出这样的话,就连峈岩也是瞪大了眼睛。开 心 文 学 W他本以为天汗只是象征性地维护几句,只要几位老汗王态度一强硬,天汗就会立时交出他换取人心。
“天汗,你何必如此……”峈岩喃喃不解。
阿木腾回头平视他,眼里含了一丝笑意:“峈岩,不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拿着木刀赶小马驹时说过的话了吗?”
峈岩一愣,随即兴奋地一跃而起,紧握双拳点头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们是好安答,一辈子的好安答!”
窠林赫拿等几位老汗王不屑地冷哼几声,较年轻的汗王们紧闭着嘴不说话,场面一时僵住。“天汗要做好安答我不反对,可是更要记得当一个好天汗啊!”窠林赫拿冷冷地道。他一见撒布台死去,脑子顿时就活泛起来,想着从此草原上再没有比自己更有资格的汗王了。只要自己押着峈岩去见撒布台的儿子们,他们还不得感激涕零!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崽子一定会把他当做大恩人,以后唯他马首是瞻,事事依附,对窠林赫拿来说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正好,却未曾想到一向默默无言的天汗却突然变得如此强硬。窠林赫拿也不愿就此和天汗撕破颜面,弄得个顶撞天汗的罪名。“不许在王城动手,那我们就在城门口等着。峈岩难道一辈子躲着不回家吗?哼哼,大汗王的位置注定是我的!”他主意一定,从从容容地喝了一口酒,用毫不在意却成竹在胸的口吻淡淡地道:“天汗有命,谁敢不从?看来这酒也没有喝下去的必要了,我们先把撒布台汗王的遗体送到他帐篷里吧。”向阿木腾行了一礼,带着武士大步出去了。剩余的汗王们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跟着他鱼贯而出。
“天汗,峈岩多谢你的好意,但自己犯下的错注定要我一个人扛。只希望您可以答应我最后的心愿。”峈岩单膝跪地,低头向阿木腾行了一个郑重的大礼。
阿木腾赶紧扶起他,正色道:“你我是安答,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峈岩牵起莫什雅的玉手,笑着望着她,眼里满是不曾有过的温柔。莫什雅羞涩地低着头,方才哭泣的泪珠还挂在脸蛋上,梨花带雨,更添妩媚。“我即刻要回部落去了,坐等着他们来抓我可不成。我不想莫什雅跟着我受苦,请天汗好好照顾她,可以吗?”他口里虽是请阿木腾帮忙,但眼睛仍是注视着美丽的脸庞,不愿离开一下。
“有勇无谋,贪恋美色,正合我意。”得意阴狠的神色在阿木腾的脸上一闪而过。趁着峈岩眼神痴迷,他与莫什雅极快地交换了眼色。“这……”阿木腾沉吟道。
莫什雅突然主动握住峈岩的另一只手,抬头坚定地道:“不!峈岩汗王,你是为了救莫什雅才会动手杀人的。你是绝世的大英雄,在这个世上我只看得上你一个。你若出事,我一个人怎能独活?要么一起生,要么一起死!”
“雅儿,你……”峈岩顿时激动起来,紧握住女人的手说不出话来。莫什雅仰望着他,满脸的爱慕和崇拜。她“忽然”想起天汗的存在,转身跪倒在他身前,哀求道:“天汗,你一定有办法救峈岩的!求求你了想想办法吧!”
峈岩见心爱的女人竟然为了自己而向天汗哭求,又是感动又是羞愧,掩面痛苦地道:“雅儿你别这样!都是我没用,你别这样!”
莫什雅依然跪着,泪水一颗颗顺着她白皙嫩滑的脸蛋滴落在地上。阿木腾脸现不忍之色,对峈岩道:“安答,你的武士和撒布台部落里的武士一样,都是晁氏的好儿郎,为何要相互厮杀呢?刀背是对着兄弟和朋友的,刀刃才该永远朝着敌人,你难道连这句话都忘了吗?”
“就算我承认是我错了又有何用?窠林赫拿不会放过我的,他要拿我的人头去向撒布台的狗崽子邀功啊!他觊觎大汗王的位置很久了,怎么可能把到手的肥兔留给别的猎人?”峈岩愤愤地道。
“我知道。”阿木腾淡淡地说道,仿佛所说的事完全和他无关。他紧紧地凝视着峈岩的双眼,一步一步走近,嘴角带着冷静的笑意,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好安答,我有一个办法,既能让那群老油膘奈何不了你,还能在你和莫什雅好事的那天乖乖送上贺礼,不知你愿不愿意帮我呢?”
峈岩迟疑地望着他,口中嘀咕道:“有这么好的事吗?”莫什雅柔声低唤:“汗王,你和天汗是安答,他一定不会骗你的。中原有句话,叫‘死马当做活马医’。为了我们的未来,你放手一搏,好吗?”
“好!”峈岩不再迟疑,大笑着一口答应了。
萨古蒙节是晁氏一年中最重大的节日,晁氏人重视它的程度就好比大宸人对待春节那么隆重。来自草原上四面八方的牧民像往常一样一齐涌进王城,都渴望在这个大日子里得到祭殿中供奉的天神的祝福。城内人流涌动,人山人海。
窠林赫拿等十余位汗王命令各自的武士部署在王城外,若是发现峈岩出城就立刻前来报告,自己则带着奴仆赶回各自的部落过节去了。在回去的路上,他们竟然都迎来了来自王帐的使者。每一位使者都在每一位汗王的耳边用极轻极轻的声音告诉他们,天汗想把峈岩私下交给汗王,希望汗王能跟随使者进城。汗王乍一听到消息时满腹疑虑,但随即便想明白天汗是想通过交托峈岩来拉拢自己,顿时高兴地鼓掌大笑。当汗王们先后跟随使者进回到王城时,迎接他们的并不是天汗阿木腾带着被绑着手脚的峈岩,而是二十名力大无穷的武士。武士们不由分说便冲上来擒住了汗王和随从们,用牛皮绳牢牢地将之捆住。汗王破口大骂,骂得声嘶力竭喉咙冒烟了天汗却始终没有露面。
在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天汗阿木腾用铁腕手段将晁氏分散几百年的十几个部落的统治权收回手中,各部落的武士被收编为由王帐直接管辖的铁骑兵。原本的十几位汗王,对于愿意追随拥戴他的人,阿木腾都热心地派人为他们在王城内搭建华丽的帐篷,送上丰满性感的少女进他们的帐子,每日都摆上丰盛的食物。对于那些不愿意配合的汗王们,阿木腾自然不会手软。半年之后,以天汗为中心的晁氏中央集权政治集团便形成了。阿木腾作为一个敢于改革的天汗,他的事迹被吟游诗人变成赞诗四处传唱,将会一代一代地永远流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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