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懦夫
今天,凯再一次把我叫去谈人生了——大致就是拜托我去给他的第三班做一次测试,然后也就意味着……幸福的悠闲生活就结束了……算了啦,不管怎么说,大概挥笔这样无所事事好得多吧……事实上,我突然觉得这样也有一定的好处——如果没有这个西瓜头,没有自来也师傅,我想,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说明水无月婧真切的存在过……我真是疯了,怎么会有如此可笑的想法,作为暗杀者,我为什么要真真切切的存在呢……隐匿,用一扇扇不可见的封闭的门将自己隐匿起来,这才我应该做的不是吗……更何况像我这种人,即便在人间消失了也没有人会在意吧……所谓存在,也不过是在迎着艳阳奔跑的队伍中少了一个人而已……算了,多说无用,赶紧去第三演练场了,我讨厌迟到的感觉……
来到第三演练场的时候,眼前并没有人影,但是——气息,有气息。对于气息的隐匿,掌握的挺糟糕——大概是我要求太高了吧。总之,可以确定不是针对我的杀手——这种实力,只能是寻死,敢于与我为敌的,岂是满大街都可以找到的?更何况,外界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好吧,既然没有人出来,那就说明测试已经开始了吧。单手结印,用出细雪响转,绕到树后,一脚把那个……小西瓜头踹出去,接着又跃上树冠,给对方送上一手刀——那是个很中国风的女孩子。接着……哦,已经从细雪响转中反应过来了吗,不错的实力呢,少年。这就是所谓天才吧,但是……抽出弓箭,故意射偏,带着带着鸣笛声的箭支高速飞过,在少年清秀的脸上留下一条明显的血痕:“少年,你最好不要再有所动作了,下一次,不会手下留情了。”在旁人看来或许是很成功的,但我很快明白自己做出了多愚蠢的动作——“箭带鸣笛音”,这是鸣镝的最大特征。我想我随时可能暴露,只是因为用错了箭……况且,他们还有看到我的正脸啊,shit!一时间,演练场上,是死一样的沉寂——但愿他们没有起疑就好了,否则……可能很快就会走漏风声,然后……我会很辛苦的吧……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大的西瓜头跳了出来:“哦,真不愧是我的爱徒啊!”喂喂!鬼才要当你的爱徒啊,你这个难缠的家伙!喂喂!不要一边挥着面条手,一边闪着牙齿靠过来啊!没有过多思考,我抬起一脚就以极高的速度踹过去,迈特凯果断与“哈雷彗星”成为了同类。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应该说“我一定会回来的”之类的呢……【喂喂喂少女你这个问题儿童复仇女冷清帝回避狂女魔头腹黑女神(经)外加无敌碎碎念和面瘫不止心口不一的家伙原来还会吐槽啊口胡!(小婧:莫迟雪,你的吐槽似乎太长了~)呼~念完这么长一段吐槽好累啊~p.s.这一句没有句逗哦,米娜桑~】回头间,我看到了风中凌乱的玉目少年,还有正在吐槽的看板娘中国风小女孩……正当沉默的时候,那个小西瓜头很淡定的对着天空叫到:“凯老师,考试怎么办啊!”考试…..我瞬间完成了从僵化到石化再到风化的蜕变……天那,我居然把人家的考官轰走了诶……不对哦,似乎我才是考官的样子……
“咳咳,诸位,其实,在下就是这次的考官了。”我清了清嗓子,做了以下说明,“那么,首先就来考考你们对查克拉的控制能力吧…...【你明显是有想混过去吧!】”接着,那个中国风的女孩举起了手:“那个……李他是完全不会忍术的忍者……”我没有理会他,自顾自走出演习场,只吐出两个字:“跟上。”接着,我便奔跑起来——尽管刻意放慢了速度,这却还是不得了的速度。当然,在凯的训练下“生存”下来的下忍,我相信他们可以追上来。不然的话,我是不会承认他们有资格让我做考官的——养尊处优的弱者,不配……这是一项极考耐力,速度,观察力的项目——首先,他们必须及时捕捉到我的身影;其次,他们不能距离太远,否则就会被我甩掉;当然,如果耐力不够的话,只会半路虚脱……大概快要中午的时候,我在一悬崖上停下了,玉目少年不出所料的追上,接着是西瓜头李——没有查克拉性质能做到这样吗,不得了的少年……最后,中国风少女也追上来了。我低头看了眼怀表:“嗯,很好,在我到大三分钟内到达,第一项,已经合格了。好,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吧。”
“啊,我先我先,我叫李洛克!我要成为只用体术的优秀忍者!”尽管笑得很挫,但是……很耀眼。那不是向九尾小鬼一样温暖的笑,而是……顽强的希望……这种东西,我失去多久了呢……从第一次放箭杀人开始,就已经都失去了吧……
“天天,请多指教。”
“日向宁次。”接着,我将三人踹了下去,都稳稳落地了——非常好。
“好,那么第二项开始了。”我解下自己脚踝上的负重扔给那个姓日向的少年,“看得出来,这种东西你已经熟练掌握了吧。把负重带上,爬上去。你们,都给我在摔死之前爬上去吧。”
“请也给我带上负重。拜托了!”西瓜头九十度鞠躬,令我不好拒绝,于是,我这还有卸下了其他负重给他——但是,他真的可以吗?
“喂,河童头,你确定不放弃?”
“是的,能给我这样的挑战机会,实在非常感谢!”
“那就开始吧。”那个叫宁次的似乎不用担心,大概今天可以完成试炼了——虽然艰难,不过也是一步步向上走着,而小李和天天……女孩子对查克拉的控制要比男孩子好一些,天天依旧在摸索诀窍,不过也能有模有样地走上几步了。问题是那个小李。能够拖着那个负重行动,光这个就足够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了。但是……要那样登上几乎垂直于地面的岩壁……对他们来说,绝不可能……小李就在重复着助跑—冲上几步—掉落的过程。从区区几米高度摔下去,对忍者来说是完全可以无视的伤势,根本不需要我出手。看着山脚不断起落的两人,我又想起了自己当年进行这项修行时充满了血和泪的惨痛过去。也是一座山,母上只说了句“把查克拉聚集在手上或者脚上”,然后将我从山顶踢了下去。下落时,她银铃似的笑声混杂在风声中,甚至还有糟糕回音:“小婧,抱着必死的决心上吧——”那个时候,是多痛,多怨她……现如今也成了珍贵的回忆了……她已经不会再睁开双眼,抚摸我的发了——纵使现在,我的实力已经可以令她满意了……
傍晚的时候,那个姓日向的少年已经爬到山顶了,天天也能够掌握控制查克拉的窍门了,只有小李,还在继续他那不断掉落的修行……
“李……你没有查克拉,还是放弃吧……”
“我还能……再继续……”李的外表已经相当狼狈,衣服摔得满是泥土,依然强撑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往岩壁上冲。
“你们先走,我留下来继续监考……”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变好心了……只是不想看着他充满希望的目光黯淡下去……只是不想亵渎他的勇气……
“怎么能这样,太麻烦您了……”小李挣扎着要爬起来,他本就是不想为了自己耽误别人的时间,默默苦练的类型,自尊高的惊人——正如那时,执意不要和别人扯上关系,执意不撤退的我一样【你到现在还是这样好不好】,尽管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从没有人敢对我说不,你想试试看被箭扎成仙人掌的滋味吗?”恐吓下,他们依言行事。
从傍晚到午夜,从午夜到清晨……我的确很意外,我从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家伙能有如此的毅力,我甚至从这个李洛克的身上看到了透彻的觉悟……与其说小李锻炼的是查克拉的控制力,倒不如说是意志力更为恰当。这份意志,我大概没有吧……我总是靠复仇来支持自己,才一次次站起来……与我不同,小李,他是在勇敢地挑战自己的极限——而我是在逃避。他大概是那种“失去知觉了,也能够站起来”的类型……相比他,纠结于“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说是家族,比较恰当吧……】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的我,算不算是一个懦夫呢……
翌日晨,他终于成功的爬上了山……
而我……大概终究还只会是那个总是逃避现实的“鸣镝”吧……时也,命也……
p.s。啊啊啊,莫莫的文留言好少......感谢支持莫莫的亲们还有流水庭~请大家多多留言。默默最开心的事就是看你们的留言啊~~~~~小莫想发背景音乐可是发不上去tat谁来帮帮小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