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主考官,伊比喜前辈承包了所有的规则说明——谁让他是本场考试的考官头头呢,外快挣得多,干活自然也是要多的,不然打消了大家的工作积极性那样多不好呀~我淡定地坐在靠窗的考官座位,手上自如的转着笔打发时间,待到伊比喜说了考试开始之后,我也开始好好履行我的职务——记名字。真是五花八门的作弊啊,那位早有准备的草忍同学,虽然你装作很不经意地扯了一下你爆炸头卷曲的长发中的一根,可是我还是看见了黏在头发里的小抄——能这么不惜一切代价,刷新了我的世界观,你还是回家洗洗睡吧!还有那个谁谁,你就坐在我的正对面还怕我看不见你橡皮上的小抄吗?——出局!(详情请参照《大作弊》,各种高能的作弊特技不解释。小莫:咳咳,不得不承认,这个小莫是真不懂作弊,只好借鉴一下了……)
事实上果真如我所料,水分它必然是有的,但是……喂喂,这水分掺的是不是太大了一点啊!我们先来说说砂隐的好了:教室上空漂浮着一只眼睛整的跟闹鬼似的,同事们,别告诉我你们啥也没看见,这不科学!还有那个叫什么勘九郎的,你的木偶戏也实在明显了点,怎奈于你们是风影家的孩子,一上来就让你们挂科实在显得我们木叶不大仁义,总不能让风影他老人家脸上挂不住。哦,对,还有我们木叶的自己人,我也不想说什么了,主场优势不解释——你看宁次那青筋暴起,你看佐助那红眼病发作,你看志乃虫儿乱飞也不怕给考官拍死,你看井野明显的施术,别告诉我大家什么也没看见!还有天天,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的镜子调光的时候还把一束光打到了考官脸上,人家愣是满脸黑线却不好讲你!这个,大家都懂的,人家只是不好意思说,也不好意思把中忍考试的标准线调的那么高——真是去弄情报,这里大约没有几个能活着回来的(除却主角光环不解释),所以我才讲,他们过的日子太安逸了。没有流过血的下忍永远不会知道忍界的残酷,也永远成不了上忍——我忽然如是想到,却又很快把这种杂乱的思绪洗掉。我暗自骂道:“水无月婧,你这个笨蛋,如果世间之人都不必流血,天下不就太平了吗?那样不是很好吗?”
这么无所事事地混着,顺手把几个级别实在太拙劣的赶出了教室,横竖终于是到了最后一题的时间了,看着鸣人一拍桌子大肆表决心的样子,我不由勾了勾唇角——他,确实是意外性第一,明明什么也没想,却愣是一句话振奋人心,硬是打破了伊比喜费尽心思布下的局。我们机关算尽,到头来也还不如他的几句肺腑之言,在过去,我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忍者居然能就这样真诚地把自己的心意表现出来,他就是这样一个阳光一样的人吧,暖暖的感觉……在伊比喜之后,红豆非常非常夸张地出了场,嚣张到一定境界地开始讲她的“死亡森林考试”,最后空留了一地玻璃渣子独自走掉了——伊比喜,你的嘴角和眼角可以不要再抽了吗,这样看着有点惊悚,沙夜大概也看到了伊比喜精彩的面部表情,在那里强忍笑意,身体由此颤抖,唉,这家伙~和她同来的两位队友完全是无动于衷啊,既没有传答案,也没有透露过其他什么信息,一副“我就是来凑个数,你自己慢慢考吧”的样子,她倒也是不急,或许她会做这些题,或者原著上有提到答案也说不定,总之是通过了。第二场考试,我不是考官,我暗自在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去凑凑热闹,或者去风之国的人那里探探底,却也每个主意——我的心里忽然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即使是在毫无防备的险境中,这种感觉也从来不曾这样强烈过,唉,注定是要失了平静的,我又能怎么办呢……不过,在处理木叶事宜之前,我似乎应该先编段说辞什么的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忽然就成了中忍了——你看鸣人和佐助的那个眼神,简直就是在说“喂喂,你这货怎么回事!一夜之间就成了中忍了,玩我们呢!”,天天的和宁次这两个第三班唯二的正常人那是直接干脆地撂下了一句“婧,你最好详细说明一下你突然变成考官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事实上和我同届的几个人(尽管我逃了那么多课)干脆是直接问过来了,呵呵呵,这回不编个像样儿的理由是绝对混不过去了~待他们全部离开后,考场里就剩下了我和伊比喜开始收考卷,出人意料的有两张卷子,一张是鸣人大胆的白卷,而另一张——看,伊比喜的脸都绿了。我快步凑过去,从已经僵硬石化了的伊比喜手里拿走了卷子,低头看了看名字:佐宇间沙夜。沙夜的卷子?我继续看下去,而后抽了抽嘴角:
1.暗号解析:森乃伊比喜你个老变态,出这种题目,呵呵,我就不解析了,你来咬我呀~
2.忍者特征:森乃伊比喜,我诅咒你买杯面没有调料包,最重要的是讨不到老婆,好容易找个cp还一辈子反攻不成,白长一副攻样!!!
……………….
对此,我只有抽了抽嘴角:这么作死的卷子,大概也就只有沙夜能做的出来o__o“…吃准了伊比喜只有等她考试通过之后才能收卷子看吗。沙夜的胆子,现在也太肥了啊……为防止伊比喜毁尸灭迹,我把卷子叠成豆腐块状装进了马甲的其中一个口袋里(这马甲别的没有,就是口袋多)留作纪念慢点拿给红豆“观赏”一下,然后不动声色地悄悄离开。怀揣着那一份不安,我独自在街头游荡,暗自一个苦笑:鸣镝的事也已经不是秘密,即使再不安,这也是我最后的悠闲日子了吧,但是能找到守护之物的感觉真的不错,总不是盲目地活着,人这辈子,活着总要做点什么。不知不觉,竟然踱步到了墓地——这里,如果在三次元,就是木叶村烈士陵园了吧。在我之前,已经有人到来,那个人我再熟悉不过:梅若。殊不知她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兴许也就是想静一静吧。我不去管她,独自踱着步子游荡——白日里的墓园没有夜里的阴森,倒是多了份难得的静谧,让人莫名心安心静,倒也自在。只是没有什么目的性——这里,还没有什么我曾经记挂过的人,只是……不久以后,师公也会成为这其中的一员,那时候的木叶会变成什么样呢。自来也师父,你为什么还没有回到木叶来……
“婧姐。”梅若也发现了我,站到我身侧轻轻唤我。我轻轻发出了“嗯”的单音节以示听见,却没有偏头去看着她,她也没有看我,我们都只是看着不知为何的某处兀自想着心事,默默地在风里站着。
“婧姐在想什么?”梅若忽然问道,殊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一场血雨腥风,这次考试过中会有很多人消失,熟悉的或是陌生的。兴许也会有我们。”
“不会的。梅若一定会活下来的,梅若还有想要做的事。婧姐也是,对吧?”她低头看着地面,却忽然很坚定的说,声调里忽然多了一份陌生的成熟和狠厉——那一瞬,真的,我好想又看到了那个当初的我。我忽然感到一阵恐慌,是不是她从来都没有放下过西园寺家的恨?我的做法到底是不是引狼入室?我又很快把这份不安从脑海里扔掉:这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不会对她下手,也不可能下手的不是吗?梅若,我想我从来都是信她的,又或者说她一直在我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占有一席之地,她和我之间,确确实实有着不可能解开的亲密联系不是吗?我没有任何理由来戒备她。我暗自责骂了自己一顿,伸手亲昵地揉乱了她的头发:“笨蛋,梅若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梅若,如果有一天我倒下了,你会来这里看我吗?”
“大概会吧……”她苦笑一下,“能在这里长眠的都是幸运的。有些本该在这里受人追念的人现在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她说这话时,软糯的声音里不知由何,竟夹杂着一丝幽冷哀伤的味道,我此时并未多想,直至最后,我才终于明白,她说这话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态……
“嘛,这些有的没的,梅若只要过好现在就行了,其他都无所谓。从加入暗部的时候,梅若你就知道了吧,我们都是没有明天的人,生时不奢求阳光,死后也不要想能够在这片土地上归于尘土了。”
“啊……”她点点头,还是没有抬起头,“婧姐,你不去死亡森林看看吗,现在去兴许还来得及。”
“什么,还来得及?”
“啊,看来不需要我解答了,婧姐在考生里安排了暗探吧。”下一刻,‘根’的忍鹰就自天边落在我的肩头,解下纸条,然后又很快让它化成灰烬与火柴梗为伴:第七班出事了,而且把沙夜也卷了进来……沙夜不会无缘无故参与进去,一定有什么不得了的事。
“了解剧情就是好啊,果然,是出事了。在你看来,和第七班交手的草忍有没有可能是大蛇丸?”如果真是他就糟糕了:写轮眼,读心术,九尾,哪一个不是最好的研究对象……我没敢再想下去。
“当然,全剧中这可是转折性的一战啊,岸本真是布的一手好局。”下一瞬,她拉住了我的袖子,“婧姐,能不能不要去死亡森林,这次去了,就真的入了局,再也回不了头了……”
“梅若,我早就已经是局中人了。”一面用最快的速度狂奔,一面通灵出空岚,飞身上马,“空岚,来不及说明那么多了,全速向死亡森林前进,找出第七班!”
“你……好,我明白了。主上请小心。”空岚展开羽翼,向目的地疾驰而去——一定要赶上啊,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