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最近一次和女孩子接触是在三办时。
主任带着我们十来个人先吃饭喝酒,再ktv显贵。
那次大家都很开心,信息员小胡、唯一女督导红和三办第一美女露露都在。
我虽不胜酒力,但也难得开心,终于可以借着酒劲和业务们敞开心扉,开口说脏话,闭口你大爷……
发泄了好久以来做办事处财务主管的压力,也是从那个时候,我发现喝多了吐也很痛快。
我又记不得是怎么回办事处的了,但一直是红在我身边扶着我、打车……
为什么记得是红?人我已经没能力关注了,但香水味我完全忘不掉。
红似乎扶我到了小区外面,而我一路已不知吐了几回。
“牧野,喝多了难受,你不能和业务拼酒……怎么可能因为喝一次两次酒你就期望改变业务的习惯……没有人会觉得你能力不行的,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可以再想想方法,可也别压力全抗……目标要一点点实现……”
“我不知道,我很恶心,你还有纸吗……”
在还有意识的时间里,我知道对面的女孩从正面抱住了我,不让我摔倒……好香,浓烈,奔放的香……
酒醒后,我回忆酒醉的这一路,我知道红扶我很紧,哪怕是我吐得很脏。
……
和艺霏一路走着,一直到阳泉的穿城河。
河面大概30多米宽,水不算深,两岸的甬道和护栏齐整而大方,路灯不算亮,来往的人不多,但情侣不少。
“领导,你往远处看,能看到很微弱的那片亮光吗?”
“恩,能看到,有些模糊”
“那里是矿区了,离阳泉市最近的矿区,我家就在那呢”
“艺霏……”
“领导,你很奇怪我为什么找你吃饭?奇怪我陪你走走?猜测这个小姑娘不大矜持是吧……”
“领导,阳泉是个不大的地方,在这里每天都是熟悉的人,我喜欢北京,那么大,那么多人……”
“你只比我大两岁,我知道”
“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特别干净……”
“你工作认真,踏实,而且你有胆量,我知道你一个人来到这个环境,你肯定是要有勇气的……”
“其实,你检查的时候,我都有偷偷看你的,你说话的样子,了解问题的耐心,做决断的干脆,我很认同呢!”
“我知道你每次吃饭都抢着付钱,也知道韩主管请客你都想办法把钱还回去……”
“如果不是昨晚你说要离开了,我是不会找你吃饭的……”
“领导,你要努力啊,以后我去北京,你要请我吃饭!”
……
时间还有很多
时间所剩无几
只是,那时我们都不知道
……
夏夜暖风,陌生的城市,远方有一点点光,虽然不亮,却很真实。
香混合着纱的味道随风阵阵袭来,凹凸的身姿在我身前随意的走着,我没喝酒,比醉还醉。
又走回了穿城河的起点。
“所以,领导,你把心放好哦,我相信你肯定行!”
“艺霏,我都不知道我有你说的那么好……”
“领导,我还知道你工作才不到一年呢!我已经工作三年了啊,你要相信我的眼光!”
路灯下,艺霏面对面看着我,距离有点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呼吸。
看着她亮亮的眼睛,俏皮的笑,精致小巧的鼻子,我想抬起手臂……
“领导,我可以让你抱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