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又走到了昨天曾经到过的江边在石头椅子上坐了下。发呆了半个小时后,莫君突然很想很想三个孩子。她往手机商场去,她决定把手机办好了给孩子们打个电话,或许可以考虑去趟北京。
莫君补好手机后,拨了丁齐文一个电话。
“嫂子,你在哪,怎么你的手机昨天一直打不通?”电话一通就传来莫君着急的声音。
“小文,我在b市,昨天手机掉水里了。我昨天晚上和同学聚会,没有去办,刚刚把手机给补了。”莫君有所保留地说。
“哦,你早说,我给你买个苹果机好了。”丁齐文放下心。
“不用了,我随便买了一支,能用就行了。小文,你们都好吗?”
“好呀,丁丁一到就想你了,一直追问什么时候回去,两个小的玩得很开心。”
“哦,那就好,丁丁在吗,要不让他接个电话。我和他说两句。”
“在院子里看着弟弟妹妹玩,他不在你身边都很懂事,把弟弟妹妹当成他的责任,都是他在负责两个小的。你等一下,我叫他哦。”
“小文,上次和你说的找对象的事,怎么样了,你有考虑过吗?”
“嫂子,顺其自然吧,缘分可能对我来说比较遥远吧。”
“小文,嫂子希望你能幸福。”
“嫂子,我知道的,我会努力的。”
“小文,你介意我给你介绍个人吗?”
“嫂子,你今天是来拉媒的呀,什么人你不会是给沈家人来说的吧。”
“不是啦,是我的一个同学,和你一样的年纪,人很不错挺优秀的,也是个军官,刚刚从国外西点学校回来,”
“嫂子,你希望我去相亲吗?”
“我是觉得可以看看的,只要觉得还不错,可以试试看,这样你的缘分就会来了。”
“那好,但是见面你必须陪我去。”丁齐文想想也行,只要能让家人放心,就去看看也不会少什么的。
“好,问题不大。”
“嫂子,你等一下,丁丁和你说。”丁齐文把手机递给丁丁,“丁丁,你妈咪找你。”
“妈咪,你在干嘛?”丁丁拿过电话走向旁边,还不让人听他讲悄悄话了。丁齐文笑着瞪了他一眼。
“丁丁宝贝,你真棒,还会帮忙带弟弟妹妹了,妈咪真放心。”
“妈咪,你要过来北京吗?”
“宝贝,想妈咪啦,妈咪应该会去和你们一起过年吧。”
“哟,太好了,妈咪你快来吧。妈咪,为什么我不是你生的?”丁丁的语气突然有点伤感了。
“怎么啦,丁丁,你怎么回事?”莫君急了。
“妈咪,我想要我是我生的。我要你是我的亲妈妈。”丁丁有点哭了。
“丁丁,你也是我的宝贝,你一直是妈咪的宝贝的。”莫君猜想一定发生什么事了。
“妈咪,别人都说你是我的后妈,我不要你当后妈,我是你生的,好不好。”丁丁有点孩子气。
“宝贝你记住,你是妈咪的宝贝,妈咪的心头肉,不管怎么样妈咪都是最爱你的。”莫君明白了,这孩子估计是听了别人说什么,心里难受。
“妈咪,我也最爱你。”
“知道,妈咪一直都知道的。”
“妈咪,你要快快来,我会把弟弟妹妹看好的,我会保护他们的。”丁丁很勇敢地对莫君说。
“好。真乖。你叫奶奶接电话吧,妈咪和她商量一下吧。”
“好。”丁丁又走回了家里人身边,把电话递给程方之,“奶奶,妈咪找你接电话。”
“君君,你还好吧。阿录和你在一起吧。”程方之想着,儿子平时没什么假,难得有时间有机会了,估计会粘着儿媳了。
“妈,没,没有的,阿录有事情去忙了,我在外面看看,旨旨要结婚了,我给买点东西。”莫君一听是程方之赶紧接上。
“怎么回事,他在搞什么,能有什么重要的事,难得有假期了不好好陪陪你。”程方之听了不高兴了。
“妈,他有事情要做,没事的,我一个人也行的。妈,丁丁今天怪怪的。”莫君赶紧转移话题,她怕程方之会打电话责备丁齐录。
“那臭小子,又向你撒娇啦。呵呵呵,今天三孩子和隔壁的小胖子打架了,你知道想想还把人家大腿给咬了。”程方之笑了。
“怎么回事呀?”莫君愣了。
“不就是一起玩时,小胖子说丁丁和当当想想不是一个妈生的,漂亮的人是当当想想的亲妈妈,是丁丁的后妈,以后要象白雪公主的皇后后妈一样。三个家伙不回人家任何话冲上去就把人家小胖给压地上了的顿揍了。小胖哭天喊地地把他奶奶喊来了,他那个奶奶可生气了,害得我一直给人赔不是的。”程方之把前原后果说了一遍。
“哦,这小子难怪哭了。没事,妈我会再和丁丁好好说说。这三个小家伙还一致对外了,小胖有没有怎么样。”莫君松了口气。
“没事的,就他的奶奶会小题大奏了,你爸爸说孩子的事情自己解决。”程方之的心里有点得意了。
“妈,我想到北京过年,这两天就会过去。”莫君冷静地说。
“哦,那阿录能休那么久的假吗?”
“阿录应该不能吧,他这几天休息时间在帮任中阳办个案件,是我过去陪孩子过年。他不好说。”
“孩子,你们是不是吵架了?”程方之感觉出两个人之间有点问题了。
“妈,没有的,你多想了。我们能有什么事吵呀?”莫君赶紧解释。
“那我问问阿录,这小子又在搞什么。”程方之不太相信了。
“真的没有啦,男人都会有自己的事的,我去陪你们不好吗,你不喜欢吗?”
“你过来当然好啦,我怎么会不喜欢呢。那好吧,你就过来吧,说不定你不在b市,阿录那小子就会跟着跑回来过年了,他呀可是从离婚后就上次孩子四个月时回来过一次。”程方之想想也好,莫君对儿子的影响剥大,到时儿子找不着老婆肯定要追回来的。
“那就让小文也请假吧,反正没多少时间也要过年了。回去刚好让她陪我去逛逛。”
“好,我会和她说的。丁丁在旁边等着,估计还有话和你说。”
“好,你把电话给他吧。”
“妈咪。”
“丁丁,怎么啦?”
“妈咪,我把小胖给打哭了。”丁丁交待着自己的行为,他刚刚有听到奶奶和妈妈讲的部分话。
“哦,你一个人打的吗?”莫君故意问
“是的,全是因为我,你要骂就骂我要罚也罚我一个人吧。不关弟弟妹妹的事。”丁丁把所有的错全部自己扛下来。
“三个人都有动手吗?那就三个人都罚吧。”
“妈咪,你就罚我一人吧,弟弟妹妹的也算我的,我一起受罚了。”丁丁很义气地把错揽下了,以前在b市的家做错事时,莫君也是都会惩罚他们的。
“哦,两个小家伙的惩罚我过去时再执行,不然你们都给包庇了,对你的惩罚可以先执行,你嘛就抄三字经,从‘人之初,性本善’到‘百而千,千而万’抄十遍,还有写一份检查,我到北京后你再告诉我,你错在哪了,明白了吗?。”莫君严肃地说,对于三个孩子她也宝贝也严厉。
“知道了。”丁丁也乖乖地答应了。
“好,别调皮捣蛋,要管好弟弟妹妹,妈妈很快就过来了。”莫君的语气柔和下来。
“好,妈咪再见。”
“宝贝再见。”莫君笑着挂上电话。
莫君挂了电话,更想孩子了,她便立刻打了电话订了明天上午的机票。从孩子身上她或许找到些安心。
莫君在商场上逛了一上午,给家里人都买了新年的礼物,就是没有看中给莫旨的结婚礼物,想想莫旨的婚礼还有段时间,干脆到北京去再给她看看,说不定在北京能买到合意的。
莫君准备离开商场去时,接到了何茹约见面的电话。何茹约莫君在商场的咖啡馆见,莫君也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意思,便赴约去了。
丁齐录接完何茹的电话,回房去换了衣服,下楼后没有见到莫君,心里一肚子气,说好了要陪她出去逛的,她竟然把自己给丢下了。而且她的手机掉了,没办法联系到她的人。
丁齐录正想着她会找谁陪时,手机来电了,是任中阳来的电话,要他到特警队案件有新发现了。丁齐录想晚上回来再好好说说莫君,还是先到特警队去,把案件先给破了就有时间陪莫君了。
莫君到咖啡馆时,看到何茹已经坐在里面等着自己了。
何茹见到了莫君走进来,便对着她招招手示意她所在的位置。
莫君走近了在何茹的对面坐了下来。
“何小姐,今天找我什么事?”莫君的语气不是很友善。
“莫小姐,我也是个直人,我今天见你主要是为了丁丁。”何茹也感觉得到莫君的态度。
“哦,丁丁,他怎么啦,他不是很好吗?”
“我想要丁丁。”
“这我做不了主的。”
“阿录告诉我,你反对丁丁见我。”
“哦,那丁齐录有没有告诉你我反对的理由?”莫君的心一阵痛。
“丁丁是我生的,我和他有血缘关系这是斩不断的。”
“我觉得如果丁丁现在很幸福很快乐,你真的想破坏掉这平静吗?”
“丁丁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能失去他的。阿录已经让给你了,儿子我会要回来的,我已经输了感情,我不能再丢了亲情的。”
“我告诉你,丁丁是人,不是物品,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
“莫小姐,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你自己也有两个孩子,你又何必和我抢呢。”
“我给予丁丁的也是做母亲的爱,我要他快乐,我要他幸福,我是希望他仍保有着这份天真可爱。”
“我是他的亲生母亲,我也会爱他的。”
“我说过了我做不了主,既然丁齐录答应你了,他会帮你想办法的。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先告辞了,以后不用见我了。”莫君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这时门口进来了五个凶神恶煞面貌的男人,其中一人把玻璃门给关上了,两个人站在门内面向里面,另外三个人中间站一个大块头。
“抢劫,请把值钱的东西都放桌上。”大块头左边的男人脸上有刀疤,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刀指向大家。
咖啡店里目前连服务员有12人左右,大部分都是女人。莫君心里暗骂倒霉,竟然让自己给遇上了,她把包里的钱包给放桌上了,眼睛看着那三个人。
大部分客人把钱包都放桌上了。大块头右边的人拿了一个黑色袋子一桌桌收下钱包来。
何茹没有拿出钱包来,收东西的人到她身边时没收到东西,凶眼瞪向她,“你的钱包?”
“我没钱,我真的没钱。”何茹快哭了。
“你是要钱不要命了。”那人很凶拿出刀子来。
“我是出来见她的,我没带钱,她,她有钱。”何茹指向了莫君,那人看向了莫君。看着莫君一身的休闲服装很朴素,并不象有钱人的样,反观何茹的衣服都是名牌的。那人火极了,刀子刺向了何茹,何茹抬起手来挡,刀子稍微划过她的手臂,而莫君看到刀子刺过去时,忍不住伸手抓信了刀面,手掌是握住了刀,但也被刀所伤了血直滴。
“她如果没钱,你杀了她也没用,杀人是犯罪,你要坐牢的。”莫君并没有害怕地看向那人。
“他妈的,你少管闲事。”那人没有管莫君的手受伤了,直接把莫君给推倒在地上。
“这位大哥,我真的没钱,我没带钱出来,但我可以让我前夫送来。真的。”何茹怕死了,她想到了丁齐录。
“他妈的,你耍我,让人送钱,不就是让警察来抓我吗?”那人打了何茹一巴掌。何茹白皙的脸立刻红肿了起来。
这时看门的一人对着里面说,“大哥,不好,那个特警队的人来了。”
“大哥,怎么办?”另一个看到外面围了好多特警心里也急了。
“没用的家伙,怕什么,我们有这么多的人质,怕什么。”那个大块头瞪了其它人一眼。
“那我们怎么出去?”那收钱的人把吧台里钱柜的钱都装进袋子里后靠近了大块。
“你们放了我吧,特警队的队长任中阳,我认识,是我前夫的同学。我让他们别伤你们。”何茹一听是特警队来了,便心里一亮向歹徒求情。
几个歹徒听了,都看向了何茹,“你认识他们队长?”
何茹害怕地点点头。
“好,你去把她押过来,我和那鸟队长对话。”大块头让刀疤去抓住何茹靠向前。
刀疤把何茹的手向后绑着,用力抓着她的肩膀。
“外面的人听着,我手上有人质,而且数量不少,其中还一个女的认识你们的队长,让你们的队长出来。”大块头对着外面喊话。
“我是队长任中阳,请你们保证人质的安全,我们才有前提谈话。”外面任中阳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进来。
“他妈的,你没有条件要求我。你认识的女人,也是你兄弟的女人,你认不认。”
“我要的是全部人质安全。”
“他妈的,你既然认识他就对着他说话,让他认出你来。”大块头决定让何茹开口。
“中阳,我是何茹,你应该记得阿录吧。”何茹怕死了,赶紧对着任中阳喊。
任中阳听了,看向了旁边看着的丁齐录。没错,丁齐录本来就在特警里和他谈案件的事,在接到商场里有团伙抢劫,他们便随队里一起来到这边了,“阿录,是何茹。”
“我听出来了。”丁齐录靠近任中阳,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里面的人听着,我想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在你们手上,是不是全部完好。”丁齐录接过扩音器。
“阿录,阿录,救我,救我。”何茹听到了丁齐录的声音,激动了。莫君也听到了丁齐录的声音,她的心颤了一下。
“废话少说,里面的人都好,就我手上这女人受点轻伤,只要你答应我们的条件,我就保证这点轻伤,否则我就不保证其它的。”
“阿录,流血了,我流血了。救我,快救我。”何茹哭了出来。
“不要再伤害人质了,否则我们就不保证你们的安全。”丁齐录听到何茹的哭声了
“刀疤,再给那女人一刀。”大块头听了火极了,对着刀疤说。
“啊,我疼,求你了,别伤我了,别伤我,你们要伤找她。”何茹指向了莫君。
大块头看向莫君,不解了。
“何茹,你别乱说,乱说后果自负。”莫君倒是一脸平静,她怕因为自己在场会乱了丁齐录的思绪和判断。
“为什么要伤她?”大块头问着何茹。
“是她约我来的,当然要她来替我了。”何茹突然明白了,要是丁齐录知道莫君也在里面,到时后果会更严重的。
“我们来谈谈吧。”莫君对着大块头说。
“谈什么,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谈。”大块头看着莫君处世不惊,心里点暗自佩服她。
“我是没什么资本,但是你不防听我说说。”莫君强做镇静。
“你说说看。”
“你把其它人质都放出去,我一人做你的人质,一人和多人对你们来说都是一样的效果,她受伤了出去能及时治疗,其它人出去了就受不了伤,这样你们的内心罪恶也就会少的,你们也是有儿有女,有父有母,要为他们多想想的。”莫君对着几个说,旁边那些客人和服务员都怕死了,一动不动的。
“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大块头看着莫君。
“你放了他们吧,他们也是无辜的,而且他们也都乖乖把钱包交出来的,人家真正的汉子是不伤及无辜的。我做你们的人质。”莫君看着大块头有点服软了。
“大哥,她说的有点道理,要不其它人都放了。”其中一兄弟也挺佩服莫君的。
“要抓也是抓这女的,她和外面的人认识。”另一兄弟倒是觉得该把何茹当人质。
“不,别,别抓我,我受伤了,而且你看外面的人也不管我了,你们留她,她的丈夫是个军官。你们扣她,一定会有用的。警察也怕军队的,一定会妥协了。”为了活命何茹不惜出卖莫君的身份。莫君看着何茹直摇头,丁齐录当初爱上的喜欢上的女人就是如此的。
“她说的有没有错?”大块头问莫君。
“没错,放了其它人质吧。”莫君摇摇头,她并没有说出外面的人中有自己的丈夫。
“好,我答应放了其它人。”大块头终于答应了,对着刀疤点点头。
“外面的人听着,我们老大决定就留一人质,其它的都放出去,你们退后。”刀疤对着门外大喊。
刀疤看到外面的警察退后啊一圈,便对大块头点点头。大块头便示意另外两兄弟把其它人给放出去。
何茹顾不上等人给她松绑,她便跑了出去。丁齐录看到何茹双手向后跑过来,他也便快速冲上去抱住她,给她松绑,何茹就故意晕了过去。他并没有看向里面,莫君正看着他,双眼不眨地看着他抱着何茹走了。
丁齐录向任中阳交待了一下便把何茹送上救护车去了。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手上还有几个人质,有没有受伤。”任中阳没想到歹徒会这么好把人都给放出来了。
“就一个,这一个就够了。这人的老公是部队的军官,相信你们会明白我们的意思。我们要一辆车,一辆满油的车。”
“请让她说话,否则我不知你的话的可信度。”任中阳觉得怪了,军官夫人在里面,那后果会很严重的。
大块头示意莫君开口,莫君却没有开口,而是小声地对他们说,“我觉得你们还是投降吧,我是丈夫是军官没错,但是我的丈夫他和我的关系一般,估计你们杀了我正合他的意了,告诉你们吧,今天是他的小三约我来这里谈的。”莫君的心死了,她觉得没什么可怕。
大块头听了,火大了,一脚用力把莫君给踹到肚子上,莫君倒在了地上,“他妈的,敢耍我,你活得不耐烦了。”
“其实是你自己分析不够,如果我是部队大军官得宠的老婆,我能穿成这样吗?”莫君冷笑了。
“他妈的,老大,把他杀了。”刀疤火极了,没想到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
“说,你丈夫的名号。”大块头拿刀逼向了莫君。
莫君并回答,也不理他。
任中阳从出去的人口中明确了只剩一名人质了,他观察了很久没有任何动静,他便带着几个身手不错的弟兄持枪冲进了咖啡厅。
任中阳进入咖啡厅时,看到倒在地上的莫君,他愣了一下,立刻反映过来了镇定下来。
“东皮,赶紧放开人质,否则我开枪了。”任中阳对着大块头说。
“老大,怎么办。”一名弟兄喊着叫东皮的老大。
“老大,和他们拼了。”
“不行,他们有枪。”东皮并不同意硬拼,“任大队,你真的不管人质了吗?”
“东皮,你犯了案还少吗,你觉得我能让你继续祸害下去吗?放开她,别再给自己增加罪名了。”任中阳看着东皮手上的刀对着莫君的脖子,他心里是很不平静的,他也害怕莫君受伤,但还是力持镇静。
“你们还是自首吧,争取宽大处理。其实你们能放了那些人质说明你们还是有良知的。相信社会会给你们机会的。”莫君平静地说,她的手掌血流太多了,有点麻了。
“每个人都有家,都有亲人,别让你们的家人为了你们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了。为了家人,好好想想吧,我做为当事人,我不会追究今天的事,放下吧好好去认罪。”莫君看出东皮并不完全没有良知的继续说。
东皮奇怪地看着莫君,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你是什么职业的?”
“我是老师。”莫君老实地说。
“难怪我们总被你说服了,你老公不要你,是他的可惜了。我就是没遇上你这种妻子,否则我的人生就不会这样了。”东皮放下了刀,双手放到头上,其它人看到老大投降了,也跟着做了。
任中阳示意几个兄弟把五个人给扣下了,把人给带走。而他自己跑到了莫君的身边蹲下来,检查她的伤处。
“嫂子,你伤到哪了,我马上通知阿录。”任中阳着急了。
“不用了,小伤而已民,叫个人送我去医院就行了。”莫君用没有受伤的手捂着肚子。
“不行,阿录会担心的,他刚才不知你在里面,他把受伤的何茹送救护车上了。”
“没事的,我一点小伤而已,回家后我自己和他说吧。”莫君的手麻了,爬不起来,“中阳,我的手发麻了,你把我扶起来吧,我起不来。”
“嫂子,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任中阳看着莫君强忍着样子着急了,赶紧伸手把莫君给扶了起来。
“不用了,中阳,你还要把这收尾工作给做好,我没什么大事,一点点小问题,你让个警员送我去附近医院吧。”莫君拒绝了。
任中阳扶着莫君往外走去。他觉得还是得通知丁齐录,他知道丁齐录紧张莫君紧张得要命。
任中阳把莫君交给一名女警,拿起手机拨通了丁齐录的手机。告诉他,案件已经顺利结束了,莫君也在人质中,而且受伤了。
丁齐录在救护车上,听到了这消息,手机掉在了车上,他的心停了一下,疼了起来。他抓起手机赶紧让救护车停下来,自己用双脚跑向事发地去。可当他到达时莫君已经离开了。
“中阳,君君呢?”丁齐录没看到莫君着急了。
“手掌受伤流了很多血,她坚持让我的手下送,我让一名女警送她上医院去包扎。”任中阳本来是想陪莫君一起去的,被她坚决给拒绝了,所以任中阳只好让刚才那名女警送她去医院包扎。
“哪个医院?”
“我听莫君的意思是要到就近的医院,你等等我问问我那属下。”任中阳看到丁齐录的一脸着急担心,赶紧拨了女警的手机,没想到那女警回复的是,莫君让她回警队她自己去包扎了。
“怎么样,在哪?”丁齐录看着任中阳变化的脸色害怕极了。
“莫君没有让我的警员送去,而是自己去了。”任中阳艰难地说。
“搞错,她有没有说君君在哪和她分开的。”
“说是在商场大门口,这女人太坚强了,流了那么多手估计手麻掉了,刚刚在地上时还爬不起来,让我把她扶起来,出去后竟然自己走了。”任中阳指着刚刚莫君坐着地上的血说,“阿录,快打她手机,问问她在哪?”
“她的手机丢了,今天来这边是来重新办一支的。”丁齐录失望地说,他在想着莫君到底会到哪边去。
“这女人真的不错,刚刚那几个歹徒是被她劝服的,而且她临危不惧没有怯场,不是一般的女人。阿录,要不我让队里的人在附近的诊所找找看吧。”任中阳想到莫君的表现,心里佩服着。
“好,找到了给我电话,我也去找找。”丁齐录说着跑了出去。
丁齐录在商场附近的诊所连药店也没放过地找了一圈。毫无所获,而任中阳那边回复过来的也是失望的消息。丁齐录想着或许她自己上医院去了,于是他又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去找。没有见到莫君,他的心一直高高挂着。
莫君没有上诊所,她告诉那女警自己是他们队长的朋友,而且一点点伤完全可以自己处理好,拒绝了女警的陪护。莫君受伤的是左手,所以她想回家去可以自己擦药包扎,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是回家准备好做最近的一班飞机去找她的宝贝们,现在她非常非常想他们,难怪人在最脆弱时总会想着自己最挂念的人。
莫君回到家后,简单把手给处理了一下,虽然手麻到没感觉,但她想着反正到了北京有小文处理也就没多加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