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母的话刚落,大厅里连羽毛掉落的声音都能传出来。
“妈……对不起!”阎可卿知道阎母的话不仅是她的痛,更是他的痛,或者说他才是她的痛。
阎父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斗,然后将里面的烟灰磕进烟灰缸里,“行了,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干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提?如果不是……”阎母还是落泪了,她的话都说不下去,“我们会这样吗?”她泪流满面地看着阎父。
管家早就把佣人遣散下去了。
阎父放下烟斗起身走过去安慰道:“我说了我不在乎,你怎么……”
“可是我在乎!”阎母极尽崩溃地看着阎父:“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每当想起那个人我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他凭什么称心如意地活着?我就是要看着他死,看着他……生、不、如、死。”
“所以……”她看着阎可卿,“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我知道!”阎可卿没有拒绝的理由。
“要想要在安城立足,你就必须有立足的成本,安家是不二之选。安成耀只有这么一个宝贝闺女,而他的宝贝闺女又完全信赖与你,所以我不希望你在安成耀的眼里只是一个仰仗女人的孬种,你必须想办法让他瞧得上你,把女儿嫁给你,懂了吗?”阎母缓了一口气,瞥回眼泪看着阎可卿。
“是,我知道了!”阎可卿面无表情的回着。
“不要光说不做!一诺今天住院,你连去看都没看,待会儿打个电话过去。”阎母看着阎可卿没好气道。
阎可卿虽然心里过不去自己的大男子主义,他不喜欢这样趋于逢迎,可现实就是一巴掌,打在脸上的时候,他不得不哼哼。“我知道了!”
阎父扶着阎母柔声道:“走吧!我扶你回房休息。”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阎母不放心地看着阎可卿说是嘱咐可更像警告。
“我会记住的。”阎可卿回道。
过了一会儿阎父走下楼的时候,阎可卿还在那里站着,“大家都没有吃饭,我给你妈妈煮些粥,待会儿你给她送上去,我给你留一些,吃了再睡对身体好。”
“爸……谢谢你!”
阎可卿看着阎父的背影说道。
“……如果想要感谢我,就不要惹你妈妈生气。”阎父顿住脚步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我知道了!
安一诺一大早就起来了,好好地拾掇了一番,就下楼了。
“阎可卿?”她瞪大眼睛看着楼下站着的人,揉揉眼睛又看了一次:“你怎么来了?”
貌似他们昨天还闹得不可开交的吧?
“我昨晚给你打电话,安叔叔说你睡了,所以我就来了。”在安一诺的记忆里阎可卿的脸上永远都是这样阳光的笑容,像早晨的阳光,洒进你的心里,让你无从拒绝。
可一想到昨天那个白芷兰,什么都不美好了。
“我昨天住院了。”安一诺怨气不消地回道。她都住院了这家伙居然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八成是跟那个白芷兰跑了。
“我知道!”阎可卿很是老实地回道。
“你知道?”安一诺怒不可遏地看着他,她都住院了,这家伙居然还这么淡定,默默地在心里赐他三个字:“wangbadan!”然后很是不懈地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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