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开他伸过来的手,他没生气,只是邪魅地伸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吻上她的红唇,让她一起和自己享受着她已经准备好的庆果。
“你已经准备好了!”他眼光如炬地盯着她,就像一头恶狂了狮子盯着一头羚羊。
她已经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而他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啊——”
他挺入自己的一刹那,身下传来的疼痛让安一诺在他矫健的背上留下了深深地血痕。
“你出去!你出去!太疼了,你出去!呜呜……”
封帝爵抓住打在自己肩头的拳头,虽然不疼,但是也扰得他心烦,更何况……
“是你太紧了!”他的额头已经溢满了汗水,初入刺破的那层阻碍让他的内心很是欢喜,可是随之而来的疼痛也让他倒吸一口气,她疼,他又何尝不是?
“呜呜呜……你出去……呜呜……出去……”仿佛心里被扎了一支毒箭一样,浑身都是疼的,安一诺的哭声越来越大。
封帝爵看着她已经被泪水淹没的小脸很是自责,可他都已经是离弦的箭了,不能废了……
“啊——”
又是一阵疼痛,疼的安一诺梗着脖子像一只美丽的白天鹅一样。
“封帝爵,我要杀了你!呜呜……”安一诺捶打着不退反进的封帝爵,疼得撕心裂肺,就好像从天而降的一把刀生生地把你劈开,无尽的疼……
“乖,一会儿就好了~”
他轻声哄着她,吻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她太小了,以至于他一直冲到最顶端,被她内里紧紧吸附着的头,引得他阵阵颤抖,他将自己全部埋藏在她的身体里,带着她一起沉沦……沉沦……
安一诺不知道自己被他欺负了几回,只知道她就像一叶随浪漂浮的扁舟,起起伏伏一晚上……
室温还在不断上升,灯光将两个交缠在一起的影子拉长到厚厚的窗帘上,窗前的明月娇羞地躲到云朵里……
一夜耕耘,某只一脸饫甘餍肥地戏玩着怀里熟睡的美人长长的睫毛,拨弄两下之后如若无人地偷亲一下那樱红的双唇。
“嗯~”
封帝爵看着怀里要醒来的人儿,却一点做贼心虚的感觉都没有。
安一诺一醒来,就感觉自己是躺在马路上睡了一夜,浑身酸痛的如同被万辆压路机碾过一样。
封帝爵看着她嗯嗯啊啊地皱着眉头,伸手过去抚上她的眉心,一圈一圈地揉着。
“真的很难受吗?”他的声音能把人溺死。
“封帝爵!啊!”安一诺听到他的声音急忙坐起来,可是她忘了自己早就是一个形如瘫痪的人,刚躺起来的身子一下又坠了回去。
封帝爵早就醒了,****着肩膀靠在床头,将安一诺的脑袋移到自己的腹肌上偷看了一早上,安一诺这一坠,好巧不巧,刚好坠在的他的兄弟上。
“安、一、诺!”封帝爵感受着身下迅速带来的肿痛,咬牙切齿地看着安一诺。
“我不是故意的!”安一诺一手撑着床面,瞥了一眼毛毯间鼓起来的小帐篷一脸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样子看着封帝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