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耐不住电话铃声的催命,安一诺还是起身穿好衣服,然后洗漱,洗手台上有封帝爵给自己挤好的牙膏,还有贴在镜子上的便利贴,安一诺看了之后就拿起牙刷刷牙了,连牙膏都不挤的人生真好。
等到一切完毕,卧室的电话铃声还在响着,安一诺终于被人家的决心给打败了,然后捡起地毯上的手机,刚接通那边的人就撕心裂肺地吼了起来,“安一诺,你就是个贱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安一诺吓的讲电话拿的离耳朵远远地,然后想了许久,再加上电话里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传来,安一诺终于认出来,原来这个哭的要死不活的女人居然是白芷兰。
听了好半天的哭诉,许是疏解了自己心中的那口气,白芷兰才满是威胁地挂了点话。
只是安一诺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白芷兰说安一诺毁了她的婚礼,只是安一诺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毁了白芷兰的婚礼。
突然间安一诺想到了什么,直接冲到昨天晚上给那两个保镖留的房间,夜舜堂堂一个医院的院长,昨天有当医生,又当护工地给这两个人看病,谁让人家是封帝爵吩咐的病人,现在正在沙发上睡得香呢,就被安一诺给吵醒了,人直接从沙发上滚到地上。
安一诺顾不上问夜舜疼不疼,就跑到一个保镖的病床前将人晃醒,经过夜大医生的妙手回春,加上特效药,还有一晚上的休息,两个保镖也算事挨得住。
“我问你,你们把我救走了之后,那个女人你们怎么处理了?”安一诺看着一个保镖问道。
然后两个保镖对视了像是想要隐瞒什么。
“说!”
安一诺直接将手包砸在面前的保镖的身上,要知道这包虽然不重,可是也把受伤的保镖砸的不轻。
“小嫂子,你再这样砸下去,我还得睡一晚上沙发!”夜舜急忙走过来拦住,他是真的不想再是沙发了。
另一个保镖看着这边这位已经挨打了,自己也只好说了,毕竟被一个女人用手包打死的男人简直是太倒霉了。
“她要杀了安小姐你,所以我们只好出手了!”那个保镖低着头不敢看安一诺,毕竟能让他们动手的后果一般没人能招架得起。
安一诺也不是好糊弄的,“怎么个出手法!”
“就是……”那保镖也不敢说。
远交近攻的兵法安一诺还是知道的,于是她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个保镖,“你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看她是个女人,也没把安小姐你怎么样,所以我们就把她丢给了街上的一群混混,也算是报答他们……”这个保镖倒是没什么地说着,毕竟这些手段比起他们枪林弹雨里的手段的确是不值一提。
“报答?”
安一诺很是吃惊,毕竟他们对混混有什么好报答的。
只是安一诺不知道两个保镖初来安城,又被安一诺给甩了,所以想要找自己要找的人,他们第一想到的就是混江湖的。
白芷兰也算是命苦,原本想要灭了安一诺,不曾想遇上这两个保镖,结果安一诺没事,她倒每两个保镖绑了送给街上帮自己找安一诺的混混,然后想要带着安一诺回y国去。
白芷兰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到了混混的手里哪还有不被剥了的玉米?
难怪一大早打电话给安一诺说自己是被她毁的,没有人知道白芷兰在那些混混手里的几天是怎样过的,除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