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掉外面的打架声,秦涵紧闭眼睛,任泪水长流而下,那男人简直就是禽兽,她好恨,真的好恨。
宫云麟到底不是严一军的对手,更何况他要真的是严一军的对手,当初也不会乖乖的排个老三。
“严一军,你大爷的!”宫云麟觉得自己都要被打死了,捂着已经肿了的脸,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最好祈祷小涵没事,要不然我阉了!”严一军说着直接推开宫云麟进去。
虽然没有经历这样的事,但他还是有必要保障秦涵的安全,毕竟宫云麟的兽行他可是亲眼见证。
下了军令都让他在外面等了那么长时间,这男人简直就不是人。
“小涵!”
屋子里传来严一军杀破天的粗喊。
长长大的走廊里,宫云麟一个人独自坐在那里。脚上的拖鞋早在和严一军打斗的时候就已经不知所踪。
仅有的一件大花裤衩不甘地贴服着他的身子。他就独自坐在这里,
好久好久……久的身边衣服上的血渍都已经凝固了。
这衣服是严一军看不过自己这样辣眼睛扔给自己的一件迷彩外套,可是现在他没有胆子往自己身上搭。因为那上面沾染不少秦涵的血。
那女人究竟是吓了多大的狠手,才将自己弄得半死不活。宫云麟直到现在都深深地记得秦涵的手腕深可见骨的刀痕。
的确的是刀痕。
在暗夜的卧室里,宫云麟习惯在床头的枕头下面放一把匕首,没有想到居然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灰色的床单上全是鲜血,直到严一军将秦涵抱走,宫云麟还能看到那床单了已经凹成一个小湖泊没有渗下去的血液。
宫云麟不知道为什么秦涵会这样。
以前那些凑过来的女人,巴不得上他的床,哪怕是多看一秒钟他的脸都会感天谢地,事后只要钱到位,珠宝包包到位,没有一个不满意的。
更何况安一诺那样不好整治的女人,被他送到封帝爵的床上一夜翻云覆雨过后,不还是照样被封帝爵吃的死死的,也没有见她寻死觅活的,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让自己省心。
“要死死远点,玩个女人还他妈的给老子找晦气!”看着病床上形同枯木的秦涵,宫云麟本来要说什么的,可是一张口就被严一军给踹跪下了。
“你小子胡说什么呢?今晚你就跪在这里给我好好忏悔!”
“我还是那句话,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杀了你,也照样阉了你!”
严一军说完直接关门离开,并留下两个人监督宫云麟。
宫云麟刚想站起来,可是却被两个人按了下去。
他知道严一军这次是动真格的了,不过看着眼前这形式,这女的估计和严一军也是没有他想的那种关系,不过也不是也一般人,要不然严一军犯不着将自己扁成这样。
看了一眼玻璃墙上反射回来的自己,宫云麟就觉得脸疼。他这张脸得亏是货真价实,要不然就真的毁容了,就这还得回去养些日子,要不然这肿的跟个猪头一样的脸,真的是没法见人。
“这女人什么来头?”宫云麟问着身边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