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只是整理衣衫离开的宫云麟,秦涵庆幸自己没有等到死亡通知单,不过也差不多了,毕竟她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这男人弄死在这里的。
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秦涵决定逃跑了,只是她刚出房门,就被人告知她只能待在房间里,不得外出。
第一次觉得一个设施完整的房间不是什么好地方,毕竟连个去洗手间的理由都找不来。
没办法,秦涵只能待在屋子里,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脑子里全是和宫云麟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吓得秦涵一下子一头大汗地醒来。
眼看天色即将变黑,秦涵这才知道自己都睡了一天了。
不行,她得赶紧离开这里,否则谁知道那男人还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她的世界已经是灰色的了,所以更没有道理让它再变成黑色。
环视了一圈屋子,秦涵将目光落在大大的落地窗上。
这窗户外面有大概半米的防护栏,不过不可能结实,这是别墅的二楼,也不算太高,所以秦涵将窗帘床单撕扯下来系成绳子,一头绑着床脚,一头扔出窗外。
她现在只能将力气全部用在一只手上,所以只能用一支手抓住床单,慢慢往下滑。
宫云麟今天一整天都在照镜子,自己这张鼻青脸肿的脸又被那女人一巴掌挠了三道爪子印,简直了!
现在他只能在家里办公,谁让他最注重形象的。
那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中午想喊她吃饭的,可是人睡的跟个死猪似的,他也没再理会谁知道还蹬鼻子上脸了,居然睡了一天。
想想都觉得委屈,一直出力的是他好不好,他都没有喊累,那女人也好意思?
眼看着手里的工作都处理完了,天也差不多要黑了,宫云麟觉得该去叫那女人起来吃饭了。
只是……
“秦涵,你tmd的不要命了?”
一进门就看到一条粗布条子从床脚直接延伸到窗子外面,还一晃一晃的。
果然宫云麟一个健步飞过去,就看到在半空中挂着的秦涵,上不去下不来,跟个挂在蜘蛛丝上的小飞蛾一样。
眼看着宫云麟将布条往上拉,秦涵一个心急就跳了下去,她不能被他捉住,不能。
感受到手里的布条一松,楼下传来一阵杀猪似的尖叫,宫云麟看着那个一脸痛苦的女人,嘴里一阵谩骂,不过还是第一时间跑到了楼下。
夜舜一路上慰问了宫云麟的十八辈祖宗,他知不知道现在是他追老婆的关键时刻?没见过这么不为兄弟着想的。
“脚踝挫伤,小腿骨折,打了石膏,没两个月别用腿走路了。”想起来还在家里等着的女人,夜舜就满满的怨气。“我说你是不是玩的太过火了?”
“行了,没你事,赶紧滚!”宫云麟现在哪有心思搭理夜舜,不过也真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能被这个女人所影响,之前还没有发现,不过今天当亲眼看到她坠楼的那一刻,他的心前所未有的恐慌。
夜舜早就对于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习以为常了,自己拿起工具箱就走了,他家凌寒雅还在家里当望夫石的,他才懒得在这里多待。。
秦涵还在默默地昏睡,她还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样的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