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6年3月8日18:30,公寓楼楼梯间,风起与塔夫身着警服走下楼梯,塔夫道:“终于下来了,那两个条子不给结果了会不会有些麻烦?”风起摇摇头迈下楼梯来到楼门口前,透过楼门玻璃看着外面拉起的封锁线与排队整齐的警员,风起正了正帽子,打开楼门扬着头就这么走出来了,塔夫紧随其后,周围的警员看了一眼这边,发现来者是穿着警服的就立马别过脸去不再审视,风起与塔夫弯身行过警戒带,没走出两步身后便传来喝止声:“站住!”风起两人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着,此时风起端着枪的双手握的死死的,身后再次传来声音:“前面的两个人!给我站住!”一名警官带着不容回避的语气大声的喝到,此时周围的警察都已经将目光聚集了过来好奇的看着风起与警官两方人,风起顿住脚步缓缓转过身来,塔夫跟着风起的脚步亦是停下,警官快步走向风起道:“你们要到哪去?把证件拿出来给我看看。”风起张开嘴似要回应,然而远处一名警员的大喝声传来:“你是什么人?站在那里,退后!不然我就开枪了!”只见一人满身是血的疯跑向那名警员,在距警员不足十米的距离时随着警员缓缓扣下扳机,枪响声响起,那名袭击者的大腿被一枪击中,但袭击者完全不以为然,咋吧咋吧的继续向警员前进,警员脸上现出惊恐的神色,警员已经被吓的不敢动弹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这边,而在风起那边正要盘查风起二人的警官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住了,然而他却不知道,一把长弯刀已然架在了其后脖颈处,唰的一声,弯刀往前猛的一送,一个划斩,警官当场人头落地,风起与塔夫悄然退离,远处,另一名警员眼看身前的队友就要被袭击者扑倒,他瞄准了满身血迹的袭击者,又是一枪直中心脏,袭击者被子弹打得飞起随后重重的落下地面,这名警员似乎颇为大胆无畏,手持自动步枪来到袭击者旁边踢了两脚,然而这一踢不要紧,他把这名袭击者给踢醒了,袭击者腐烂的脸颊上本来闭合的双眼猛然睁开,随即坐起双手紧紧抓住了警员的双肩,张开血盆大口就要朝着警员的脖颈咬上去,那名警员手持枪械对着这只丧尸的胸腹处就是一顿突突突!丧尸被子弹打的松开了紧抓着警员的双手,两手不断的在其脸前乱划楞,试图用手臂阻挡子弹,胡乱挥摆手臂间丧尸的手臂仅碰了警员托枪的手背一下,丧尸便如同条件反射般的反手抓住了警员的手臂及枪械,枪口被压低无法继续对丧尸造成阻碍,丧尸腾起上半身一口咬上了警员的食指和中指,将警员的两根手指整个咬掉,警员手上剧痛传来,枪械脱手落地,丧尸就要再次扑上,此时一名警员已然来到了丧尸的身后,对准丧尸的头颅砰的就是一枪,丧尸头颅被子弹贯穿跪着仰倒下去,开枪的警员对着丧尸的面部又是几枪直到手枪中的子弹全部耗尽,警员才收起手枪赶忙前去扶住被咬伤的警员,然而那名警员额头滚烫晕倒在地,当其再次醒来之时,呈现在其眼前的一切都将是血红的。
风起与塔夫前往公寓区另一边的大门处,那里正站着三名警员,不等风起说话警员便主动上前询问:“刚刚你们那边怎么有枪响?”风起一脸焦急的回应:“有袭击者...你们要么去增援,不然就做好逃跑的准备吧!”警员一愣自语道:“我靠!这么严重?”风起向前走去回应道:“我也不清楚,总之先让我们出去。”警员让开位置让风起二人通过同时回头对着三位队友提议道:“要不咱们走吧?”一名警员纠结道:“走?那不就成了擅离职守了吗?”提议的那名警员道:“我看今天这么大动干戈就没什么好事,刚才过去的那个兄弟不是也说了叫我们准备好逃跑吗?我看今天功劳苦劳都没有,命也得悬!”一直默不作声的警员附和道:“今天的火灾可不像一般的势力能干的出来的,我也同意走,天都这么晚了,要是真来几个暴恐分子我们还真可能被玩死在这!”三人一拍即合一起离开了属于他们的职守岗位,同样的事情已经在城中多处发生了,医院罢工消防队队员罢工等等罢工情况在大量出现,火灾与飞机坠落已经对生活在这座城市中的人民造成了极大的恐慌情绪。昏暗的高速公路上,一辆押解着犯人的警车平稳而快速的行驶着,突然间一辆卡车逆向行驶而来,警车司机发现了异常后连鸣喇叭极力躲避,卡车却是不依不饶的跟着警车转弯的方向转去,警车躲避不及嘭的撞上了公路围栏,将围栏撞得变形,卡车继续驶来速度不减反加,咚的一声撞上了车头已然嵌入护栏中的警车右侧,这一撞之下警车整个右门严重变形,车内的警员打开左门手持枪械冲下警车,这时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只巨大三头蛇,三头蛇比警车还要巨大,始一出现便吓瘫了一众警员,其中一只蛇头吐信间突然就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口中的獠牙,尖锐的毒牙中喷射出透明毒液,毒液飞溅到一名满脸露出惊慌之色的警员的眼睛上,警员当即疼的哇哇大叫,双手用力的揉着他的眼睛,众警员只看见那名正在用手揉着眼睛的警员越揉脸上的血迹越多,不到十秒众人只见那警员已经揉下了一块块的小碎肉块警长当即喝令道:“还愣着看!快阻止他!”当即离他最近的两名警员上前合力才拉住那名警员的双手,只见那名警员满脸血肉模糊,眼珠从外到内烂了一半,眼皮被揉成了碎肉块没了,眼眶及周围的肉体全部腐烂,外表皮一层厚厚的皮肉全部被揉掉了,就连警员的双手手掌皮肉也烂掉了一层,警员嚎啕大叫其感受到的痛苦可想而知,虽然警员心中明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情况,他知道自己继续揉搓会毁掉自己,但他只觉得脸上的皮肉异常的热也异常的痒,那是一种用言语无法形容出的热痒,尽管他将自己的眼珠都揉碎了一半,将自己的皮肉揉掉了厚厚的一层,他却丝毫感受不到一丝的疼痛,他的心智已经被这股热痒感吞噬,他已经被这两滴毒液以世上最残忍的方式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