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拉开窗帘,看着外面飘起的大雪,“又下雪了。”小哀叹了口气,想到雪就想个那个可怕的夜晚。
“也没什么不好嘛,”望月放下报纸,“唯美与凄美向来都是并立的,不要总是看到到悲凉的一面就忽视了它的壮丽。”。
“哼,雪就是雪,冷冽刺骨,就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小哀拉上窗帘,回到沙发上,拿起杂志。“古时候有多少人冻死路边,在优美的辞赋赞颂,也不过是主观臆想,无病呻吟罢了。”
“是是是,大小姐说的对。”望月明智的没有选择和小哀斗嘴。
“知名女歌星,现任红艳宣传公司社长的苏芳红子女士,将于下个星期为车祸意外失去家人的小孩举办一个慈善晚会,红艳宣传公司十五年来,致力于慈善事业。。。。”
“呵,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伪慈善公司,才会大力的宣传。”小哀淡淡的说道,“借着慈善的名头不知道从中捞到了多少黑钱,虚伪至极。”
“你怎么知道的?”望月好奇的问道,“有些慈善事业也是需要宣传才能推广,让众人知道,才会纷纷响应的吧”
小哀白了望月一样,“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去查啊,你不是警察嘛?”
“一点都不可爱。”望月撇撇嘴。
“那还真是对不起你了”
哈,该去上班了,望月看了看时间,今晚值夜班啊。
毛利小五郎感觉到有些晦气,开车的时候,好好的大路中间,突然冒出一课大树拦路,气的毛利破口大骂,谁啊这是,这么缺德。
“叔叔,那里有有一张纸呢”柯南眼尖,马上看到了贴在大树中间的一张白纸。
毛利过去拿起来一看“千万别协助苏芳红子的慈善晚会,否则你会后悔。诅咒假面的使者上!”
“什么?诅咒的假面使者?”柯南过去一看,字迹都是报纸剪出来的字揍在一起贴上的,眉头一皱,会是恶作剧吗?
几个人带着疑惑,来到了苏芳红子的红色豪宅。这是一座建在森林深处的宅子,一眼望去,都是树林。
毛利停好车后,正在感叹这个壮丽的豪宅时,柯南发现左边有个人正在拍照,“那个人不就是摄影家片桐正纪吗?”
“嗯,”小兰也认出来了,“就是遍游世界各地,多年来拍摄各国优美风景画的那位摄影家。”
小兰刚说完,后面就来了两辆车,一辆私家车和一辆的士。
私家车出来的是一位穿着黄衣服,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是全垒打王松平守选手。”毛利一看,惊呼道。
“你不就是那位名侦探吗?”松平守明显有印象。
“你就是毛利小五郎先生吧,”片桐正纪拍完那边之后走了过来。
“没错,你们两个也是受邀请担任下周慈善晚会的来宾”毛利突然看到那边下车来一位美女,立即双眼冒光,“美人耶”
“那位是长良遥小姐,在杂志和电视上大受欢迎的人气塔罗牌占卜师。”松平守也是很兴奋,“我每次要打击的时候,都会根据她的占卜,配合我当天的幸运色,选择不同的手套上场”
呵呵,你的全垒打就是这么来的啊,柯南在后面暗暗吐槽。
长良遥穿着深色的过膝外衣,围着围巾。想起之前的占卜,心里有些不安的看着眼前这座豪宅、
“有什么不对吗?”小兰奇怪的问道。
“这栋房子给我一种非常不详的感觉,”长良遥沉着脸,拿出一张牌,“我感觉到这里将会有一场大灾难发生。”
“这可真是太触霉头了吧,”毛利有些无语。
“我们在这里说话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到屋里在说吧。”片桐正纪收好相机。
毛利左看右看,整个豪宅有两扇门,“光是入口就有两个,到底从那扇门进去呢?”
毛利刚说完,右边的大门开了,出来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仆小姐,“非常欢迎几位大驾光临、”,毛利正想说什么,左边的大门也开了,也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女仆,连说话方式都一模一样。
毛利惊呆了,这是什么神奇的魔法吗?两边的人都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叫下笠穗奈美。毛利先生与您的同伴,请走这边的东侧入口进屋休息、”
“诶?只有我们几个吗?”毛利有些不解。
“片桐先生,松平先生以及长良小姐请从这边的西侧入口进屋休息。”下笠美奈穗说道。
“我们为什么要分两边进去啊?”松平守疑惑的问道。
双胞胎之一,下笠美奈穗解释道,“因为这栋宅邸内部就分为东西两个不同的部分,凡是主人安排住宿,在西侧厢房的客人就得从西侧入口进入。”
下笠穗奈美:“凡是住在东侧厢房的客人,就从东侧入口进入,这是这栋宅邸向来的惯例。”
喂喂喂,这次来的地方还真是怪的可以啊,柯南撇撇嘴。
“若果不遵守惯例的话,就会在事后,招致灾难”下笠穗奈美继续说道,“因为这里是诅咒假面的栖息地。”
嗯?柯南闻言心头又是一惊,想起来那张警告单。
“我回来了。”夏美推门而进,只有小哀在沙发上看书,“小哀,清纶呢?”
“值夜班去了。”小哀放下书,:“姐姐,我饿了。”
“对不起啊,小哀。我这就去准备”夏美放下包包,换上衣服。
“我也来帮忙。”一个人坐着也无聊,小哀也钻进厨房,拿起跟凳子垫上,帮忙洗菜。
夏美笑着说道,“小哀,下星期我要去参加一个慈善晚会,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下个星期?就是那个过气女歌星苏芳红子的慈善晚会吗?”小哀想起看到的新闻,“姐姐那个苏芳红子不是个好人,借着慈善之名到处敛财。”
“小哀,你怎么知道的?”夏美好奇的问道。
“我还在组织的时候,听说过了。她暗地的那些事被组织知道了,还因此被敲诈了一笔。”
“原来如此啊,亏我还以为她是个蛮有爱心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