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到底用了什么手法让浦田医生喝下了毒药,”服部眯着眼睛,“这点虽然我不太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名凶手现在就在你们四个关系人里面。是吧,警部桑”
我怎么知道啊,看着服部一个了然的表情,目暮看向了一脸茫然的毛利,这家伙靠不上了,“嗯,是啊。”。
“警部,我们在浦田医生的口袋了找到了还没用掉的牛奶和糖浆。”高木拿出来示意了一下。
“请问一下,浦田医生平常喝的都是黑咖啡吗?”服部看了牛奶和糖浆之后,问道。
“不是,我记得平常他喝的咖啡都会加牛奶和糖浆。对吧”野田梦美看向三谷和鸿上舞衣。“没错,他平常都是牛奶和糖浆都混在一起喝的。”
“那他怎么会把这两个都剩下来了?”毛利很是奇怪。
“因为,”望月走了过来,“他喝的不是咖啡,是可乐,也是你们刚才忽略了,为什么浦田先生看到了蜷田同学会脸色铁青,我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很不简单才对。”
“是的。”蜷田彩衣说道,“本来我的计划是打算毕业后就和浦田医生结婚的,可是前阵子我感觉到心里莫名的不安,所以上个星期就打电话过去拒绝了婚约。这些天我在医院他都不理我,所以我才擅自把咖啡变成了可乐,让他前来换,想跟他解释一下的。”
“难怪,我的那杯装的也是可乐”鸿上舞衣恍然,“我刚才啊,差一点就要把奶精跟糖浆放进去了。”
“既然这样,就把他们四个人的饮料,还有奶精跟糖浆都拿去化验一下吧,”目暮指示高木,“等鉴识结果出来再说吧。”
“不必了。目暮警部,我刚才问过了,”望月淡淡的说道,“饮料没毒,”毛利走到目暮身边,“警部,会不会是自杀啊?他被小自己十岁的女孩甩了,受到的刺激很大,在他计划自杀前,就先跟她约在这里见面,他实在是气不过,当着前未婚妻的面,这也不是不可能。”
目暮斜着眼看毛利,“你是说,搞不好她也有可能遭到警方的怀疑吗?”
鸿上舞衣对三谷说道,“说起了,浦田医生今天在车里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对不对?”“是啊,我有听他说他在找他的驾照。”
“诶?你们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目暮问道,“没有,其实我们,今天是一起坐浦田先生的车来的,我们都觉得他的神情有点不太对劲。”野田梦美想了想。
“高木老弟,你请他们带你到那辆车上看看吧!”目暮立即吩咐。
看着几个人冒着雨前进,望月拉开窗帘,果然如此,忽然又发现黑衣骑士走进了女卫生间,喂喂喂,你可真大胆啊。
“呐,裤头,我想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吧”服部蹲下来,左手搭着小哀的左肩,“这个下毒杀人的凶手,我想应该就是那个家伙,浦田先生那个放在一边的饮料杯盖上面,很显然的都沾染上了冰咖啡还有可乐,再加上那个家伙诡异的举动,我已经完全看出了他的手法了。再来只要找到证据,利用侦探微章。。。”
服部自言自语,小哀看了看左肩上的手,用小手推开,走了。服部一愣,今天的裤头好奇怪,“喂,你要上哪里去,我还没说完呢。”
“真不知道平次怎么跟那个小家伙的感情怎么那么好呢。”和叶看了远处的服部和柯南。
“嗯。”小兰只能点点头,她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了。
后台,园子看着天上的,“真是倒霉,先是出了古怪的命案,这出戏被中途叫停,现在老天爷又不给面子下雨,庆祝的气氛全都搞砸了。对吧,cc”
“这也没有办法啊,谁也不愿意发生这种事情嘛。”新出智明走到窗边,“只有再找下一次机会了,这次只有这样了。”
“警部,”高木跑了过来,“我在浦田先生的置物箱里面,发现了这个。我在怀疑,这个是不是就是氰酸钾。”
“嗯,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把这件案子断定为自杀案件了。”在没有新的线索和证据之前,目暮只能先下定论了。
“请等一下,目暮警部。”黑衣骑士突然开口说话了,只见他从卫生间的门口走了过来。小哀眉头一皱,看到望月还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悠哉悠哉的看着,走过去踢了他一脚,冷冷的说道,“你不知道他不能暴露在阳光之下吗?万一这里的事情传到了那些人的耳朵,后果不堪设想。”
望月微微一笑,“小哀,你只看到事情不利的一面,我看到的却是有利的一面噢。工藤能短暂暴露出来,一个方面,让酒厂确信,就算工藤没死,也不可能变成小孩,这样你们都会很安全。第二个,他们竟然敢绑架了夏美,下一次可能就会是你,所以我准备布置一个局,让他伤筋动骨。他们也知道知道,东京是谁在做主。”
小哀一愣,她感觉到了望月笑容下隐藏的杀意,不在说话。
黑衣骑士走了下去,“这不是自杀案件,而且还是一件单纯的可以的他杀案件。”听到这个声音,小兰一惊,这个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新一的声音。“没错,其实浦田是遭人杀害致死的,一切,就发生在当时黑暗的舞台面前,凶手所利用的也只是他平常一个最微不足道的小习惯而已,而且,凶手的手上,应该还握有那一项证物才对,只要待会我示范的,这场宛如赤脚踏刃的大胆的罪行果真能够属实的话。”
“你到底是谁啊?”目暮警部看着眼前这个被头盔覆盖住的脸。
“好久不见了,目暮警部。”黑衣骑士取下了头盔,“我是工藤新一。”
众人一看,大吃一惊,真的是工藤。小兰不敢置信,看向了望月旁边的柯南,在看看眼前的新一,最后看向了夏美,只见她点点头,小兰明白过来。估计是新一吃了什么药才变回来的。
不知内情的服部,则是一脸懵逼,两个工藤,有没有搞错啊。周围的学生大声喊道,“名侦探,我们就在等你耶。”工藤小迷妹尖叫到“工藤前辈。。。”“你要好好表现噢,工藤。”“工藤加油,加油。”
“嘘。”工藤竖起食指,“安静一点,要庆祝学园祭,等这个沾满血迹的舞台闭幕了以后再说。”
看着激动的学生们都静下来,拉开幕布观察的园子撇撇嘴,“这家伙就是一张嘴会说话。”
看着人声鼎沸的会场,“切,这家伙跟基德一样,都习惯装模作样嘛。不过人气还真是不赖啊,消失了这么久。”
就算刚才望月那么说,小哀还是很不满,“这个糊涂侦探,还不知道自己什么处境,就敢这么大刺刺的冒出来。头脑发热啊,早知道就不给他解药了。”
“淡定,小哀。世界上哪有什么绝对安全的事情,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望月看着工藤正在推理案情,“而且久守必失,被动的防御只会为敌所用,所以进攻,不断的进攻,把他们调动起来,把他们的人马拉到明面上来,这样一个失去了黑暗庇护的乌鸦,就是手中餐盘中肉。不过你们的安保确实是一个问题,我会想办法的。”
“等下你跟夏美回去吧,晚上就在小兰家里过夜吧,等工藤恢复了再回来。”望月看了看时间,“戏看完了,我也该走了。”
望月来到了夏美的身边,把车钥匙交给她,“等下你带小哀走吧,我先去厅里办点事。晚上回来”。
“嗯。”夏美把车钥匙放进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