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到机会,能够找到在幕后操控这些傀儡雕塑士兵的家伙,那么一切都可攻破,但现在他们几乎所有的主要战力都被拖延着,安德鲁更是抽不开身,如果他稍微休息一下,那么耳边就能听到来自自己部下的惨叫声。
他不能容忍自己部下死在这里,哪怕随便一个人他都会觉得是自己领导不通的责任。
安德鲁一边利用圣十字的威力震慑着那些不断向他靠近的死尸,一边利用手枪清扫这些家伙,弹壳噼里啪啦的掉落,子弹打完就他用最快的时间去更换弹夹,然后继续压制这些只知战斗的傀儡们。
可是这些傀儡是杀不完的,子弹也终究会打空的,安德鲁还不知道自己从教会拿来的这件武器还能持续多久,但从那比之前暗淡了不少的光芒来看应该是撑不了多久了。
必须要想个办法。
越来越多的雕塑意识到安德鲁才是个不小的麻烦,它们逐渐向安德鲁这边涌来,尽管在圣光的庇护下这些死尸的行动能力大大受损,但还是架不住它们使用人海战术,而且它们已经学会了去格挡,持盾的雕塑们将红色的盾牌挡在脸上,任由安德鲁一匣子子弹全都打在上面也仅仅只能留下一些擦花的痕迹。
它们逐渐靠近,毕露凶相,血眼中透露着对杀戮以及撕裂肉体的渴望。
安德鲁刚才可亲眼看到了自己一名不慎被偷袭的部下被这些家伙撕成了两半,在火光中化成了灰烬,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该死,这下麻烦大了。”安德鲁看着将自己包围的傀儡,满脸冷汗,他腰间别着的弹药已经所剩不多了,但还有几个范围较大的毁灭性手雷,如果一次将这些手雷引爆的话或许可以对这些家伙们造成不小的伤害。
他看了看天空,那里夜蝠成群,如果不是周边熊熊燃烧的大火,恐怕这里早就两眼一抹黑了,这群蝙蝠的体积可不小,将整片战场都笼罩在了阴影当中,约翰他们被成群的巨型蝙蝠包围着,他们和安德鲁面对同样的局面,这些杀不完的怪物,这些根本不知疼痛的怪物。
只能靠自己了现在。
安德鲁手心冒汗,他紧紧的握着手枪,边打边退。
哒。
安德鲁突然停住了步伐,他清晰的感应到了自己似乎撞倒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而他眼角的余光告诉了他答案。
那是一只傀儡,一只悄悄摸到安德鲁身后的傀儡,而且它已经抬起了手中锋利的长枪,在圣光照耀下它的动作变得极其缓慢,但那枪尖已经濒临安德鲁的头颅,趁着安德鲁失神的这一瞬间,枪尖陡然刺下。
砰。
一道震耳欲聋的枪响在这只傀儡身后响起,几乎在安德鲁转头看到它的一瞬间它的头颅整个被炸飞,炸成了碎末,失去头颅的傀儡还想继续刺下长枪,安德鲁抓住机会猛地跳起抓着枪托砸向了傀儡坚硬的胸口,无头傀儡在原地抽搐了几下应声倒地,这下看样子应该是活不过来了。
“安德鲁先生。”开枪的是在开会时提出建议的布莱特,他托着一杆巴雷特m82,冲着安德鲁点头示意。
不仅如此,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大片黑衣特工,他们都是安德鲁的手下,在安德鲁为他们争取时间是聚齐到一起,手持各种远程热武器,救下了安德鲁。
他们或多或少的都受了点伤,但他们强悍的身体和隐藏在衬衣里的防弹背心救了他们一名,或者那不应该叫防弹背心,而应叫做坚固的护甲。
“喔,我继续收回我的话,说不定你真的会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布莱特先生。”安德鲁微笑着点点头,那是他能给予别人最大的称赞。
“受宠若惊...不过先生,现在貌似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布莱特说,他依旧紧紧的握着那杆重型远程狙击步枪,瞄准着安德鲁身后的傀儡们。
“说的也是。”安德鲁缓缓的转过身,低声说:“士兵们,这可不是一场简单的战争,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已经也不少同伴丧命了,而我们现在能做到的,最好的哀悼他们的办法就是杀光面前这些家伙们。”
“为了,日不落的荣耀。”安德鲁举起手枪,瞄准,开火。
“为了日不落!”后面的黑衣士兵们在此刻同一时间群情激愤的喊,他们再次分开站位,弹药从枪管倾泻而出,每一发子弹都关乎命运,荣耀...还有愤怒,对死去同伴们的愤怒。
日不落,英国的地下组织,和中国的执法部门大同小异,里面皆是能人异士以及体质高超的特工士兵们,这次安德鲁引领的就是一群精通各种任务的高级特工,他们精通各种枪械,格斗技巧,战斗方式和战场灵活多变的运用,唯一的短板就是他们能用到的能力只能是腰间别着的短剑以及手中的枪支。
他们虽然或多或少的掌握一些奇异之术,但那大多都为辅助作用或者都是无差别的攻击,如果不小心一个aoe技能没放好可能还会把自己打团灭。
但不要因此就小看他们,毕竟他们也是站在人类最顶尖的那一部分人啊。
金发女人一刀砍断一只朝着约翰扑来的巨型蝙蝠的翅膀,蝙蝠惨叫一声,失去了飞行能力的它只能落到熊熊燃烧的大火中,化成灰烬。
“公子,我们该怎么办,这些东西太多了。”女人低声询问身边的男人,在询问的过程中女人也没停下手中的刀剑,驱赶着那些再度涌来的庞然大物。
“找机会...我们现在必须要找机会,我看到那个女人了,如果你们能拖住一点时间的话,我应该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得手然后控制住这些家伙。”约翰微微皱眉,说,“但问题就是我不知道她的实力现在如何,而且这么多东西,我们也很难冲出去。”
“公子,不必顾虑,我们几个都在,如果全力一搏的话打开出口不是问题。”女人低声说,“这至少是个办法,可能也是唯一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