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灿烂的极光,在那一瞬间将整个圣堂上空渲染成白昼般的颜色,可和那群沉睡的老者不同,在他们眼里,那极光只存在了短短的一瞬间,也包括那浓厚的圣力,如果不是每个人都察觉到那一瞬间的力量,或许他们都要以为是错觉了。
可就算是这样,那光芒也给这些掌握真正权力的‘主教们’很深的震撼,他们这短短几十年的人生从未见过如此绚烂的圣光,从未见过如此想让人臣服的光芒,哪怕是更迭的教皇,庄严的气势从天而降,对比刚刚的那一瞬也只是星辰之光碰到闪耀的日月,毫无可比之性。
可这光芒又是从那已经堕落的恶魔方向放出的,无人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每个人都明白,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有人想起曾经神还在世间行走时留下的话,当我的光再次降临这个世间时,必然是罪恶于欲望充斥在人间的每一个角落。
现在逼近‘神’光从圣迹出现了,甚至在近百年来的史书中都没有记载过如此强大和殷实的圣力,那力量几乎叫每个人忍不住的跪下臣服,可是这么久了这些早已不甘再做奴仆的家伙们面对这道光芒的落下他们没有任何虔诚或者想要跪拜的情绪,反而浓重的恐惧感滋生在每个人的心底。
他们在害怕,在害怕自己的欲望被那圣光赋予的人洞察,他们好不容易才等到了那个一直霸占着皇位的男人被驱逐,现在几乎是无缝链接的,神新的仆人好像又出现了,是的,在这里和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地方并没有什么不同,真正自由的人贪婪永远是无极限的,哪怕他们在背后的权力已经很高了,可他们还是想坐上那个位置,接受神的传承,得到足以成为皇的力量。
还言而之,每个人都想成为下一任教皇,在这个教廷正处于风口浪尖上,在这个正是大好机会之上,他们正好可以借着那个堕落的叛徒大肆的发言,肆意的收拢信徒,可连最开始的步骤还没有实施时,圣光降临了,穿透了天国,降临人间,神似乎早已选好了后备之选,如果真的让那个他们尚不知道的人出现在世界舞台上的话,单单是那股新生降临的力量,就足以那些使徒们主动臣服了,到那个时候,这些老家伙的‘君王’梦岂不就破灭了么?
绝对不能忍受,他们等待了这么多年,碍于前任教皇声望实在太过强大才没有弹劾对方,好不容易这个机会主动送过来了,谁都不想将这个机会丢掉,于是在这个时候,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集合在一起,并且在大局观上重新站到了同一条线,对他们而言,除了这些人或者他们的后背之人外,谁成为新的教皇都是不能被他们接受的,如果是一个之前一直默默无闻的小使徒,那就将他暗中烧死剥夺他的力量,如果是稍微有权力的,那么大可以好言好语,总之,教廷的总操纵权必须在他们手中!
因为他们开始害怕了,如此强大的圣光是他们每个人都不得不忌惮的,就算是这些人集体面对那落下的圣光,估计也没有丝毫的胜算,那真的是如神预言的光,代表着神之愤怒,他们害怕神真的看到他们平时所作的,为了欲望不择手段的事情,如果神知道的话,可能第一个审判的就是他们了。
而审判的结果是什么?
伴随着圣光,将欲望释放,在火焰中烧成灰烬。
谁都明白这样的处罚正是教廷真对那些叛徒的,被捆绑在逆十字架上,由代表审判的天使团进行行刑,每一个被审判的使徒甚至连哀嚎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圣光在触碰到他们身体的一瞬间,就会连带着他们的血肉灵魂在一瞬间烧成灰烬,那是惨无绝伦的死法,却被神称之为抹杀欲望的过程。
他们目睹过无数次这样的行刑过程,可在那之前无人会想到这样的事情会落在自己的身上,现在更为浓郁的圣光降临了,欲望也在不断滋生,在欲望和恐惧面前,最终还是欲望占据了这些人的脑海。
他们等待了那么久,真的不甘就把这个‘神的仆人’的位置传承给别人啊,不是有句话说了么,商人会为了更为丰厚的利益铤而走险,他们在此刻同样是这么想的,如果成功的话,不仅可以将对方的力量剥夺到自己身上,还能获得真正的无数教徒的信仰。
真正的站在世界之巅。
人的欲望总是无穷极的,尤其是这么一个号称‘神的仆人’的团体,他们实际上早就站到了这个团体的顶端,连曾经最初的心中所想早已忘得干干净净的,剩下的只有人类最原始的贪婪之罪。
而就在刚刚,他们也得知了那个神光降临的人物,出乎了他们所有人的预料,原本他们以为那是某位正好路过第三礼拜堂的教廷内某位对圣力把握很深的‘天才’,可是在他们调动了监控以及用牧师独特的力量探查过后,答案指向了堕落。
不,而是堕落的后裔,他们几乎要遗忘掉的魔女,丹尼尔的女儿,克里娅·米基!那个堕落的魔女,在丹尼尔堕落之后,他们一致驱逐了他的皇位,并且将他唯一的亲人克里娅列为的‘通缉的魔女’行列,他们可不相信他们父女之间只有父亲变成了堕落的恶魔,堕落是会传染的,他们自然会第一时间联想到克里娅。
而且克里娅还有教皇的鲜血,对他们未来占据教皇之位的威胁很大,整个世界几乎都知道教廷有一个神圣的圣女,他们虽然不知道这个圣女的真正身份,但谁都清楚这个圣女对圣力的天赋抵达了很高的水准,甚至已经掌握了只有巫女才能掌握的预言的巫术!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几十年后,教皇正常退位,那么唯一的人选也只有克里娅,不仅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克里娅在教廷的表现实在太耀眼了,而且极其的亲民,一点都不像一位教廷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