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不容易被察觉到的战场,可他却关乎着所有人的性命,这绝不是什么危言耸听,这是占星术师都无法察觉到的危险,但事实就是那场灾难已经在逼近了,所有组织已经开始了在暗中的动作,但但是我知道的,就有不少权高位重的皇者展开了行动,我们的目标都是一样的,在此刻团结起来,一起面对即将发生的危险。”
“去应对这场或许是人类史上最为艰难的一次危险,如果成功的话,世界的天平仍会均衡,我们仍旧可以回到自己最迷恋的地方去,或喝着醇香的酒,或抱着可爱的女孩,但如果我们失败,这一切都会消失,甚至是整个人类世界的文明,发展了近亿年的文明,我们必须要去守护,也不得不去守护...索性我们发觉危险时还不算晚。”巴恩特面无表情的说着,他似乎摊开了手掌,微微甩了一下自己的食指和中指。
“我们要面临的危险,绝不是单一的,似乎是迷惑之中的幻觉,又似乎在铁则的事实,在一个不可告人的梦境中,侵入我梦境的巫女告诉了我这次我们要面临的危险。”男人说,“两方面的危险,一个就是那位正被我们囚禁起来的,昏睡在地窖当中的路铭,他是火的危险,代表着地狱的恶鬼,如果他不是如他组织所说的那样,在他苏醒的那天,恶鬼的心将会充斥着暴戾,他会翻卷起火降临世界,焚烧一切。”他似乎是在说着自己的见解,可却是那么的笃定,仿佛他已经看过这场戏幕的剧本一样。
亨利的眉头狠狠的跳了一下,连他都觉得很奇怪了,他看向和自己距离不到一米的男人,只觉得这个男人今天的发言针对很奇怪。
怎么可能有巫女侵入他的梦境呢,还告诉了他这次世界要面临的危险,开什么玩笑,那危险是什么连亨利也不得知,甚至连他都只能轻微的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真正的实锤还是来自于自己父亲的电报,可就连自己的父亲也不知道那危险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一个比皇要弱的次级组织的领袖者能够知道这么多?
巫女确实存在,但此刻放在巴恩特的口中就像是胡扯一样...不止是亨利觉得不对劲,所有在听巴恩特发言的人都皱起了眉,他们都察觉到了巴恩特今天的不对劲,像是一个喝醉的人在撒酒疯那样,可巴恩特的语气却那么清晰,身上也没有一丝酒味。
亨利仍旧选择沉默,那些人也在静观其变,他们还是好奇的,好奇除了路铭这一则之外的另一则危险究竟是什么。
可是他们的眼睛像是闪亮起来了那样,不再像之前那样只赞同巴恩特的思想...此刻开始他们只是听听巴恩特的意见而已,更多人心里还是觉得这个男人在扯淡,不得不承认他的演讲功底确实很好,但此时听起来对方好像就是在扯淡。
“当然,也有可能那个男人永远苏醒不了了,那火一般的危险自然会不必考虑,他永远沉睡在我们冰窖当中,这取决于众人即将的决定,这不就是我们今天要谈论的么,哪怕他是被人施加了污蔑陷害的咒法,可是我们仍会恐惧,不是恐惧其他的,而是恐惧不被控制的,但又远超我们势力的存在。”巴恩特冷冷的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这些我觉得都是废话,我们不是来听你讲故事的,明白?”似乎有人受不了巴恩特在这里无厘头的讲说了,他们到这里不是要听巴恩特在这里如同废话一样的,很多事情他们明白,可是巴恩特口中这‘施加了污蔑陷害的咒法’一听就不靠谱,而且照他这么说话的语气,他潜意思不是向着路铭或者他们的势力么么?开什么玩笑?
这本就是一场应该审判对方的议会,他觉得他们讨论的应该是那个人的‘死法’,而并非这些,至于那真正的灾难,那还没到来呢,万一是假的呢?
于是这个人实在忍不住才提醒了一下巴恩特,他长着普通的白人模样,身材高大,穿着西装坐在角落,或许是性子原因,他说话显得十分的冲。
所有人的目光焦点转移到这个人身上。
亨利若有所思的瞥了眼对方,他仍没理会会议室内越来越奇怪的氛围,他在思索自己想到的,却仍旧忍不住被这个突然出声的人吸引。
这个人亨利只见过一次,在昨天那场公开的会议上,对方是某一个小国的代表人,那整个国家收拢着无数的异能者,又因为投靠另外一个独立的超级势力他才有机会到这里听讲会议的,的确有和巴恩特面对面说话的资格,但如果巴恩特想解决对方的话还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巴恩特可是罗马圣殿的殿主,这样发言的话很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亨利轻轻叹气,摇摇头,这个人一看沉不住自己的心,因为巴恩特很明显还没说完话...照理来讲这样的人根本不应该混入会议中的,哪怕这次会议拢聚了大大小小快百人,但如果此时是亨利站在台上的话,他可能早就让保安将这个家伙扔出去了,自己动手或者让自己秘书动手他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打扰别人的话是一项大忌,无论他是什么身份,至少这么做的,会让贵少爷心中升起浓浓的鄙夷,他倒懒得去让自己的手下去处理对方,因为没必要。
“先生,你看起来很不稳重,想要爬的更高,你或许还需要更多的历练。”哪怕那人的口语中已经带上了浓重的火药味,巴恩特仍轻声说着,情绪没有任何波动,对于他来讲似乎也没必要和对方纠缠。
“我只想说完剩下的,这是关于我们所有人的灾难之事。”
“我并不是在针对你,但我觉得你说的很不真实,但我可以让你说完,希望巴恩特先生作为这次的主持人不会再说一些蹊跷的话。”那人又说了,这次倒显得没那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