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抛起的脑袋在空中滴溜溜转了好几圈,双眼瞪得浑圆盯着那道成型的人影,不是林逸又是谁?
“总算是报了差点要我命的大仇了,你这老东西作恶多端,今天也是有了报应。”
林逸在老婆子身上一阵摸索,仔仔细细的搜起身来,自然不是为了什么龌龊的事情,这老婆子又丑又老更不可能让他有丝毫兴趣,只是他觉得老婆子身上一定有那种储物的魔法物品,这可是战利品,不能浪费。
身后一阵魔法波动传出,一道身影从他的影子里悄然浮现而出,没有丝毫声息,但他对魔法波动的敏感十分强烈,就在身形显现之时瞬间的波动,让他下意识朝前面一个翻滚,单手驻地在空中旋转了一个弧度,转过身来望着那道身影。
“没想到这邪法师的余孽被你给捡了漏。”
面前的人淡淡说道,也让林逸看清了他的面容,果不其然是暗影系大魔导师北冥渊,南阙域的领主。
“我与这老东西有生死之仇,并非是为了捡便宜才一路追踪她过来的。”林逸随口一说,身体绷紧,随时准备北冥渊有任何异动就立马逃离此地,之前与他略一交手,即使自己底牌尽出也并非他的对手,万一对方想对他不利必须尽快离开。
北冥渊显然也是发现了林逸的意图,嘴角漏出一抹微笑,有些玩味的说道:“莫非你觉得我会因为一个区区邪法师的东西而对你突下杀手吗?我可不是邪法师之流。”
说着双手朝着地上老婆子无头尸体一挥手,尸体右手上一枚漆黑傀儡头戒指立马飞到他的手上。
“我只是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关于邪法师的情报,里面的其他东西我都不会拿走。”
北冥渊说着将一缕意识融入戒指,戒指里的几方空间立马浮现在他意识之中。
片刻之后他从其中取出几封信件和一枚黑色通讯宝石,随后把傀儡头戒指朝着林逸方向一抛。
“这几样东西我便拿走了,我看你年纪不大已经有如此实力,未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只是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青年才俊,日后来我南天城的领主府,待此间事了,我定会好好招待你一番。”
话音刚落他就遁入阴影返回了塞纳城的方向,林逸一把接住飞过来的傀儡头戒指,有些欣喜的上下把玩起来,他也是第一次拥有这种储物物件,自然新奇的很。
“叮……根据对宿主周边大环境进行探索分析,守城任务完成,现结算奖励,请稍后。”
林逸正想着新的到的储物戒指,一声更加让他高兴的声音传到他的脑海。
“正在为宿主随机抽取奖励……装备图纸:武器——霜之哀伤,具体属性受制造材料影响;附魔图纸:坚韧之力,可以根据装备本事属性提升坚韧能力,增加硬度和抗性,增强效果受装备本身属性影响。”
林逸打开装备图纸,果不其然原来空空如也的图纸栏多了两个新图纸,一个霜之哀伤一个坚韧之力,迫不及待点开霜之哀伤的制造方式,眼前的各种材料犹如一盆迎头浇下的冷水一般让他愣了一下。
“霜之哀伤:二十千克稀有金属材料,类如秘银,陨金等,十颗冰系魔核,冰系源物一个,类如高等冰系精灵源核,冰系晶泉等。(注:稀有金属材料影响属性偏好,冰系魔核强度影响冰系能力,冰系源物影响冰系能力恢复速度和储存含量。)”
“这什么稀有金属材料就算了,虽说没怎么听过,但想必也能买到,冰系魔核也好说,最多是要猎杀一些魔兽,但是这什么源物是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当初在天水城魔法学院里的图书馆看了那么多书籍,没有丝毫记载。”
林逸自言自语几句,瞬间感觉有些头大,而且这个霜之哀伤明显是冰系的武器,似乎跟自己没什么适配性,以后不会还有什么火之高兴的装备吧?
再打开坚韧之力的图纸,倒是简洁明了许多。
“坚韧之力:将武器或装备投入,再加入金系魔核提供魔力镶刻附魔咒印即可。”
把新得到的图纸都了解了一个遍,林逸转身重新朝着塞纳城的方向走去,顺便有一个让他更加欣喜的消息,刚刚收了一个老婆子的性命,让他获得了大量的经验值,让他的剑士等级直接到达了29级,换算一下已经是高阶魔法师巅峰的层次了,照这个速度,多杀点等级高的邪法师岂不是等级飞涨?但其实也只能想想,这种机会哪能经常遇到,之前若是单独碰到魔导师级别的老婆子他也只能等死罢了,逃跑都很难有机会。
新获得了一个技能名叫御剑术,似乎是需要武器配合才能使用,御剑术就是将自身剑士系魔力融入武器,虚空御剑,根据自身能力高低,御剑术的威力也天差地别,而且这个技能还有一个后续能力,可以释放人剑合一,大幅度增强御剑术的威力,只不过此法消耗极大,且持续时间很短罢了。
而且御剑术有一个很大的限制,使用御剑术的剑必须经过御剑术的手法融入体内祭炼一番,否则只能发挥其本身的属性,无法附加自己的魔力,对于敌人的威胁就十分小了,毕竟一把普通的武器如何能够打破魔法的防御。
到了塞纳城东门,果不其然有一些士兵已经可是收拾残局了,没想到他们的动作如此之快,只是可惜了那些战死的城主们了,原本实力超群地位显赫的他们,在奥义魔导师面前跟蝼蚁又哪有两样,经过这次的事情,更坚定了他变强的决心和低调行事的想法,哪怕自己身负如此变态的天启帮助,但现在的实力在一些很强的魔法师面前仍然没有反抗能力,这大好的世界还没来得及享受,怎么能随便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回到旅馆之后,虽然里面的人都神色慌张,甚至有的人都已经立刻离开了此地出了塞纳城,毫不知情的他们还以为要发生什么大事,这不过是事情的开始而已,殊不知,一场关乎他们存亡的战斗,刚刚开始便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