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眼见冲过来的三人,也不纠缠,把那图兀朝着三人随手一甩,那图兀在空中像陀螺一样砸在三人怀里,千斤的巨力带着四个人都狠狠撞在墙上,一时间有些七荤八素。
四个人倒在地上哀嚎不止,林逸也懒得管他们,摆了摆手朝着外面走去,临走回头道:“下次来抓我带些实力强的,不要总是带些臭鱼烂虾过来,要是再想害我,可就不是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们了。”
“林逸!你妨碍执法可知道是什么后果?”一个执法者一脸激愤的喊道,觉得林逸实在太目中无人了。
“可笑!你执的什么法?是那图家族的法还是帝国的法?给我滚!还有以后来找我协助你们,不要带这些那图家的蠢货,动不动就要杀人,自己贱命不值钱就以为别人的命同样不值钱?”林逸回头冷冷望了四人一眼,随后转身消失在四人视线之中。
“该死的!这林逸太狂妄了!”那图兀喷出一口鲜血,有些气急,身旁两名执法者默然不语,当初林逸在城主府闹了一场他们是见到的,这次城主本是让他们把林逸请过去,却被那图兀这个蠢货给搅和了,他们都不知道回去如何交代。
那图兀越想越气,不由朝着三人叫骂道:“你大爷的!为什么不来帮我?我们四个人难道还解决不了他一个臭小子吗?”
旁边三人听完神色中都浮现出一抹不喜,各自回道:“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我们得到的命令不过是把林逸带回城主府协助调查,可不是给你当下手杀人的?那图家族再强,你这种底层族人也没有跟我们耀武扬威的权利。”
“哼!被一个魔法学生教训了还大言不惭,简直丢人现眼!”
“你是在指责我?”
那图兀见惹得三人生气,一时间冷静下来,发现自己言辞的确有些失礼,闷哼一声不情愿的朝三人抱了抱拳道:“对不住了,是我一时被气晕了头脑,不该对三位如此说话。”
三人都是冷哼一声,不再管他转身走了出去,那图兀也有些尴尬,一言不发的跟上三人,胸口隐隐有些发闷,看来是被林逸教训了一顿受了一些内伤。
林逸穿过学院林立的房屋,来到湖心岛之上,静静坐在岸边,享受着微风拂面的凉意,倒也是安逸快活。
“就是不知道他们之后会怎么样找我麻烦了?今天的事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善了了,唉!谁让那个人莫名其妙就对我动了杀意,这个世界弱者真是毫无地位可言,倘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中阶魔法师,恐怕已成一具尸体了。”林逸打了个哈欠,双眼眨了眨,终于有了一分困意。
林逸闪身进到湖心岛中央的一处草坪躺下,环顾一圈倒是没有看到一个人影,不过说来也是,就湖心岛与外面相连的那道铁锁吊桥,谁会没事干跑过来渡过那么危险的地方,也就是他这种既闲又拥有特殊方法渡桥的人才会来这种地方,不过这也正好给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地点休息。
林逸没想到的是,他重新进入学院之后,压根没有去给他安排的班级报过到,也没有参加过任何学院的课程,这才每天都这么闲。
……
青岚城城主府
议事大厅
青岚城城主安德烈尔和那图拔,还有那图家的一位长辈坐在大厅之中,各自品尝着一杯香茗,说实在的,安德烈尔并不想和那图家族扯上任何关系,因为那图家族近几年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他生不起半分交好的想法,许多人对那图家族都是怨声载道,他也十分看不惯那图家族的一些做法,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一向是对那图家族敬而远之,哪料到如今碰上林逸这么一个灾星惹到了那图家族,让他们直接找上门来找他做主。
突然议事大厅传来一阵嘈杂之声,那图兀四人飞快跑进大厅之中。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安德烈尔一拍桌子怒喝道,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针对的不过是那图家族的那两人。
“城主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好心好意去请林逸协助我们调查,结果他不但抗拒,反而出手把我们打伤了!”那图兀也不管那么多,率先开口道,他压根就不是很在意安德烈尔的想法,说是禀告给他,实际上还是说给那图家族的人听的。
“嗯?有这种事?他说的可是事实?”安德烈尔闻言眉头一皱,虽说接触时间不久,但是林逸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做事如此不知轻重的人啊?莫非那图拔真的是林逸伤的,他为了躲避那图家族,这才出手反抗?
安德烈尔的话显然是在问两位执法者,他们和林逸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跟那图家族没有什么纠葛,自然不会故意污蔑林逸,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立即抱拳回禀道:“回禀大人,林逸并非直接拒绝配合,而是那图家族的人率先出手想要致他于死地,他这才反抗。”
“这么说那个叫什么林逸的已经死了?”那图拔插嘴道,语气中带着怨毒。他虽然不知道让他饱受屈辱的是不是林逸此人,但是在他看来,只要有一分嫌疑,就已经足够去死了。
“这……属下愚笨,让他侥幸逃了去。”那图兀闻言立马回道,脑袋紧紧低垂,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生怕被那图拔追根究底,要是被他旁边的家族长辈知道他堂堂魔导士被一个魔法学生从手上逃走了,还把他打伤了,恐怕他会生不如死。
那图拔闻言脸上浮现一丝失望,随后靠在座椅上怒喝道:“他既然不敢过来,那之前伤我的肯定就是他了,城主,你还不下令派人把他处死?”
安德烈尔听完脸色浮现一丝怒意,他虽然不愿意招惹那图家族,但凭他们家族的实力,那图拔也没有资格指挥他做事,随即冷哼一声淡淡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状况未明,我可没有权利随便决定他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