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路西菲尔.泰德
“柯斯是个卑鄙小人,暗地里挑唆他人让父亲将家督之位传给他!卑鄙无耻,这样的手段真令人作呕,如果他是光明正大的和我争,我若失败,我将毫无怨言,可是我就是不齿于他的下流无耻的手段,所以我一定要将本属于我的家督之位抢回来!”路西菲尔原本阴森的脸冒出腾腾杀气,原本还有一丝冷笑的脸,此刻变的狰狞无比,柏莎却也毫不示弱,丝毫不为路西菲尔所吓倒“父亲从来没用过任何卑鄙手段,这所谓的指控不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请问你有证据吗?”“证据?当初所有的家臣都支持我,为什么一夜之间大家都开始支持他,要不是他背后捣鬼,这一切怎么可能?”“盲目的自信加愚蠢的判断,当初要不是因为你盲目自大,小题大做,不听他人的意见非要将吉罗德家族的家督布莱克.吉罗德处死,让大家看到了你疯狂,这才意识到如果让你继承泰德家族的家督将是灾难性的,这才希望仁义、智慧的父亲兼任泰德家族的家督!”“假仁假义,柯斯用一张假仁假意的脸欺骗了所有人,蛊惑了父亲!布莱克.吉罗德是罪有应得,要不是他玩忽职守,严重拖慢了行军的速度,我怎么可能将他处死,我处死他是为了严明军纪,维护泰德家族的荣誉!”“布莱克的确犯了错误,但是这个错误却不至于处以极刑,你小题大做非要用这种极端的手段维护自己的威严,还说维护泰德家族的荣誉,真是无耻之极!”“我是为了泰德家族的荣誉!”原本语言温和的路西菲尔这时候咆哮道,“你怎么不说是因为追求母亲败给了父亲恼羞成怒,将对父亲的恨借助这件事发泄出来!”“你说什么?”路西非要咆哮着要冲到柏莎的桌子面前,双拳狠狠的只打到桌面上,只听“咚”的一声桌面上的东西跳了起来,杯子、水壶也倒了,水洒了一桌子,顺着桌面滴答滴答流到地上。
众人对路西菲尔这一突然的举动没有防备,等到他已经冲到桌子前面时,众人这才“噌”的从凳子上蹿了起来,拔出腰中的剑,用剑尖指着路西菲尔。路西菲尔听到了大家拔剑的声音他“嘿嘿”冷笑了两声,脸上的表情突然轻松了起来,然后站直身体,欠欠身子向柏莎致歉道“我的错,柏莎女士!没有吓到你吧!”面对路西菲尔咆哮、擂桌子、而后道歉柏莎都面无表情,冷眼旁观,似乎这一切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一样,在这一系列过程中,柏莎竟然连身子都没动一下,大厅在座的所有人都禁不住暗生佩服,想不到当年那个娇小姐此刻竟然能够坦然面对这样一个凶狠的恶人,丝毫不被对方的气势所吓倒,真是难能可贵,真不愧是泰德家族的子女“猛虎从来不不会被声音所吓倒,不管这声音是谁发出的!”大厅里的人听到柏莎这样的回答都禁不住喝彩“好!说的好”“不愧是泰德!”“说的漂亮!”
“哈哈哈哈!好!”路西非尔也发狂似的仰天大笑,双手不住的鼓掌“这才是泰德家族的家风!真希望你父亲也能够秉承泰德家族的家风!”柏莎还是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这泰德家族的家风正是遗传自父亲,只可惜我年少还没有将父亲所有的优秀家风全部继承下来!很遗憾!我所拥有的这点家风对付阁下倒是绰绰有余!”“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你是什么人跟我没有关系,好了,今天晚上跟你浪费的时间也太长了!不想再和你废话!”柏莎说完站起身,把板凳用上后微微一推而后转身就要离开,退出大厅!说是迟那时快,众人免眼前一花,一道黑影闪电般的从桌子的一边穿到了柏莎的面前一只手抓住了柏莎的胳膊。若是非要这一下实在是太快了,快到不可思议、快的匪夷所思。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都瞪大双眼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安静到只有壁炉里噼里啪啦的火焰爆裂的声音,这死一般的沉寂没有持续多久,迪恩爵士,眼疾手快,第一个反应了过来,迅速将剑从腰里抻了出来,抢上一步朝着路西菲尔的咽喉刺去,可是就在剑即将刺中路西菲尔咽喉的时候,又是“唰”的一下路西菲尔又闪到了柏莎的另一边,放开了!原本抓住柏莎的这只手,可是又抓住了柏莎的另一只手。原本愣住的众人为刚才的这一幕吓得不知所措,这是迪恩爵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看手中的剑,看看路西菲尔,难道是自己刺错了方向,可是怎么可能呢?迪恩爵士当年跟随路西菲尔平定王国内的叛乱独自一人被叛军所围困,其中还有号称王国内第一件剑士的迈瑞尔,毫无惧色在被包围中独自一人单挑迈瑞尔将对方杀死,震慑了叛军周围的叛军见到这样一位超级勇猛的剑客纷纷放下武器投降,雷纳尔.泰德这才将迪恩从一个普通将军封为男爵,成为了瑞伯斯,多姆,柏莎,贝丝的剑术老师。此时迪恩爵士虽然已年过六旬,但是依旧身手敏捷从未失手,这一刺不中是他一生中的唯一一次,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犯了这样的错误,愣在了原地。“迪恩爵士,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头发、胡须都已经白了,身手还是如此矫健敏捷!说句实话,我还是真佩服你!”今天爵士还是没有回过神儿来,顿了片刻,迪恩爵士这才将自己的剑收回来垂在自己的身体一侧。这时候刚才愣住的众人也纷纷缓过来神儿,拿起自己的武器朝着路西菲尔冲了上去。迪恩爵士立即意识到路西菲尔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他伸出手将剑横在众人面前,止住了众人向前冲“慢着!”众人又僵在原地。
路西菲尔得意的笑道“迪恩爵士不止身手矫健,思维也是异于常人的清晰,好!好!好!”迪恩爵士显然没有将路西菲尔的夸赞放在心上“你到底是什么人?”,“泰德家族的家督路西菲尔.泰德!”迪恩爵士摇摇头“不!就算你是路西菲尔,可你刚才的闪避绝对不是人力所为,你到底学了什么?”路西菲尔得意的点点头“黑魔法!”“黑魔法?”在场所有人几乎同时尖叫了出来,以前关于黑魔法的传闻只是传说,想不到此刻竟然变成了现实,路西菲尔竟然变成了黑魔法师,当年的路西菲尔就已经是骁勇善战的战士,如果他再学会了黑魔法谁还能是他的对手。可是大家心中还是有一丝不信,希望路西菲尔只是使出了一点障眼法,黑魔法的传说并没有变成现实。
刚才在电光火石间发生的所有的一切柏莎还懵懵懂懂,直到他听见了黑魔法三个字,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路西菲尔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壮志雄心的青年,而是一个拥有黑魔法的怪物,此刻柏莎最担心的还是他的黑魔法究竟有多么大的力量,莫非泰德家族也难逃黑魔法,将要被这个运用黑魔法的人摧残,更重要的是如果有人反对路西菲尔那么黑魔法究竟能够伤害多少人,未来路西菲儿会不会对瑞伯斯、多姆、贝丝下手,眼前的自己也是朝不保夕,柏莎也六神无主,但是出于对家族的责任、求生的希望、对家人的关心,柏莎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你是有黑魔法,但是泰德家族的军队已经被我召集起来,过不了多久你就会陷入重重包围,到那个时候,你的黑魔法也救不了你自己,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路西菲儿又是仰天哈哈大笑,而后他把那件宽松的黑袍揭起来,从衣服下面拿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袋子,路西菲儿不紧不慢的将袋子的封口打开,然后将袋子倒转出口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咚咚咚咚”当袋子里面的东西掉到了地上周围的人才看清楚那东西竟然是好几只灰雁的尸体,经闭上眼睛地倒吸口凉气心里明白自己放出去召集军队的灰雁全部被路西菲尔射杀,很显然军队无法被集结起来,怪不得路西菲儿看起来这么胸有成竹,看来要想打败路西菲儿只能依靠目前大厅里的这些人了,迪恩爵士壮起胆子也冷笑两声“军队似乎是无法集结了,可是这个大厅里的所有人联合起来也足以把你大卸八块!”“迪恩爵士还是那么有自信!我喜欢你的自信,更喜欢你对泰格家族的忠诚,不过你说错了一件事,军队还是能够集结起来,不过那不是你们的军队,而是我的军队,他们就在门外!”
柏莎和在场的所有人的头不由自主的朝着门口望了过去,可是门口什么都没有。难道是路西菲尔在故弄玄虚,虚张声势?再回过头来看路西菲尔一脸得意、胸有成竹,只见他不紧不慢的抬起双手在空中“啪啪啪”拍打三下,三声清脆的声音在夜晚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路西菲尔要脸上诡异的微笑衬托着她的眼睛周围黑色的皮肤黑夜中犹如死神般恐怖。“哒哒、嗒哒、嗒哒”一阵阵脚步声或者马蹄声,由远而近慢慢的靠近了大厅的大门,看来路西菲尔并不是虚张声势门外的确有一支军队正在靠近,片刻间这支军队已经将大厅团团围住,“嗡嗡”弓箭的弦被拨动的声音显然告诉大厅里的所有人,这时候要想从大厅里逃出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这时候门口走进来了几个身穿铠甲的人,他们全副武装,就连头都被重重地头盔罩着,只露出一双眼睛,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从门外进来以后,面对着大厅里的所有人,慢慢的将头盔从头上取下。
“鲍威尔,范伯特,哈伦,还有金!”好几个人不约而同,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原来是你们几个,你们不是被雷纳尔大人贬黜到下原的边城了吗?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他们来这里当然是为了支持我继承泰德家族的家督!”路西菲儿得意的说道“哦!当然,他们以后也不会回到边城了,因为下原城需要他们的努力付出,需要这些勇敢的为什么来捍卫泰德家族曾经的荣誉!”面对突如其来的敌人曾经的朋友一向平静的迪恩爵士此刻被激怒了,或许柏莎也并不太了解这些被贬黜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但是迪恩却对他们太熟悉了,因为熟悉所以愤怒更甚,原本鹤发童颜的脸上此刻憋得通红,咬牙切齿的问道“鲍威尔、范波特、哈伦、金,你们不是曾经发过誓要效忠于泰德家族,否则会受到神的唾弃,今天你们要在这里干什么!你们要背叛你的家族吗?”那个叫哈伦笑嘻嘻的摇摇头撅嘴道“我们从来没有背叛过泰德家族,也不打算背叛泰德家族,路西菲尔也是泰德,只有路西菲尔才是泰德家族真正的继承人,柯斯.泰德不过是趁人之危,使出了一些卑鄙手段才骗取了泰德家族家督之位,他根本不配成为泰德家族的家督,不配领导泰德家族,他让泰德家族的地位远不如曾经,只有路西菲尔才能挽回这些年被柯斯毁坏的泰德家族的荣誉,也只有路是非要能够让泰德家族发扬光大!”
路西菲尔听到哈伦的这番话得意异常,点点头,用手指指了一下哈伦“说的太对了,我也是泰德,而且是真正的泰德,真正值得你们效忠的泰德!当年柯斯用卑鄙手段欺骗了父亲,欺世盗名这才继承了泰德家族的家督之位,而今我就是要脱团柯斯这张伪善的嘴脸,让你们重新选择你们要效忠于谁?”
“我父亲才不是卑鄙小人,那个真正的卑鄙小人是你,趁人之危!”愤怒之极的柏莎,用最大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吼出“没错,路西菲尔才是真正的卑鄙小人,无耻之极!我们才不会接受你这样的人,更不会效忠于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迪恩爵士站在一旁附和道,显然迪恩爵士想得到在场的众多人的更多呼应,可是结果令他失望了,现场并没有人发出和他一样的声音,在人数众多的大厅里显得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或者说他这样的呐喊虽然声音洪亮却显得格外无力,迪恩爵士愣了一下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没有一个人呼应他的话。
迪恩爵士愤怒的环视周围一圈,提高嗓门大声喝道“不都曾经发过誓,要效忠泰德家族!今天难道你们想要背叛曾经的誓言吗?”迪恩爵士的两只眼睛都要冒出火来,愤怒的死死地盯着每一个人的脸,在场的众人惭愧的低下了自己的头,或许他们没有想过背叛泰德,可眼前的事实是,柯斯.泰德已死,下原城的主事目前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子,而他要面对的对手是一个老谋深算,曾经横扫天下的沙场老将,此刻这个老将还拥有了令人生畏的黑魔法的力量,更加不可一世!或许柯斯活着的时候,这样的号召会让在场的所有人一致站起来反对路西菲尔的入侵,可是眼前的泰德家族缺乏一个柯斯这样强有力的领导人,恐怕很难有人能够想象得到柏莎是否能够承担起柯斯曾经的重任,或者说这样一个年轻的少女能否团结这里所有的人与路西菲尔一战,恐怕大部分人心里的答案是否定的,这才出现了这样的窘境。就在场面一度十分寂静、尴尬的时候,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曾经的誓言,永远的誓言,不论海陆变迁、天崩地裂永不违背,世世代代永远效忠于泰德家族!”这是泰德家族家臣向泰德家族宣誓效忠时的誓词,此刻有一个稚嫩的孩子再次读出来依然显得铿锵有力、震耳发聩!说出这句话的孩子是洛玛山七剑之一的吉罗德家族克雷尔.吉罗德的儿子班.吉罗德,他的爷爷布莱克.吉罗德曾经被路西菲尔处死。这件事被吉罗德家族视为奇耻大辱,因而世世代代的吉罗德家族子孙都时时刻刻牢记这件耻辱的事,就连这样的小孩子也不例外,布莱克或许的确有错,但是早晨记录的家族耻辱的,最主要的原因却是路西菲尔的骄横跋扈,或许还掺杂了一些和柯斯在感情上的纠葛,是路西菲尔的愤怒、歇斯底里造成,所以吉罗德家族对路西菲尔的恨不仅仅是因为路西菲尔处死了布莱克,更重要的是因为路是非要个人的情感纠葛让吉罗德家族蒙羞,这才是最令人不可接受的,所以即使洛玛山七剑都不在这里,这里只有一个吉罗德家族的幼子,他也要不畏路西菲尔的淫威那喊出与这些年吉罗德家族遭受的屈辱对等的反抗之声!
虽然只是一个又小孩子的稚嫩声音,此时对于柏莎和迪恩爵士来讲这是最有力的支持,迪恩爵士脸上显露出异常的兴奋与喜悦大声说道“说的好!没错,遵守永恒的誓言才是身为战士的最高荣誉!”可是这种兴奋与喜悦转瞬即逝,他立即意识到今天恐怕凶多吉少,毕竟仅仅凭他、柏莎、还有班.吉罗德恐怕难以与路西菲尔抗衡,或许不仅仅是路西菲尔还包括大厅里的这些叛徒!
“说的好啊!有其父必有其子!哦!不对,你还不是那个布莱克的儿子!是孙子!这可真是一个家族的德性!看来是改不了了,既然改不了了那么何必让一个落寞的家族出来丢人,消失是你最好的归宿!”站在桌子后边的路西菲尔突然阴森森的说道,迪恩爵士心知不妙,还没有任何犹豫,立即朝着班冲了过去,犹如闪电一般冲到老班的面前将其一把抱起然后一个转身来到了大厅中央,果然不出迪恩爵士所料,路西菲尔在他身后紧追而至,他的手已经伸向了班,如果刚才他犹豫一下此刻班已经身首异处了,路西菲尔刚才一击不中也是一个转身,不过他并没有跟上迪恩的脚步,只是用手撕破了迪恩爵士的斗篷,迪恩爵士来到大厅中央后,立即抽出长剑护在自己和班的身前,预防路西菲尔下一次突袭!
路西菲尔连续两次没有击中目标,嘴角阴森森的露出一丝微笑,当即收手,缓缓转过身来面朝着迪恩爵士“迪恩爵士还是那么快!和当年你跟我并肩作战的时候一模一样,丝毫没有退步,令人佩服、佩服!”说完还拍了两下手好像是对迪恩爵士刚才矫健的身手的夸赞。迪恩爵士并没有因为路西菲尔的夸赞而放松了警惕,依旧将长剑护在两人身前提防着路西菲尔不过立即回应道“过奖了!不过你却比当年更快了,可惜我这不是夸奖你。但是我非常有兴趣和你的黑魔法一较高下,看看是你的魔法快还是我更快!”
“说实话,当年和你并肩作战的时候我就一直十分佩服你,我希望你能回心转意,因为你的价值要比这个大厅里的所有人都要高,所以我你能支持我,更重要的是我能给你柯斯不能给你的东西!”“听到你这样的盛赞我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不过我不确定柯斯大人不能给我你却能给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非常简单,而今你不过是一个爵士,可是洛玛山七剑都有自己的封地,只要你效忠于我,我就给你封地让你们家族成为有封地的贵族,这不是你最想要的东西吗?”“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我最想要的东西!”“那就效忠于我,我就可以给你!”“可是我想拥有这些东西是通过建立功勋而不是通过背叛泰德家族!”“我也是泰德,这个家族本来应该是我来执掌,我执掌泰德家族才是顺理成章的!所以你效忠于我并不背叛泰德家族!”路西菲尔再次咬着牙恶狠狠的强调。这时候周围有的人也在窃窃私语道“对呀,路西菲尔也是泰德!”虽然说话的人很想正大光明的说出刚才的这句话,可是话到嘴边还是犹豫了,只能低声嘀咕,不过路西菲尔倒是听见了“没错!”
“泰德家族的家族是柯斯.泰德,而不是路西菲尔,当然了,现在的家督是瑞伯斯,要想让我效忠于你,必须由瑞伯斯将家督之位让给你,你成为合法的继承人,否则就是背叛!”“那看来迪恩爵士一定执意要与我作对到底了!”“并不是和你作对!而是捍卫泰德家族!打败一切入侵的敌人!”“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种本事了!”说完路西菲尔一挥宽松的黑袍长袖,将两只手背在身后慢慢悠悠的朝着迪恩爵士走了过来,迪恩爵士是不知道路西菲儿搞的什么鬼只得压积了身子,用剑挡在前面待到路西菲尔靠近路西菲尔又是一挥袍袖,迪恩爵士只见两团乌云朝着自己飞来,他下意识的身体向后一闪,可是路西菲尔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他的袍袖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出一把剑此刻正拿在他的右手上,朝着敌人绝世后仰的身体刺去,迪恩爵士刚才的向后一躲已然让自己身体暂时失去了控制,这一击既出乎意料又迅捷异常,根本来不及反应。不过迪恩爵士毕竟身经百战,他还是奋力向侧边一闪连带借助刚才后仰的力量倒在地上,在地上翻滚一下而后重新一只脚站和一个膝盖保持身体平衡,不过班却并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他被迪恩爵士一带躺在地上并没有立即站起来,迪恩爵士知道眼前的态势极其险峻,对还躺在地上的班长大声吼道“快跑!”“不!我不跑!”班小小年纪却十分倔强显然并没有被路西菲尔所吓倒,但是迪恩爵士知道班没必要在这里白白送了性命,他灵机一动“快走,去通知洛玛山七剑回来,只有他们能打败路西菲儿!”班就像得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立即转身趴在地上顺着众人脚下的空隙想要溜出去,他的身法极快,不一会就到了窗户边,顺着墙爬上了窗户,想要翻窗户逃走。显然,路西菲尔已经想到了班的逃跑路线,他并没有追过去而是从身边的人腰间抽出一把短匕首,拿在手里朝着班的方向瞄了一下,而后轻轻掷出,匕首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迪恩爵士早已想到了路西菲尔的手段,他也将长剑抛了出去想要用自己的长剑将路西菲尔的匕首撞飞,可是路西菲尔早已知悉迪恩爵士的应对手法,一手扔出去并不是一条直线而是一条弧线巧妙的躲开了迪恩爵士的长剑,迪恩爵士大吃一惊。“呲”的一声匕首正中班的后心,班“啊”的大叫一声从窗台上一头栽了下来,鲜血从匕首的侧面不断涌了出来染红了般的衣服和地面,“班”痛苦的挣扎了一会儿就静静的躺下了没有了动静显然已经气绝身亡!迪恩爵士因为没有能够挽救班的生命而自责,又愤怒于路西菲尔的残忍“路西菲尔你真是禽兽不如,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在我的眼里只有敌人和朋友,很显然刚才他的那番话说明他并不是我的朋友,虽然不是我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敌人,反对我的就是我的敌人,我并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不论他是大人还是小孩!”迪恩爵士刚才那一掷丢失了自己的武器,但是他毫不畏惧趁着身边的人不注意快步抢到肯特爵士的身边,一把抽出了他腰间的长剑,肯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迪恩爵士直接冲到了路西菲尔的面前,又是一剑刺向了路西菲尔的咽喉,路西菲尔又是闪身,可是迪恩爵士已经察觉到了路西菲尔的行动,直接刺向咽喉的一剑不过是虚晃一枪,而后剑直接指向了露丝菲尔再次重新出现的位置,路西菲尔大吃一惊,头一低想要闪过这一剑,可是,迪恩爵士的剑还是,在路西菲尔的脸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剑痕,而后鲜血从伤口慢慢渗了出来。路西菲尔用手摸了一下脸上的伤口,拿到眼前一看手上满是鲜血,路西菲儿又露出那种诡异的微笑“哈哈!哈哈!我真是没有看错你!”话音刚落路西菲尔从腰间解下一段铁链,在空中“呼”的一甩,直奔迪恩爵士的面门而来,迪恩爵士双手持剑奋力向一边一挡,虽然挡住了大部分铁链,但是还是有一小节甩了过来甩在了迪恩爵士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重重地青痕,而后被甩过的这段铁链缠住了迪恩爵士的长剑,路西菲尔用力向后一拉,迪恩爵士剑脱手,长剑朝着天空飞了起来,不是非要用左手抓住长剑右手又将铁链一挥,捆住了,迪恩爵士双臂,迪恩爵士挣扎几下没有作用,路西菲尔又是狠狠一拽,迪恩爵士一下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路西菲儿用左手的剑指着,趴在地上的迪恩爵士的脑袋“只要你现在向我效忠,我还是可以免你一死!”“做梦!”迪恩爵士愤怒的回答道!“好!有骨气!”路西菲尔用长剑在迪恩爵士的头顶重重一划,迪恩爵士头顶本来没有头发,这一划直接划破了皮肤,顿时鲜血如注。“如果我现在不救你,你就会慢慢失血痛苦而死,只要你向我求饶,效忠于我,我就可以放你一条生路!怎么样?”迪恩爵士将头甩在一边不再搭理路西菲尔。路西菲儿点点头“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这个时候我一直在旁边站着柏莎看到迪恩爵士也将失去生命,流着泪发了疯似的冲到迪恩爵士的身前,跪下来哭着说道“迪恩叔叔,迪恩叔叔!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刚才凶神恶煞的迪恩看到柏莎后立马变得慈祥起来“柏莎,每个人终有一死,我为了捍卫自己的誓言而死,没有任何遗憾!”“你死了我怎么办?”迪恩爵士摇摇头“你要坚强!泰德家族的子孙都要坚强,不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坚强、勇敢的面对!懂吗?”柏莎含泪点点头,迪恩爵士得到了柏莎肯定的回答后欣慰的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头顶那个伤口还在往外喷血,慢慢的,迪恩爵士的脸上欣慰的表情僵在脸上,柏莎久久得不到迪恩爵士的回馈,鼓起勇气将手指,放在迪恩爵士的鼻孔下探探迪恩爵士的鼻息,可是这一探后他的手立即缩了回来,而后又探了一下“迪恩叔叔,迪恩叔叔!”柏莎抱起倒在血泊中的迪恩爵士的头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迪恩叔叔,迪恩叔叔!”在场的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面对柏莎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他们想要上前安慰,可是面对路西菲尔的威逼利诱他们立即背叛,此时他们的安慰或许对柏莎来说是更大的伤害,所以大家都站着没有动,任凭柏莎一个人在大厅中央嚎啕大哭。柏莎刚刚经历了失去父亲的痛苦,此刻又失去了对她来说十分亲切看着他长大的迪恩叔叔,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想泪水就像泉水一样不断的向外涌出来止都止不住。路西菲尔倒是没有阻止柏莎,而是凶神恶煞的盯着周围所有人低声怒喝“还有谁想试试?”周围的人听到路西菲尔的低声怒喝,再看看刚才顷刻间送掉性命的班.吉罗德和迪恩.达伦爵士,心中的恐惧又上一层,不敢看这残忍的一幕,也不敢面对柏莎的面孔,更不想听到柏莎撕心裂肺的哭泣就像对自己的控诉,纷纷向后躲避。路西菲儿看到大家这样的表现脸上洋溢着得意的微笑“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么以后我就是泰德家族的家督!”众人咽咽口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敢表示赞同,更加不敢表示反对,只能愣在原地。倒是路西菲尔没有得到大家积极的反馈有点愤怒“嗯!看来还有人有意见,来人!”说完门外走进来数个,全副武装的铠甲士兵“你们几个挨个问问大家,有没有人反对我继承泰德家族的家督!当然了,我刚刚成为泰德家族的家督,不喜欢有人反对!”路西菲尔言外之意,如果不立即表示支持,那么只有死路一条,那个壮得像熊一样的肯特似乎不愿意被人这样威胁拼命向着这几个士兵冲了过去冲了过去,可是没等他冲到身前,几个士兵的长矛已经刺穿了他的皮甲,刺进了他的胸膛,肯特哼都没哼一声倒在了血泊当中!
众人见于此立即朝路西菲尔躬身行礼道“路西菲尔大人!”路西菲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各位都是识时务的俊杰,这很好!只要大家效忠于我,我一定不会亏待大家,只要大家重新对我发誓效忠,那么你们原有的地位将不会受到影响!”柏莎还在大厅中要哭泣,可是她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小,悲伤、愤怒让他原本千疮百孔的心,此刻撕烂了、揉碎了,她的精神此时已经完全崩溃了。周围人对路西菲尔的发誓对他来说似乎已经没有任何伤害又或许这种伤害对他来讲已经没有任何破坏力。
所有人向路西菲尔宣誓效忠完毕以后,原本早已进入大厅的,鲍威尔、范波特、哈伦、金纷纷抚掌大笑道“路西菲尔大人你的夙愿已经达成,真是可喜可贺!”路西菲尔得意非凡“当然可喜可贺!当然啦,曾经答应你们的我也会遵守诺言!”“好!太棒了!”
这个时候范伯特开口问道“路西菲尔大人我是否可以向你多要一件东西!”“本来不可以,但是今天我高兴,说吧!只要我能给你!”“您绝对可以给我!我要她!”范伯特一指跪在地上的柏莎“我要这个女人!”,此刻柏莎虽然哭泣但是难掩少女的天生丽质,原本好色的范伯特,从一开始看到柏莎就垂涎三尺想要叫柏莎据为己有,趁着路西菲尔高兴将这样的要求提了出来。听到这句话,曾经效忠于柯斯的那些人都纷纷咬牙切齿心中想“王八蛋!你不会背叛泰德家族也就算了,你还要奸污她的女儿?”范伯特不等路西菲尔回答直接朝着柏莎冲了过去,抓住柏莎的胳膊就要将她拖起来然后抱走。
突然一个身穿铠甲的虬髯大汉冲了过来,干啥都没反应过来刚才的伤心又立即变成了恐惧,他知道范伯特这样一个粗鲁的像屠夫一样的大汉将自己的掳走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挣扎着想要反抗范波特,可是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和范伯特这样的四肢发达孔武有力的壮汉相比,就像一只大象踩住了兔子的腿一样,兔子的挣扎对大象来讲似乎更像一种节目,范伯特哈哈大笑,享受着这样的过程!
“住手!这个人我不能给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你又不能要这个女人,不如直接送给我算了,干嘛这么小气?”“我说过不行,就是不行!”“这不过是你敌人的女儿,对你来说也是敌人,可是他对我来说或许还有点用!送我算了!”突然路是非要冲到了范伯特身前“唰”的一声,范博特“恩”的哼了一声,放开了撕扯柏莎胳膊的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慢慢的跪了下来,只见血液从他的手指缝中渗了出来,“咚”的一声范伯特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死了。“我不允许任何人反抗我的命令,你也不行!”路西菲尔一挥袖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柏莎经历了刚才的惊心一幕还没有缓过来,坐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倒在地上的范波特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