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有这个办法,连他自己都不耻,他到底是对不起皇后的,又怎么会忍心如此的对待皇后。
可是他此时看着他,也不知该如何去说了,有些事情确实是他所没有想到的。
皇帝还是打了慕容拓一巴掌,力道十分的重,“她再如何,也是朕的皇后,不孝子,你给我滚!”
皇帝当然是恼怒的,从来都没有任何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的说,他自己承认,过去是对不起皇后的,可是如果慕容拓如此说,不就是让他去做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吗?
皇帝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慕容拓也不慌,他退后了两步,看着皇帝,说道,“父皇,话我已经直说了,我知道对于我这样说,你心中愤怒,可是唯独只有我能够帮你,慕容域如今早就被女人蒙蔽了双眼了,三天,父皇我给您三天的时间,若是您不同意,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可是如果是改朝换代,慕容域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您可是千古罪人,杀害了无数忠臣良将,父皇,您这样,不怕后人史家对您评说吗?听说京城最近可是很热闹呢,父皇不妨派人去查看,看看您所的臣民在您所不知的时候,到底是做了什么?”
皇帝心中冷然,可是也知道,慕容拓所说的确有其事,可是有些事情,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怎么可能会承认,最终慕容拓还是离开了。
三天了,皇帝此时在金銮殿,他的目光中带着疲倦,这三天慕容拓确实没有出现了,他派身边的太监出去的时候,确实是查到了,民间如今对他可谓是众说纷纭,皇帝只是觉得那些人可笑至极。
京城中无数的人把皇帝比作罪人,将如今的太子当做救世主,皇帝听多了外面的消息,又再次想起来慕容拓所说的那些,他皱了皱眉头,最终心中还是做了决定。
既然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做过好皇帝,他一点儿都不介意再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对于慕容仓而言,他做皇帝的时候,就将所有的一切赌注都押上了,如今再次被人威胁,慕容仓的脾气好不到哪里去。
大监看着皇帝的脸色有些不好,等到他脸色稍稍的好了以后,此时便说道,“皇上,人我们已经抓起来了,如今在宫中关着。”
皇帝疲惫的抚了抚眉心,喝了一碗药,随之说道,“好吃的好喝的伺候着,可是决不能让她离开。”
大监又离开了,皇帝早在两天前就打定好主意要将楚知温给带过来,他的皇子同他都有一个软肋,关于女人的,当初是他舍弃了皇后,可是后来最终弥补了,可是他的皇儿,最终却那般做,实在是让皇帝心中觉得好笑极了。
既然是软肋,没有到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人离开呢,早在楚知温在慕容域以前住的位置的时候,他就派人过去守着了,只是想着自己的心思,如今看来,一点儿错都没有。
楚知温可以留着,但是最终却无法活着,那些人如此的逼他,他可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想到过去种种事情,皇帝如今就再也不想去忍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自己过去又何必如此,只不过那些人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他这个皇帝当初也是做过不少丰功伟绩的,他的江山,岂能够容忍其他的人指手画脚。
……
楚知温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浑身酸疼,她记不得之前的事情,但是等到她彻底的清醒过来的时候,看着眼前的事物,不由得有些奇怪,这里到底是哪里?
许久,楚知温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随之便听到了有人撬门而入的声音,她手中拿着一根银针,等到那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突然放松了警惕,夏夏,是她身边的人。
她想起来了之前的事情,似乎是她同夏夏去集市,最终夏夏告诉她,有一家茶楼的茶特别的好喝,里面也有说书的,所以楚知温跟着一起去了,楚知温不傻,对于自己如今这个状态,哪里是猜不出来的,分明是被人给绑到这里来的。
至于那个人到底是谁,如今也很明显了,楚知温只是觉得那些人有些可笑罢了,废了这么久的功夫就是为了把她捉过来,也是她警惕的心思不够。
否则又怎么会让其他的人趁人之危,说起来,还是她的警惕心不够罢了。
那个人进来了,她慢慢的走到了楚知温的身边,将手中的食盒放到了她的跟前,“吃些东西吧,孩子要紧。”
楚知温闭着眼睛,冷漠的说道,“接近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局,只是为了把我抓到?夏夏。”
最后的两个字透露着失望,楚知温素来不是心肠软的人,可是对夏夏,她确实是十分的仁至义尽,可是还是没有想到,她背地里对自己既然如此的做。
楚知温只是觉得有些好笑罢了,她还是被自己的失误给害了,早就该明白的,哪里有那么多卖身葬父的女子,楚知温冷笑着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子,夏夏也不说话,只是把东西放下了,就离开了。
楚知温知道,从此时开始,有些事情,注定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宫中恐怕要有所变化了,想着之前的种种事情,楚知温此时除了担心,便是担忧。
不是慕容拓有所行动,就是皇帝,这夏夏到底是谁的人也是说不准的,但是此时,她必须要保存好自己的体力,才好去做其他的事情。
楚知温闭着眼睛,终究是咬着牙,在试毒完以后,确定饭菜五毒,把眼前的饭菜全部都吃了。
……
菀贵妃来到了皇帝的宫中,见到皇帝此时疲惫的靠着书桌睡着了,贴心的给皇帝盖上了毯子,“皇上,您累了,怎么不去床上歇息,如今不累吗?”
菀贵妃看着皇帝一脸的担忧,皇帝想到了慕容拓又想到了菀贵妃,再对此皇后母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