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乔家老宅出来后,卓明将小悦拉到一个角落的大树下,问她:“刚才是在故意气我?”小悦明知故问:“没有啊,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气你呢?”
卓明说:“小醋坛子。那个lisa已经心有所属,对我没有兴趣,所以我才毫无顾忌地和她聊天。”小悦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她有喜欢的人了。”
卓明想起乔远梁在lisa面前躲躲闪闪的样子,以及lisa看乔远梁的眼神,笑着说:“你今天有没有觉得梁子有什么不对劲?”
“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啊,除了主动把lisa让给你……”小悦想了想,继续说道:“平时看见美女,他可是挤着往跟前凑的,今天都能舍得让给你,你们还真是兄弟情深。”
“你什么时候见他给我让过女人,况且今天早上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我也告诉他不要再给我介绍对象,可他刚才依然把我推到lisa身边。哼,那个家伙之所以这样做是在逃避lisa,我看得出来,lisa喜欢他,还别说,lisa倒是很适合他,希望他早日被驯服。”
“我想起来了,我给梁子夹菜时,lisa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可是他们两个能成吗?”
卓明分析道:“他们年龄相仿,家世对等,性格互补,我觉得有戏。”听了卓明的话,小悦说道:“相比之下,我们俩差别好大,你比我大了将近九岁,老牛吃嫩草,你能吃的惯吗?”
卓明突然抱起小悦原地旋转了几圈,随后让她背靠在大树上,低头深深地吻住还在怔愣中的小悦。
这是一个绵长而温柔的吻,小悦被他吻得天旋地转,卓明放开她时,她的心还在砰砰直跳,卓明捧着她的脸说:“嫩草的味道很醉人,我吃不够!”
小悦紧紧搂着卓明的脖子,在他的耳畔柔声细语,不断重复着“我爱你”,那再普通不过的三个字让卓明的眼眶湿润,他仿佛怎么也听不够。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在这个远离花城的陌生城市正大光明地手牵手,走过每一条他们感兴趣的街头巷尾。乔远梁会时不时冒出来打扰,每一次都被他们无情赶走,他们任性地享受着只有彼此的二人世界,体验着前所未有的幸福时光。
返回花城的前一晚,乔远梁为卓明和小悦践行,三人难得不受其他事情干扰,如此安然的待在一起,一起回忆当年,万千感慨,都喝了不少酒。
这天夜里,微醉的小悦依偎在卓明怀里,舍不得离开这个陌生之地:“我不想回花城,要是能一直留在这儿就好了,我喜欢这里的你和我,外出时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可以自由自在的在一起,不用在意那么多的人和事。”
卓明目不转睛地看着小悦,抚摸着她可爱的脸庞,他何尝不想放下一切去爱她,这几天如胶似漆地粘贴在一起,让他更加离不开她哪怕是一步。想到一回花城,他们又要扮演兄妹,同样有些微醉的卓明在酒精的催化下,颇为伤感,他恨那些横在他和小悦之间的命运沟壑,他替自己也替小悦,感到心痛。
他亲着小悦的眉眼,柔声说:“那我们就待在这里,或者去一个更加遥远的陌生的地方,那里只有你和我,再也不用理会那些烦人的事情。可是我们去哪里好呢,要不就去你喜欢的法国,寻找一处田园小镇,建一个小农场,远离尘嚣,我种田你烧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们再努努力,生几个可爱的孩子,他们会成天围着我们转,叫你妈妈叫我爸爸,一定要给我生一个长得很像你的女孩,你说好不好?”
卓明低沉而轻柔的醉言醉语,如同一首扣人心弦的情歌,细细洒落在小悦的心田,激起了层层波澜。她动情地勾住卓明的脖子,凑上嘴主动吻起了他,从他浓密英气的眉眼到厚实性感的嘴唇,小悦笨拙青涩而又意乱情迷地吻着卓明。
小悦的主动亲吻让半醉半醒的卓明彻底迷醉,他失神了片刻后反被动为主动,动作极其缓慢温柔地俯到她身上,加深了小悦给他的青涩之吻。在卓明的热吻下,小悦情不自禁地迎合着他,她伸手褪去隔在两人中间的睡衣,当肌肤寸寸相贴,他们不住地颤抖着,深情地看着对方瞳孔里的自己,还有令彼此熟悉又陌生的身体。
卓明忍不住不断亲吻着小悦的脸颊和脖颈,啃咬着她柔嫩的双唇,在她身上轻声呢喃:“悦儿,我爱你,我想你,我克制不了自己,我……”小悦伸手摸了摸他滚动的喉结,欲语含羞,开始在他滚烫的胸膛下吞吞吐吐:“我也想你,我,抱紧我,我们……我想把全部的自己,都给你……”
这一夜,两人耳鬓厮磨,喃喃低语,相互亲吻,不断探索着来自彼此身体深处的神秘,陶醉在对方给予的或温柔或笨拙、或霸道或粗鲁的碰触中无法自拔。一时间,如痴如醉的蚀骨柔情,如火如荼的灵与肉的奇妙结合,让他们忘却了尘世间所有的忧愁。
在集生理与肉体、情感与精神于一体的原始激情中,他们感受到了因初尝爱果带来的青涩的疼痛,同时更体验到了生命中未曾体验过的梦幻般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