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郑凯旋在公司主要整理各类报表和报告,做这类工作,技术含量不大,但要求比较严格,总体标准是形式规整,篇幅较长,数据喜人,语势浩荡,内容乏味。这些报告郑凯旋在做教师时就写过,当时他感觉这些东邪就是浪费时间和精力,没想到在公司里也要写这种虚夸的东西,不过他知道既然部长有要求,那么就要按“八股”的要求写。部门的两位女同志帮助郑凯旋整理数据和资料,郑凯旋按照部长的要求增加、删减,形成原始素材,然后,酝酿写作。工作任务不重,郑凯旋过得悠哉游哉。
转眼2011年元旦到了,公司给每个人发了1000元的过节费,大家都很高兴,年轻人大部分家都不在南方市,大家都自由安排自己的时间,有的睡觉,有的逛街,有的打游戏,有的看电影。元旦的上午,李小伟约大家中午聚餐,郑凯旋和徐志伟欣然同意。中午聚了很多人,李小伟带着柳小红,大家一看都知道他们已经确立了关系,由于都是同事,大家也不好意思开玩笑,不过大家都提议aa制里不包括柳小红,他是唯一的女同志吗!柳小红在推辞说:“大家都发过节费了,我应该和大家一起出钱。”李小伟说:“大家不让你出你不出就行了,客气什么哩。”中午总共有十一个人,他们点了两只大公***个下酒菜,开始喝酒。在两点钟左右,有几个人有事要走,大家感觉喝得也差不多了,李其建议就此散场,下面打场麻将。大家都同意,喝完酒大家比较兴奋,平时不怎么玩牌的也跃跃欲试,一场就做不下了,安排了两场。李小伟、赵龙、李其、郑凯旋他们四个一场,团委书记和其他几个人一场。刚开始,郑凯旋总想做大牌,结果总是快赢的时候,其他三家全跑了。一个多小时,郑凯旋就输了三百多元。他去了趟厕所,回来整理了一下思路,不能一味做大牌,见机行事。也许是他的思路调整起了作用,也许是他的牌运到了,去厕所回来后,他连着自摸。大家都开玩笑说:“这手洗的值啊,我们是不是也去摸摸几把,洗洗手。”在五点多的时候,郑凯旋赢了四百多元,李小伟在柳小红的呼唤下,要去约会,只好散场。郑凯旋说:“我还准备用你们的钱请你们吃饭呢。”李小伟说:“留着下次吧!”郑凯旋约其他人,李其他们说中午喝了酒,晚上就不聚了。正好,徐志文打电话说:“第五、肖洋约呢!”郑凯旋想:“好长时间,他们没有聚了,赶紧去找徐志文。”这次是肖洋约的,安排在诸葛烤鱼,肖洋是南方市下面的区县了的人,他说早就想请大家吃个饭,但一直没机会,正好今天过节,大家都在。
诸葛烤鱼是很有名气的一家店,很讲究,烤鱼一般是在室外,这是一家在室内的。郑凯旋他们进去感觉挺激动的,肖洋看似很老练的选位置、点菜,他是为了让我们相信他对这里很熟,其实我们都懂的,我们都很配合他。他给我们讲诸葛烤鱼的来历及名气,我们津津有味地听着,这些在宣传栏里写得都有,关于菜品他倒不怎么熟。肖洋点了一个烤鱼,四个小菜,四支啤酒。他们都不怎么喝酒,主要是吃饭连天,偶尔碰下杯。他们聊来聊去,又扯到美的话题,郑凯旋很激动地说:“我把美的主题定格为女人的美。”徐志文说:“我们中间出现了一个色狼。”郑凯旋说:“女人是城市的风景线,你们都听说过吧。我最近迎合这句话想到了:春江水暖她先知,她们是城市的温度计。每年刚过完春节她们就露腿,不到夏天就露背,不到冬天就穿大衣。她们是最先感受到温度的人。”再说:“女人天生的曲线美,女人后天的色彩美,女人的柔和美,女人的妖艳美………..”郑凯旋一番话,徐志文不吱声了,第五说:“郑凯旋说的有道理,我们期待你进一步完善美,我们也再进一步思考我们的美。”
由于没有喝酒,他们散场比较早,十点不到,他们就到宿舍了,第五和肖洋回他们宿舍了,郑凯旋和徐志文在自己的宿舍聊天。一会,李小伟带着柳小红回来了,他也没有打招呼,他估计大屋子里没有人。直接去到他的宿舍。一会,柳小红好像出来了,李小伟跟出来拉着柳小红,他们在拉扯着,柳小红要走,李小伟不让走。最终,随着一声关门声,静了下来。徐志文说:“李小伟想干什么?”郑凯旋说:“你说呢!”徐志文说“小声点,静观其变。”一会,从那边的屋子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徐志文说:“有好戏。”过来一会,又传过来了嗯嗯的声音,这个声音伴随着啊啊的声音,徐志文说:“好戏开始了。”紧接着是铁床撞击地板的声音,这个声音里夹杂着咦咦噎噎的声音和啊啊啊啊声。后续的声音越来越大………….郑凯旋说:“别听了,就是这么回事。”徐志文说:“也不找个酒店。”郑凯旋说:“找酒店,你又没事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