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郑凯旋按时醒来,但感觉浑身无力,胃部很不舒服,小芬说晚点去上班吧,郑凯旋说不行的,他爬起来洗把脸,对小芬说:“你起来在外面吃个早餐,然后就到办公室去。”小芬说:“好的。”酒后吃不下饭的,郑凯旋在公司食堂喝了碗粥,就去办公室了。花姐已经到了,问:“小芬怎么没有来?”郑凯旋说:“她还在睡觉,等会再来。”郑凯旋开始办公,一会小青来了,也问:“小芬怎么没来?”郑凯旋说:“等一会她再来。”“那她怎么吃饭呢?”郑凯旋说:“早餐她简单在外面吃一些就行了。”小青说:“我这里有面包,要不你让她来吃点面包。”郑凯旋说:“不用了。”小青说:“这是在食堂买的,挺好吃的。”郑凯旋没再接话,小青也不吭声了,开始坐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大约有一个小时,小芬来到办公室,郑凯旋给小芬做了个介绍,小芬一一给她们打招呼。花姐说:“郑凯旋经常说你对他可好了,没有你的支持,他就完不成学业。”小青说:“是的,是的。”小芬说:“哪有啊,都是他努力的结果。”小芬说:“我们南里都很冷很冷的,这里还这么温暖。”小青说:“这个地方就不下雪,到夏天像火炉一样。”花姐说:“你第一次来吧?”小芬说:“以前,凯旋上学的时候,来过一次。”花姐说:“没事让开学带你多转转。”他们几个再聊天,郑凯旋再处理各类文件。时间过得挺快,快到开饭的时间了,花姐拿了一张饭卡,交给小芬说:“你们这几天就在食堂吃吧,我老公的饭卡也在我这里,他经常出差,我也不经常在食堂吃,你们用吧。”小芬说:“这不好吧!”花姐说:“反正用不完也作废。”公司在职工吃饭方面是这样规定的,每月公司给每个职工充400元钱,自己在食堂买饭刷卡,不够自己再财务充费,多余月底冲零。这样以来,经常出差的就吃不完,不出差的就不够,花姐的老公是公司领导,他即使不出差,在公司也有饭局,很少在公司吃饭,花姐家有在这里,早晚她都不在公司吃。郑凯旋说:“谢谢花姐,小芬拿上吧。”中午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郑凯旋打了一份排骨、一份带鱼、一份土豆丝、一份油麦菜,总共十六元,小芬说:“怎么这么便宜。”郑凯旋说:“食堂的厨师都是公司的工人,并且公司每月都给食堂有补贴,目的就是要职工吃好,还不怎么花钱。”
时间就这样简单地过着,每天吃饭、工作,晚上出去遛弯。转眼就要放假了,公司给每个员工发了三千元的过节费,并且发了板鸭、腰果、糖块、老谭酸菜,随没有放假,公司的职工已经开始陆续回家了。年二十七的晚上,公司领导安排了一个在南方市过节的团年饭,要带上家属。公司总经理不在,黑总主持。晚上公司领导到的有:黑总、抓生产的龙总、花姐老公向总,剩余的有白总一家、李其一家、小路一家等,总共安排了八桌。办公室带了红酒、白酒,及饮料和糖果,大家分男女桌坐,小芬和花姐坐一桌。席间就是互相敬酒,说客套话,黑总的老婆和张凯旋是老乡,不停地在小芬面前夸赞郑凯旋,花姐也随声附和,黑总的老婆并且说要她女儿好好和研究生学习。郑凯旋被白部长拉到领导的桌子上,向领导介绍郑凯旋,一晚上的气氛轻松愉快。白部长邀请郑凯旋年三十去他家过年,郑凯旋说要看一下他的导师,看完导师去他家。花姐邀请郑凯旋和小芬年三十去她家过年,郑凯旋导师看情况吧,但一定会去的。
年三十那天,郑凯旋联系了他的导师,中午就带上礼物去导师家了。导师和师母很高兴,做了一大桌子菜,不喝酒的导师专门打了红酒,陪郑凯旋喝,席间关心地问:“孩子的情况,以及后续老婆怎么办。”郑凯旋说:“不着急,慢慢干吧,问题都会解决的。”师母在一旁夸小芬一个人在家带孩子真了不起,又夸小郑懂事。三点左右,导师的电话不停地响,郑凯旋感觉导师有事,就起身告辞。回到住的地方,四点多了,郑凯旋有点累,睡了一会。睡醒五点多了,郑凯旋给花姐打电话,说晚上去她家,花姐很高兴,郑凯旋和小芬去超市三百多元钱买了个果篮,一起去花姐家。花姐早早地在小区门口等着他们,她把他们带到家里,花姐的老公正在做饭。向总见郑凯旋到了,赶紧出来说:“小郑来了,你先坐,我再炒几个菜。”郑凯旋说:“简单吃个饭就行了。”花姐叫儿子出来,因为他们平时经常见面,她儿子一出来就问叔叔好,妈妈说:“这个是叔叔家的阿姨,问好。”他儿子由于不熟,有点羞赧,没有说,郑凯旋掏出两百块钱塞给小孩,说:“春节给个红包。”小孩说:“谢谢叔叔。”一会,向总高了一桌子菜,把他们让道座位上说:“咱今天喝我泡的酒了。”郑凯旋说:“可以。”泡的酒口感很好,但三头快,喝了有两杯三两左右,他感觉就有点晕了,花姐说酒还是少喝点,向总笑了笑,继续给郑凯旋倒,小芬和花姐她们在旁边看电视,他们还在喝,又喝了两杯,郑凯旋的电话响了,“李其约他去公司放炮。”郑凯旋不胜酒力,给向总说:“他们约我给公司放炮呢。”向总说:“行,你去吧。”郑凯旋起身告辞,花姐拿了一些灯影牛肉和牦牛肉,郑凯旋不要,花姐非要给,他们只好收下。他们来到公司门口,李其和小路书记已经到了,李其开了一个红色的车,他说这车是朋友的。小路书记一见面就说:“你好,你好。”李其拿出鞭炮,好大一盘炮,还有一些二踢脚,李其把鞭炮伸开问:“怎么放?”小路说:“两头点,声音大。”郑凯旋说:“可以!”小路和李其一人一头开始放了,噼噼啪啪响了很长时间。小路在一旁放二起脚,并让它们也放,但李其和郑凯旋都没有放。放完鞭炮,李其约去他家,小路说:“还是去他家。”后来,决定去小路家,到小路家,郑凯旋把牛肉给他们,他们不要,最后,郑凯旋说:“给你们一半。”一会他小孩出来了,郑凯旋给了他一百块钱,李其装作没看见。小路说:“喝酒吧。”郑凯旋说:“已经喝多了。”小路那就打牌,郑凯旋说:“可以!”他们三个加上小路的小舅子四个人凑一桌,他小舅子是本地人,麻将打得特别好,打了一会,李其说不打了,就散场了。李其把郑凯旋他们送回去,自己也回家了。
初一郑凯旋带着小芬去了白部长家,一晚上他们两个喝了三样酒,喝了两瓶多,郑凯旋喝的又吐了一晚上。初二上午郑凯旋睡了一上午,下午郑凯旋带小芬去了华岩寺,寺里人很多,春节城里面人很少,没想到寺庙里烧香的人这么多。人都希望寻找精神的寄托,抚慰空虚的心灵。后来几天,郑凯旋带小芬逛了科技馆、游乐园、魔幻世界,时间就这样渡过,说不上兴奋,说不上低落,就这样过了一个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