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份沈部长带着吴进来到南方市,吴进给郑凯旋他们带了一些北原的苹果。部长问了一些工作上的事,然后说:“他要去地龙集团去了。”郑凯旋说:“那你是高升了?”部长说:“平级调动,主要家在那边,在那里工作能够照顾家。”郑凯旋没有说什么,花姐和周青说:“部长,你走了,我们挺舍不得你的。”部长说:“还在一个系统里,有什么事长联系。”花姐和周青说:“说,好的,好的。”沈部长接着说:“我走之后,法律部的工作由吴进主持了,你们要支持他的工作呀!”郑凯旋他们说,没问题。部长说完,去黑总那里汇报工作了。吴进对郑凯旋说:“沈部长走的突然,我也没有思想准备,也没有经验,以后大家要互相帮助,把工作做好。”郑凯旋说:“谁主持工作,我都会好好干的,何况我们还是老乡。”大家的聊天不是太流畅,很多时候都会有冷场。约莫半小时,沈部长回来了,把郑凯旋叫出去了,在一个拐角处,沈部长说:“小郑,你来的时间太短了,我给黑总说了,由你辅助吴进的工作。”郑凯旋说:“好的,我会把工作做好的。”沈部长看郑凯旋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说:“你去定个酒店,晚上我们请一下公司的领导吃饭。”郑凯旋想了想,去黄门楼吧,沈部长说:“好的。”黄门楼离公司不远,这座酒楼环境优雅,饭菜口味南北方结合,价钱也不是很贵。郑凯旋到了酒店,定了一个最大的包间。回到公司,给沈部长做了个汇报,沈部长说:“估计能去六个人,加上我们三个九个人。”沈部长说的时候,心情不是很好。估计有的人有事去不了,郑凯旋问:“部长,我们要不要准备些酒水?”沈部长说:“我带了两瓶红花郎,好酒,四百多一瓶呢!”吴进说:“两瓶肯定不够。”沈部长说:“他们都说不怎么喝酒。”刚下班,沈部长就带着吴进、郑凯旋去酒楼了,邀请的领导,都说单独去,估计怕影响不好。到了酒楼,进了包间,这个包间很大,是十五人的大圆桌,旁边摆放了三个长沙发。沈部长说:“这个包间不错。”沈部长他们刚坐下,服务员就跟过来,问:“先生,你们要喝些什么茶水?”沈部长说:“菊花吧!”一会茶水上来了,服务员又问:“先生,要不要点菜呢!”沈部长想了想说:“先点凉菜吧,等会可人来了,再点热菜。”沈部长一口气点了十个凉菜,服务员说:“凉菜是不是有点多了。”沈部长说:“不多。”服务员下去了,他们在喝茶等人,吴进说:“部长,你走了,交给我,我还是有压力的。”沈部长说:“不是有凯旋辅助你吗。”郑凯旋说:“我按照领导的要求做好工作,肯定没问题,但我指挥别人不行,他们都比我们来的时间多多了。”沈部长说:“你来的时间不长,但他们都挺佩服你的,学历高,法律资格证有,文章又写的好,不然我也不会让你辅助吴进。”吴进说:“郑哥,大家的确挺佩服你的,有你帮忙,工作开展起来应该没问题。”郑说着,黑总和财务科科长到了,沈部长赶紧把黑总往里面让,黑总问:“小沈,你都叫的那些人啊?”沈部长说:“在家的领导以及主要部门的负责人。”黑总说:“第一副总也来吗?”沈部长说:“不一定,他说看情况。”黑总说:“那把主位就留给他了。”沈部长:“您是我们的分管领导,您安排。”沈部长说:“我只点了些凉菜,热菜还没点呢。”黑总说:“一起点了。”沈部长说:“你点?”黑总说:“还是你点吧,随便点一些,吃饭不是目的,给你送行才是最重要的。”沈部长说:“吴进,你点吧。”吴进点了六个热菜,沈部长说:“有点少了吧。”黑总说:“不少了。”服务员点完热菜,说:“开始上菜吧!”黑总说:“在等一会。”吴进给黑总发了一颗烟,黑总接过说:“这小伙子不错,以后要好好干,不能比沈部长做得差。”吴进说:“我一定在领导的指导下干好工作。”黑总又说:“小郑正小伙子也不错,但来的时间太短了。”
沈部长邀请的人陆续来到,片区的副总古总也到了,大家一阵寒暄后,黑总说:“上菜吧!”凉菜刚上来,第一副总就到了,黑总说:“赶紧坐这里,一直给你留着位置呢!”第一副总说:“你的兵高升了,应该你做那个地方。”黑总说:“谁的兵,次序也不能乱。”第一副总坐下说:“本来晚上还有些事,但小沈的送行酒还是要喝的,把其他的事情推了。”黑总说:“这就对了。”沈部长安排服务员把酒打开,服务员一一给大家倒酒,一瓶酒倒了一圈。黑总首先提杯说:“小沈要高升了,我们一起喝一下。”大家都喝了一点点,然后开始吃菜。黑总连着提了三下,最后一下说:“这一下,把杯中酒干了吧!”第一副总和古总都说:“干不了,慢慢喝吧!”黑总干了,另外两个老总也只好干了,各部门负责人也干了。喝酒的规矩,三下之后,自由发挥,沈部长开始敬酒。沈部长敬了一圈,酒就没有了,是一个人两瓶酒是不够。吴进看酒没有了,偷偷出去有拿了两瓶。两瓶酒下肚,场子的气氛调动起来了,黑总、古总、第一副总开始互相敬起来,吴进也给各位领导敬酒,邻桌的也互相敬酒,一下子变得很热闹。郑凯旋在静静地看着,一会功夫两瓶又没有了,沈部长让郑凯旋又去拿了两瓶。财务科长说:“我不喝白酒了,我喝啤酒。”也有几个人附和着喝啤酒,沈部长要了一扎啤酒。郑凯旋刚坐好,沈部长就说:“小郑,你也该雄起了。”郑凯旋搓了搓手,满满地倒了一杯,足有三两酒,然后从第一副总开始,到古总那里,古总说:“你叫什么名字?”黑总说:“郑凯旋,我们公司的法律研究生。”古总说:“这小伙子酒量可以嘛!”郑凯旋弯下腰客气地说:“领导,我敬你。”古总喝了一下,郑凯旋喝了一大口。郑凯旋连着敬了一圈,把一杯酒喝完了,郑凯旋感觉酒气直往上窜,他吸了一口气,把酒压下去了。红花郎这种酱香型的酒味道太冲,不经常喝这个酒,不好降服。郑凯旋拿来的这两瓶酒喝完,沈部长还要拿酒,古总说:“不喝了,我还有点事。”第一副总也说有事,大家都站了起来,场子也就散了。沈部长、吴进、郑凯旋把他们一一送走。吴进去买两单,邀请部长去洗脚,沈部长说:“不洗脚了,去我住的地方,干瞪眼。”
沈部长喝得有点多,走路摇摇晃晃的,吴进他们要扶,沈部长不让扶,他们就跟着。沈部长住的酒店不远。到了房间,沈部长一下倒在了床上,说:“小郑去买副扑克,干瞪眼。”郑凯旋说:“货框里就有。”沈部长说:“开战。”吴进搬了一把椅子,郑凯旋和沈部长坐在床上,开始干瞪眼。刚开始他们打五角,后来打一角。今天晚上,部长要打五元,吴进说:“有点大了吧!”沈部长说:“十元的我还玩过呢,那一次输了两千多。”洗好牌,开始揭牌。第一把郑凯旋就把沈部长和吴进闷死了,每人赢他们五十元。接下来郑凯旋的手气也很好,不到一个小时,郑凯旋赢了六百多。吴进说:“不玩了,不玩了,洗脚去。”沈部长也感觉手气不好,同意了。他们去附近的洗脚店去洗脚,洗脚店很正规,他们洗了128的,还有艾灸,艾灸过后,郑凯旋很舒服,原来艾灸还能醒酒了。九十分钟服务结束后,吴进和郑凯旋把部长送回酒店,吴进回单身宿舍休息,郑凯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