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也说了,这次任务再难,也只是一次训练。”阮欢基本了解了情况,她需要调节组内的情绪。过于骄傲和过于担忧,都会对任务造成不利的影响。
第二天,陈毅国的助理特地来到军事学院,和阮欢四人见面。
“你好,我是陈毅国先生的助理,我姓王,不好意思因为陈毅国先生临时有事,所有只有我来与你们见面。”助理脸上挂着职业的假笑,十分格式化。
阮欢挑了挑眉,不用说她也知道,临时有事只不过是个借口。陈毅国大概是根本看不上他们这种学院的新生,也没有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所以连面都懒得来见。
“这次我来的主要目的,是告诉你们宴会那日具体的任务。”男助理直言,他的眼神挨个扫过阮欢四人,在阮欢身上特意停留了片刻。他继续说道:“这次的宴会是在一艘轮船上举办的,宴会将会进行两天,到时候请你们四人装作宴会的宾客,并在暗处保护先生,这是宴会的邀请函。”
刘一峰是队长,接过了四份邀请函:“好的,我们会提前一天到达的。”
助理又是笑了笑:“真的麻烦四位了,那么我们……”
他话还没说完,阮欢在一旁忽然开口问道:“请问王助理,有没有出席这次宴会宾客的名单?”
她倒是不关心陈毅国是否重视他们,既然接了这个任务,阮欢就希望能够顺利完成,不光是为了更多的积分,还为了向王钊证明他们的能力。
王助理似乎很惊讶阮欢提出这个问题,他犹豫了片刻,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宾客名单。其实在来之前大少爷就特意嘱咐过他,将这份宾客名单带上,到时候会有用的,结果阮欢真的开口向他要了。
“这是你要的宾客名单。”
“谢谢。”阮欢拿过名单。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她需要提前知道参加这次宴会的宾客,然后进行防范。
“不客气,如果各位还有需要,请跟我联系。”王助理说完便离开了军事学院。他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轿车的后座倚靠着一个端着红酒杯的男人,正是陈毅国的大儿子陈肖奕。
陈肖奕的双眼始终盯着手中的红酒杯,他将酒杯轻轻的摇晃着,抿了一口后慢悠悠的问道:“你看见阮欢了?”
“是的少爷。”
其实这次任务陈毅国本不想让阮欢这些新生接,但是大少爷执意如此,而且直接点名阮欢,这让他不得不对阮欢多一些注意。
“她向你要宾客名单了?”陈肖奕又是问道,眼神始终不离酒杯。
“是的。”王助理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少爷,我不明白你为何不让阮欢知道,她能接这次任务,全是因为你。”
陈肖奕生着一双邪魅的桃花眼,闻言嘴角轻轻勾起,脸上带了些许笑意:“她暂时还不需要知道,因为我早晚会让她知道的。行了,走吧,我还要准时和父亲共进晚餐。”
黑色的轿车离开了飞鹰军事学院。
自从王助理走后,阮欢就盯着手中那份宾客名单,她立刻分配任务:“我们分成两组,我和容雪一组,木齐一和刘一峰一组,分别查询关于名单上的人的信息。”
“特别要注意这些宾客,是否和陈毅国有别的纠纷。”
容雪暗道阮欢心思缜密,四人一起查了一天,再加上王钊为他们提供的,才理清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对于容雪这样的纯新生来说,这次的任务还是有些难度的,阮欢带着三个新人,也不能完全放松警惕。她说道:“距离执行任务还有一周的时间,我们各自进行训练,争取不要拖后腿。”
其他三人当然是同意的,于是他们结束了假期中放松的状态,转身继续投入了高强度的练习。
其他小组因为任务不难,王钊又没有再给他们布置训练项目,等待的这段时间倒是过得和假期差不多。除了不能出去玩,整日在学院内无所事事。
王瑶瑶自从上次理论考试和阮欢结下了梁子,就一直看阮欢不顺眼,这次见阮欢在训练场上努力训练,便成心过去找茬。
阮欢许久没有握枪了,为了不让手生,于是在射击场内进行射击训练。
“哟,你倒是训练的挺刻苦的。”王瑶瑶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
阮欢连眼神也懒得给她,只是专注于瞄靶,忽然一枪射出,正中红心。
见阮欢不理自己,王瑶瑶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只好和身边的女生说道:“有些人,运气可真是不好,偏偏得到最难的任务,为了不让任务失败,连着好几天累死累活的在训练场练习,哪像我们轻轻松松也可以完成任务。”
阮欢面色不改,还是没有理会王瑶瑶。
王瑶瑶心里冷笑,她看阮欢还能忍多久!她又说道:“我才是教官也厌烦他们了,才会故意给他们这个任务。也对,谁让他们自己人品不好,老是打小报告。”
“砰!”阮欢又是一发子弹正中红心,她忽然握着枪转了一个方向,直直的对着王瑶瑶所在的方向。
见状,王瑶瑶的脸色瞬间吓到惨白,还故作镇定的质问道:“阮欢,你干什么?”
阮欢抬起头:“瞄靶。”
“你瞄靶就瞄靶,把枪对着我干什么?!”王瑶瑶大声喊道。
“我没瞄错,你站好不要动,要是打错了可就出人命了。”阮欢话音刚落,手便按了下来,枪声伴随着王瑶瑶的尖叫声响起。
这一枪打中了王瑶瑶身后的墙壁,正好离她只有五公分的距离。王瑶瑶吓得浑身瘫软,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她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就大声质问道:“阮欢,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你是公主吗,我为什么不敢这么对你?”阮欢反问,脸上带着嘲讽。别说王瑶瑶不是公主了,就算她真的是公主,就凭她三番两次来挑衅,阮欢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