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是必要走的程序,而至于叫救护车嘛,则是为你叫的。”说着我直接将手上的血渍,向男人眼睛一甩,然后趁着对方挡闪时,直接一击右勾拳打在他脸上。
男人擦了下嘴角的血渍,说道;“靠!居然还搞偷袭。”
不知是因为腹部那撕裂身体的痛感,让我的反应速度比以往迟钝的缘故还是什么,除了最初偷袭的那一拳,就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见小莫想要冲上来帮忙,我急忙用眼神制止了。然后便不再一味的防守、也不再找机会反击,而是任由他拳打脚踢。
缓慢的将眼睛闭上,开始自主控制呼吸的节奏频率。同时在男人对我拳打脚踢时下,寻找身体上的某一个触感点,然后不停的进行心理暗示,将撕裂身体所产生的疼痛感,进行代替转移。
“废物就是废物,怎么见打不过,连手都不敢还了吗?”男人揪起我的领子说道;
听到男人这话,我嘴角轻轻一抿,猛的睁开双眼后,用头猛的砸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男人头部由于惯性向后扬起,我则顺势用力击向他的喉节,让其造成短暂的失声。
紧接着双手用力猛拍向他的太阳穴,而就在准备一气呵成利用人体关节弱点之处,来限制男人的行动时,却忽然听见警车专属的鸣笛声传来。
虽说仍想狠狠的继续揍男人一顿,可既然警察都来了,再这样做的话,只能让自己受害者的位置,变得极为尴尬。
纵然心有不甘,可也只能这样了。于是趁着男人还没站稳时,猛的用力将他踹到在地。然后鼓了下肚子,将那腹部那撕裂身体痛感的专注点,转移回腹部伤口位置后,便倒地装作昏厥过去了。
通过从耳边传过来的脚步音来看的话,除了在我昏倒那一刻,冲过来的小莫,倒是没有任何人过来。
“凌辰,你怎么样?”小莫将“昏迷”的我扶坐起来,急忙询问着。
我用贴近小莫手臂的右肩,轻微幅度的动了下。示意他我没事,只不过是在装晕而已。
“还能怎么样,流了这么多血,昏死过去了呗。”男人揉了下太阳穴冷笑道;
“离他远点。”小莫厉声警告着。
“离他远点?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男人说道;
忽然这时,我听见围观人们一阵惊呼,紧接就从小莫嘴中传来了声闷哼。对此很是无语,我又不是真的昏过去了,老扶着我干啥。
“干什么呢?看见我们来了,还不知收敛。”这时一个陌生的男人厉声斥责声传来。
“警察同志,这个人携带刀具截堵公司门口,你看都把我朋友伤成这样了。”
在小莫将话说完后,现场一阵沉默,看样子应该是警察应该在打量自己。
“你是他朋友吧,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老陈!你先把他俩带回去,这个我先送去医院处理下。”
听到警察要送我医院,心脏跳动的频率不由的也加快了许多,可要知道我这可故意让自己处于受害者状态才装昏的呀
担心待会儿到医院会直接穿帮,待警察和小莫将我抬进车后座后。我于是便回忆精神与身体上的那种疲惫感,与刚才如出一辙的进行心理暗示,期望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睡过去。
“你这家伙,还挺聪明的!看来的注意到我们来了,才这样做的吧。”之前那个警察自顾自的说着。
潜意识的自我催眠被打断,虽说让人很恼火,但我可没敢动,谁知道这警察是不是诈我呢?
“喂!说你呢,我知道你醒着呢?”警察声音加重的说着。
听到警察同志这话,我从后座上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这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警察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没有昏过去的,要知道我这浑身是伤的样子,可是很有欺骗性的。”
“真实的昏迷与装昏的有着很明显的区别,而且在刚才听到要将你送往医院的时侯,你的身体明显有着细微的颤动。”
“不愧是人民警察,对事物的观察力就是厉害,连我的下意识的肢体动作都注意到了。”
“你叫什么名字?”警察问道;
诧异的望着前座的警察,按理来说首先问的是刚才打架原因的始末么?怎么会首先问询我的名字?
沉默的看着着车外那疾驰而过的景色,对着警察说道;“我叫凌辰,刚才我的确是没有晕过去,但也受了不小的伤,有什么话,还是等到医院了再说吧?”
稍倾,来到医院后,警察同志在医生的建议下,帮我办理了住院。虽然外表看着很夸张、吓人,但真正严重的地方却是肚子上的那个刀伤。
看着那缠着绷带的腹部,向警察问道;“警察同志,在车上时,你想问的应该不是这件事吧?”
“嗯!从你们两个的年纪来看,应该是个刚出校门的毕业生,而我建议你们接受私了和解,毕竟偿若一旦被拘留的话,人生必不可免的会沾上污点,这对你们未来会有很大影响的。”
对于警察的建议,我深思考虑了起来,不知该怎样选择,是不甘的继续深究还是善意妥协的谅解?
“警察同志,能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么?”
待警察同意离去后,我陷入无尽的苦苦思索中,不想让自己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被打了,更不愿自己的谅解被人误以为是懦弱的妥协。
在接近下午5点时,小莫这才从警局赶来医院。可令我始料不及的是,这一同来到医院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这次的罪魁祸首“李伈澜”。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我怒火难消的对着李伈澜冷声道;
“凌辰!”小莫用眼神示向我意着。
没有理会小莫的用意,而是不顾身上的伤口坐起来,对着李伈澜怒斥道;“tm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和你简单的聊了几次,就莫名其妙的被你男友堵在公司门口把我给捅了,我这是把你给强上了,还是怎么了?”
李伈澜咬着嘴唇,好似想说什么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对不起,我知道这次是他的不对,但是你们私了好么?”
“私了?呵!理由呢?是和你仅有的几次谈话,还是我这浑身是伤的印记。”
“那……在医院你所有的花销,都由我们来出,而且还会额外补偿你点钱。你看这样可以么?”
“你tm的当我是碰瓷讹钱的呀,把我打成这样,以为扔几个破钱就可以解决,我缺你这钱呀。”我情绪激动的怒吼着李伈澜,不料因此牵动伤口。
看着被鲜血浸湿的绷带,小莫对着李伈澜说道;“让我和他单独聊会儿吧?你出去让护士过来给他换下绷带吧。”
待李伈澜彻底离开病房后,小莫坐靠在墙边说道;“我知道你很生气,可她一个女孩子,你对她吼起什么作用?”
我怒火难消的说道;“仗着有俩臭钱,就以为任何事都可以用钱来解决,你别忘了我曾经说过的那句话,男人的尊严和法律一样,都是不允许肆意践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