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内,他听到两个人说了同样的话,余茂多突然之间有点恍惚,觉得这一对夫妻好像是同一个人一样。
陶青川也奇怪余茂多的表情:“余大人有什么疑问吗?”
“这是你说的,别人有能力,别人就可以抢。”余茂多说完就走。
陶青川自然知道余茂多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余茂多自己应该好好思量一下这句话。
现在最为崩溃的是二八了,他想把陶青川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终究没有说出口。
“大哥,我们杀到阳平,把那个陶青川给剁了。”姚多子想到陶青川要对付他老二他就咽不下这口气。
“剁不动。”二八哭丧着脸说。
他以为陶青川说让他跟着他只是说说,谁知道已经把他的老窝给掏了,想想陶青川看着斯文,却有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他觉得他应该逃。
且不说陶青川能把他怎么样,就是主子那边他也交代不了啊,横竖都是死路啊。
当即他把刚得到的银子给分了,原地把所有人解散,杨木秀就觉得怪怪的,没想到对方竟然那么厉害,当即逃的顺溜。
而姚多子一定要跟着二八,他觉得跟着二八有饭吃,可以抢很多媳妇,至于之前没抢到,那是他们太善良了。
陶青川回到陶家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程锦儿亲自下厨做的汤饼,热乎乎的看着很诱人。
“娘子怎么又下厨了。”陶青川一脸不满。
程锦儿把筷子放在陶青川面前:“庆祝我相公凯旋啊。”
陶青川真是拿她没办法:“你有身孕,要注意一点。”
“又不是没用过,赶紧趁热吃。”程锦儿给他递筷子。
两个人低头吃的那叫一个满足,觉得什么山珍海味都比不上冬天的时候来一碗热乎乎的汤饼,那叫舒服。
巧儿和玲儿来收拾了桌子,陶青川抱着小宇,两个人围着火盆聊起来了,程锦儿把余茂多来的事儿说了一遍。
“怪不得我说盐井是我们的时候,他表情有些奇怪,原来我和娘子说了一样的话。”陶青川觉得他和他娘子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程锦儿笑了起来:“那余茂多是不是要撕破脸皮了?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按照时间来说是挺快的,可是余茂多要是知道他派到川口镇的人全部折在那里了,清河寨的银子又被掏空了,想不快都难啊。
“时间不是问题,问题是看了发生了什么事儿。”陶青川笑着说。
川口镇那边还没消息,倒是清河寨的消息传到余茂多那里了,他直接懵了,虽然他藏银子的方式很粗犷,可是里面有多少银子他很清楚,竟然被陶青川全部给掏空了?
刘阔耸拉着脑袋站在一边,一般他都在山寨里的,这次跟着二八出来了一趟,结果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儿。
“主子,那二八肯定已经投靠了陶青川了,在绑人质的时候,他们两个关系很好,还一起喝酒。”刘阔说到。
当时他并不在意,二八这个人挺二的,但是没有耽误过事儿,他以为二八是在麻痹陶青川他们。
“你立马去一趟川
口镇。”余茂多忍住怒意。
“是。”
余茂多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空,没想到陶青川竟然把清河寨给掏了,而且还做的悄无声息,回来的时候还一本正经的。
他心里是真担心起来了,也许去川口的人一直没有消息不是得手了,而是出什么意外了。
突然他想到苏展行回了川口,不早不晚为什么就是那个时候回了川口。
事情在超乎意料的时候,就会觉得什么都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余茂多现在就是这样的时候。
一大早陶家门口就挤满了人,有来送谢礼的,又来套近乎的,还有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反正就是很多人,堵的陶青川连门都不敢出了。
“哎,第一次发现阳平的人这么热情啊。”程锦儿托着下巴调侃着说。
“恩,我也这么觉得。”陶青川额头冒汗,他家娘子吃醋的表现都这么清奇啊。
“走,我们去看看。”程锦儿可不是那种被人找上门还要躲着的类型。
陶青川觉得这事儿的确需要他娘子出面:“那就辛苦娘子了。”
其实有些人早就盯上陶青川了,不过之前没有借口而已,刚好有这样一个机会就都上门了。
大厅里有不少人,程锦儿走在前面陶青川跟在后面,怎么看陶青川都是一个怕老婆的。
众人原本有些喧哗,看到陶青川和程锦儿这样出来都愣愣的。
“相公,你做这里。”程锦儿指了一下首位。
“是。”陶青川一脸开心的坐在那里。
众人更加愣了,觉得陶青川怕老婆都怕到为奴为俾的程度了。
程锦儿直接坐了次位:“来人啊,给诸位看茶。”
众人有些尴尬,就进坐下了,眼角都偷偷的看了陶青川一眼,而陶青川则一脸开心的看着他娘子。
“陶夫人,此番多亏了陶老爷,我们这些人的家眷才能守住清白,一点心意不成敬。”郭老爷说着呈上一个盒子。
一边的冷寻直接过去收了盒子放在程锦儿一边,程锦儿又把盒子推到陶青川一边,然后示意他说话。
“男主外女主内,这些人都是到家里的,娘子看着办就行。”陶青川毫不在意的说。
程锦儿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可是这些人可是来家里找相公的啊。”
“那也是家里。”陶青川很认真的说。
下面一群人不自觉掩眼侧目,这一对夫妻忘记了一边还有人吗?
而那些跟着来的大家闺秀恨不得把手帕给绞碎了,她们来是有意图的,可不是看他们夫妻秀恩爱的。
“既然相公这样说了,那我就决定了。”程锦儿有些不好意思。
而这落在别人眼里就觉得是装的,肯定是装的,刚才出来的时候那么有气势,现在装什么装。
“任凭娘子决定。”陶青川还很开心的样子。
下面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陶老爷,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怎么能对一个女人听之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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