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笨。”温玉雅说:“你这等于是给花农兜了底。无形中,你就能创造出一大批出手就是b级及以上花品的花农!是个好主意。”
与此同时,温玉雅担心,龙子渀在执行过程中因为要占用大量流动资金而致使公司前期承受巨大的压力。
龙子渀对此并不熟知。
“还有就是你生产精油的先期投入,也是压力。”
温玉雅试图说服龙子渀,要他面对现实,不要一上来就给自己弄得被动。
龙子渀一想,如果把营养液与花树苗捆绑起来销售,获利最大的是花农,但他和园林公司,则要面临自身成本增加、回报周期长、提价空间小等多重压力。
最终,龙子渀觉得温玉雅的经验重要,先期,必须要稳。将来时机成熟了,他的方法就是很好的营销创新。
“那我什么时候去跟鲁迎秋见面合适?”
“四号吧,我约他过来谈。”
正事说完,龙子渀要告辞,温玉雅留他一起午餐,他说要招待那个女记者。
温玉雅说:“我们准备请女记者一起吃的。”
“玉姐,她要去我那边吃。”龙子渀一脸苦相。
“呵呵,为什么?你们很熟?”
“不熟,但上次她来采访杜鹃节时被蛇咬了,我用药及时控制了毒性,救了她一次,算是跟她认识了。结果今天我出门吃早餐,偶然碰到了,她就提出要去我那边吃饭。”
“你又英雄救美了啊。呵呵……”
龙子渀告辞,步行出来,去买了几样荤素菜,回去准备午饭。十一点半,米饭已经做好,陈林芳开车带着方青青过来,龙子渀才开始做菜。
方青青让陈林芳坐在大厅,她到厨房看了一下龙子渀准备的菜,真有一条武昌鱼,另外的菜单是:杭椒牛柳、豆腐白菜汤、爆炒小青菜、蒸鸡蛋羹。
“很丰盛啊。”方青青夸赞道。
“你留下来一起,足够的。”龙子渀说。
“算了吧,美女记者特意说了只你们两,我别做灯泡咯。”
龙子渀脸上无奈,方青青告辞。
陈林芳不愧是记者,根本坐不住,龙子渀在炒菜期间,她楼上楼下、院子里外各处都转了,虽然进不去各个房间,但她感觉这装修水平一点不比城里的高档小区差。
她走到厨房,在门口问:“龙子渀,你真把家人支走了?”
“家人呀,我就是全部啊!”龙子渀头也不抬地说。
“什么?哦,对不起。”陈林芳没想到龙子渀是孤家寡人,没法再搭腔,就出去乖乖地坐下。
半小时后,龙子渀端着所有的菜摆上桌子,请陈林芳上桌吃饭。
陈林芳没想到龙子渀还真会做饭,后一想,他是孤儿,做饭应该是常事,就理解了。
二人本来不太熟悉,所以吃饭开始时,有些局促,是陈林芳先惊讶于菜品的鲜美,才烘托起了气氛。
吃了几口,各样都尝了一些,陈林芳忽然放下碗筷,起身去厨房,低头看了看垃圾桶,又看了看厨房各处,回来郑重地问:“龙子渀,这真是你做的吗?”
龙子渀平淡地说:“想夸好吃就直接说,别忍着啊。”
陈林芳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双眼放光,双手举起大拇指,说:“比省里市里招待会的大厨水平还高!”
说完,她上车去,拿了两瓶红酒。龙子渀一看,商标不认识,忙说:“你待会开车,别喝了吧。以后有机会我请你。”
“你这人怎么这么扫兴呀?我就想吃着亲夫做的菜喝几口红酒,怎么不行呀?我不开车,我下午就在亲夫这里睡觉,不行呀?”
龙子渀一看,陈林芳的女王脾气上来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去厨房拿了一个小碗,说没有酒杯,凑合着用吧。
陈林芳见他只拿一个小碗、一个粗糙的红酒瓶起子,帮她开了瓶塞,明白他不想喝,也不勉强,就自己倒了一碗,先一口干了,然后大口吃菜。
咕咚咕咚的,一瓶酒被她一个人喝完了。龙子渀怕菜不够,又去临时热了一份肉圆肉糕,端出来,却见陈林芳拎着酒瓶子晃着走向沙发,嘴里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龙子渀一看,麻烦了,这丫头要撒酒疯了,忙过去扶着她坐上沙发,接过来她手里的酒瓶子。
龙子渀说:“女王,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跟我说说,我去揍他去。”
“就是欺负我,他们都欺负我……说我跟前台长上床……那是放屁……老娘我守身如玉!”
龙子渀一听,这话里像是有冤情,但她现在醉酒状态,说不清。见她开始闭着眼睛大口呼吸,觉得她酒劲上来了,忙上去拿了一条小的毛巾被,扶着她仰卧在沙发上,盖好肚子。
龙子渀自己快速去吃完饭,收拾好里外,才洗手洗脸,走到沙发边,见她闭眼皱眉,轻轻地双掌吐出全频波云,悬空在她肠胃区域辐射。
陈林芳心情很糟,有些头晕,就借酒说了几句不满,但神志还有六七分的清醒。她闭着眼知道龙子渀已经走了过来,扶着她躺下,又给她盖了小毛巾被,但还是警惕他趁机占便宜,准备着在龙子渀动手后再突然爆发,给他狠狠教训。
她没有等到龙子渀对她动手动脚,却忽然感觉胸腹区域有温煦热暖,睁开一条眼缝一看,龙子渀正弯腰看着她、双掌悬在她上面做扑抓状,她想都不想,就猛地抬脚,朝龙子渀的侧面扫过来,然后起身,张牙舞爪地对龙子渀乱抓乱打。
“你也是色狼、你也是坏人,滚开!都滚开!呜呜呜……”
龙子渀见她忽然之间又哭又闹,彻底懵了,连连后退,解释说:“我想给你醒醒酒的,别误会。”
陈林芳这时候哪里听得进去,逻辑上也想不通啊:你双掌那样对着她、眼睛那样盯着她,你还说是为了给她醒酒,骗鬼呢?
陈林芳越想越气,情绪失控,嘴里边哭边喊自己冤枉,手脚齐动,对龙子渀穷追猛打,她自己的头发都散乱了,形容有些可怕。
龙子渀怕她乱动磕碰到她自己,就不再后退,而是让她厮打,只要不打破脸皮,他就忍着。
陈林芳哭闹乱打了一会儿,见龙子渀不躲闪,才神志一冷,问道:“你为什么不躲?你傻呀?”
说完,她颓然地到沙发上歪倒,闭着眼睛,抽泣。<!---->